篇章(一) 第二十二章 沒有哥哥的夜晚

    「哈嗯」

    無人喧囂的夜晚，新月還未成形。

    金色的髮絲散落在潔白的床面，上頭沾了些許黏液。

    不斷的用粉色的指尖摸索著下身的洞口，裡頭流水潺潺。

    不一會兒，溫熱的愛液湧發，濕了大半床面。

    少女喘著粗息，仰望天花板。

    「哥哥還沒回家嗎？」

    不只是今天，就連昨天、前天都沒有看見神的身影。

    自從看見他倒在地上後，就不曾看見。甚至連學校的各個有可能的地點都沒有尋獲。

    「唔唔哥哥到底跑去哪裡了？」

    獨自一人空守閨閣，原來就是這麼回事嗎？

    想著想著，鞘又將手指伸向下方。

    「哈唔唔唔好奇怪，明明都去過這麼多次了！」

    由於神平時的情況，加上父母的粗大神經。

    所以每回問父母：「哥哥去哪了？回來了嗎？」

    總是收到。

    「那傢伙一定沒問題的啦！」

    「哎呀哎呀！小神可是很會求生的呦！」

    之類的話。

    其實鞘也無法理解父母的思考模式。

    所以說

    「總之，哥哥一定會回來的啦！」

    翻過身，道出了結論。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鞘的內心，正有股什麼情緒在掀起駭浪的波濤。

    「哥哥」

    說起來，已經過了多久沒和哥哥做了呢？

    就連最近一次的纏綿也是在一週前，而且還重傷了他。

    「這也沒辦法嘛！誰叫哥哥最近都不理我，辦事的時候還心不在焉的」

    (真是個笨蛋，超級大笨蛋！)

    妳沒有想過，他或許會喜歡上其他女孩子嗎？

    回想起好友的疑問，又讓鞘開始心煩。

    (話是這麼說，但是，哥哥最近確實有刻意迴避的現象。)

    該不會是真的有了女人？

    如此相像的鞘並未察覺，自己離真相的距離有多近。

    今晚的空氣特別寂靜，外頭僅有風聲傳過。

    鞘，回想起了。

    大約八年前的那個回憶讓人身心酥麻，甜蜜幸福的回憶。

    §

    一睜開眼睛，前方模模糊糊的。

    朦朧之中，有著什麼靠近她。

    出於無意識的舉動，鞘伸出了與現在相比，稍嫌瘦小的手。

    輕輕握住了那伸來的某物。

    「好小。」對方這麼說著，鞘並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但是，這讓她感到溫暖，比且使內心湧上一股雀躍。

    「呀、呀！」

    還未能自由行動的黃口小兒張著嘴，雖然無法道出言語，卻使得對方綻開笑容。

    過了幾個月，她開始能夠扶著牆壁，慢慢的練習走路。

    「碰哐！」

    額頭傳來劇烈的疼痛，至少那是剛滿一歲不久的孩子無法忍受的。

    「嗚哇哇！」

    豆大的淚水瞬間潰堤，滴落剛刷好新漆的地板。

    但是每當這個時候，總是會有人踩著快速的腳步，前來扶起她、安慰她。

    「鞘，妳怎麼了？唔哇！好大的一個包。」

    一個滿臉憂心的男孩又踏著相同的步伐，跑向遠方，過了不久，拿來一個醫藥箱。

    從裡頭拿出充滿刺鼻氣味的藥膏。

    「乖乖不要動喔！」

    鞘專注的看著他，雖然傷口仍然疼痛，但眼前這位少年的面容卻令她忘卻疼痛，癡癡的望著。

    轉眼間，落櫻繽紛，鞘已經三歲了！

    今天跟著比她年長三歲的哥哥，神，來到一處深山之中。

    「哥哥要做甚麼？」

    如此提問的鞘，拉著母親的衣擺。

    琴投以如春風般的微笑。

    「放心吧！妳哥哥很堅強的。」

    就在鞘正要理解堅強這一詞的意思時，神從天空垂直落下。

    奇特的是，在下墜後，頭部剛好卡進泥土地，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啊嗚！」

    鞘用雙手捂住眼睛。

    「喂！說好的手下留情呢？」

    一個翻身從土中崛起的神，聲嘶力竭的朝著前方的竹林咆哮。

    「如果不放水，你現在早就掉到後面的深山裡了！好好感謝我把你的頭生的強壯吧！」

    父親皇悠哉的走出。手中還拿著一把看起來很危險的太刀和尖槍。

    「小皇要加油喔！」

    (嗯？)

