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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他的家庭,还有我们之间看不见光明的未来。 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要花多少年的时间才能还清我背负的欠款。 所以,我显得很为难,半天都没敢跨出去,倒是小岳推了我一把,我趔趄一步,险些跌倒。 夏初临和孩子们将我团团围住,就在夏初临准备下跪的时候,我的手机很贴心的响起了,夏初临笑着说: “没关系,你先接电话。” 电话是住在我家对面的邻居阿婆打来的,声音很着急的说: “孩子,你在哪儿?” 我说我在上班,阿婆说: “你快回来吧,我刚刚看到你朋友回来了,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我正好出门倒垃圾,本来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结果他把门关了,随后屋里传来嘭的一声。好像是摔倒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昏了过去,我叫他他也不应,你说这可咋整?” 我安抚着阿婆: “别着急,你先敲门看有没有反应,我现在马上回来。” 听到我的话后,夏初临跟孩子们的老师说有事,这次的行动取消了,他陪我打了个车赶往宋安戈家,在路上我给邓珩打了电话,他离家里比较近,而且他是医生。 我其实想过,这应该是宋安戈在故意捣鬼。 但我又怕,万一他是真的病情恶化晕倒了呢?人家阿婆不可能帮着他撒谎吧。 我很不好意思的对夏初临说,我没料到他会向我求婚。 夏初临紧握着我的手,说没关系,又说起那群孩子: “他们都是我收养的孤儿,当年从美国回来,夜里去江边喝酒散心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弃儿,大约七八岁,发着烧,病的很严重,我送她去医院,检查出来是肺炎,后来治好了,却无家可归,她的父母丢下她出了国,再无音讯,自那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捡到各种各样的流浪儿,于是跟福利院的副院长一起,建了一个少年之家。” 我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我记得那个领队的老师,很年轻。 “带领孩子们来的那个女孩,就是你当年在江边救的?” 夏初临笑着说:“你真聪明,这都能猜到,她再过两个月就十八岁了,很聪明的一个孩子,小学和初中都有跳级,十八岁就开始当实习幼师了,我本想送她出国深造的,但她执意要留在少年之家带着孩子们一起成长,别看她柔柔弱弱,她个性很要强的,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没想到在他身上还有这样的故事。 我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匆匆十年,我们之间发生了多少对方不曾参与的故事。 重新在一起的我们,真的能够天长地久吗? 但我看到夏初临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求婚未遂而感到失落,他流露出的,反而是一种轻松的状态。 下车的时候,他对我说:“离离,我终于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我想以后我会更有勇气的。” 当时我是真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下车后我几乎是小跑的状态,等电梯的那几秒都觉得是种煎熬,等我赶到宋安戈家,邓珩给我们开的门,宋安戈躺在沙发上,面如土色的睡着了。 邓珩给我们倒了杯水,安慰道: “没事了,还好阿婆发现的及时,我回来的时候看见老大晕倒在门口,只来得及换一只鞋,手机屏幕也摔坏了,想打电话,没来得及拨出。” 我把邓珩叫到阳台上,问他: “上次我问过你的,宋大叔到底怎么了?我有一段时间以为他是骗我的,我看他的状态也不像是重病,只是刚刚看他的脸色,很吓人,他现在,没什么大碍吧?” 邓珩低着头摇了摇: “不好说,他拒绝去医院,说是不想余生在医院里度过,我劝了,他不听,他还给自己制定了一份旅游计划,说是等医生最后宣判的时候,他就背着行囊远走他乡,说要告诉所有人,他去了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那里有他心爱的姑娘还清新的空气,可能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了。” 我的心里顿生感伤: “他还有治愈的可能吗?前段时间他不是很好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邓珩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的夏初临: “他怎么来了?你们还一起来的,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 “那个,他今天休假,所以在店里陪我,说说宋大叔吧,我看他现在的样子,不太乐观。” 邓珩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其实医生早就预言他活不过年关的,只是不知为何他竟然撑了过来,经过这一次晕倒,只怕他是熬不住了,病来如山倒啊,我猜想,之前他能够生龙活虎的,是因为他有事情做,虽然他跟你不沾亲不带故,但毕竟他喜欢你,所以把你的事情都当成了自己的,现在你身边已经有了守护神,也用不着他了,所以他大概是觉得自己的使命已经结束了吧,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疾病,而是心病。” 邓珩说的很认真。以至于我都没听出其中的毛病来,还有些自责。 我并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只是我跟他之间,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暧昧纠缠着,总要有条界限才好。 “怎么办,要通知他妈妈和他姐姐吗?总不能任由他胡来啊?” 邓珩摆摆手: “这事,我们都做不了他的主,扪心自问,如果是你,或者是我,打个不好的比方,假如