    「為什麼要幫爸爸加油，而不是哥哥呢？」

    琴「呵呵」笑了兩聲。臉上卻浮現一絲陰影。

    「爸爸他啊！很辛苦的喔～因為要忙著追趕時不時會逃走的小神。簡直要忙～到天邊去了呢！所以哥哥一點也不可憐呦～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責之切吧？」

    「喔喔！」鞘拍著手。

    就在這個時刻，給她注入了「只要是父母，對於哥哥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正確的。哥哥在這個家中是地位最低的人物。」之類的觀念。

    「總之，哥哥一定不要緊的。」鞘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當一切認知被扭轉時，是在真正開啟事端的三年後。

    鞘六歲，神九歲時，在入學的前幾個月，身為人母的琴，說出了家族歷代流傳下來的詛咒。

    「鞘，妳認為哥哥和妹妹能夠結婚和生小孩嗎？」

    「嗯」她歪著頭，綁成兩束的小辮子搖擺著。

    「那麼姊姊跟弟弟呢？」

    鞘再次思索了一下，肯定的道出答案。

    「不行。」

    琴溫柔的撫摸鞘的小腦袋，接著臉色一凜，百鬼羅剎顯現於身後。

    「是嗎？鞘很厲害喔！但是，兄弟姊妹間不能擁有孩子，只是一般人的觀念喔！」

    被母親突如其來的壓力震懾住的鞘，只得乖乖坐在沙發上。

    隨後，琴說出了一切。

    包括自己和皇是全雙胞胎姐弟，以及身為後宮家的人，所擁有的詛咒及繁衍後代的使命。

    「所以說，外面的姊姊們不能跟哥哥生小孩，鞘卻可以嗎？」

    琴再度露出了慈母的表情，拍了拍她的頭頂。

    「沒有錯。」

    (看來一切都將準備就緒，雖然過程中可能會很辛苦，但這畢竟是歷代先祖們所觀察下來的結果。)

    在雙方皆能進行性行為時，必須對己方親屬注入超過一千次種子，才能使孕育後代的機制出現，且只限定在自家親屬。

    無法利用其餘外人進行充數的舉動。

    也因為有了這個詛咒存在，也或許是慈愛女神最後的慈悲。

    後宮家族歷代一定都會生有一男一女的孩子。

    說明完畢之後，琴退去身上的衣物。高聳的山峰令鞘無意識的捏了捏自己還未發育的平坦小平原。

    「小鞘，把衣服脫掉。」

    年幼的孩子很容易的就聽從長者的指令。

    「媽媽，為什麼要脫衣服。」

    琴蹲下身子，直直看著鞘墨綠色的瞳孔。

    「小鞘喜歡哥哥嗎？認為哥哥是怎樣的人呢？」

    「鞘認為，哥哥很溫柔，會包容鞘所做的一切，而且還會在鞘孤單時一直陪著我。所以鞘喜歡哥哥。」

    琴的嘴角微微顫抖。

    (啊！這是這就是孩子的未成熟的)

    但她很快的恢復鎮定。

    「小鞘，讓媽媽來教你，怎樣才能讓哥哥開心吧！」

    於是乎，鞘迎來了人生新的境界，雖然以這個年紀來說太早。但

    「這都是為了哥哥。」

    時間將近中午。

    今天，神因為前幾天在學校走廊狂喊疾風衝刺，不只在走廊奔馳，還打破花瓶。因而要到校做勞動服務，所以不在家。

    「那麼，午餐也做好了，該送去給那個笨兒子了。」

    琴手持便當，呼喚鞘。

    「幫媽媽把便當送去給小神吧！」

    鞘應了聲，踩著小小的腳步，出發前往學校。

    此時的琴又勾起一抹微笑，身後的惡鬼羅剎再度現形。

    「當小神發現飲料中加入了什麼東西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啊啊～真想拍下來～」

    隨後，在學園的一隅的女廁內，年齡尚小的兩兄妹正揮灑汗水，體驗初次的體驗及深刻的肌膚接觸。

    完事以後，兩人回到保健室，此時放在麻布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喂～是神嗎？」

    「老媽？」

    「哎呀呀！別這麼說嘛！媽媽我還很年輕的呦～」

    「為什麼妳會」

    「話說事情辦的怎麼樣呢？」

    「蛤？」

    本應是這方該有的疑問，對方竟然也「咦」了一聲。

    「難道你們沒有交合嗎？真可惜～我可是看準時間才打來的」

    「原來是妳啊！」

    放在便當袋裡頭的冰茶內，加了只會讓女性產生慾望的媚藥。

    一想到神泛青的臉頰，琴便笑了出來。

    §

    床單已有八成面積濕透，想著年幼時期與哥哥的交會，下身便不知不覺的又癢了起來。

    「哥哥哥哥，快點回來呀！不然不然的話，鞘就要壞掉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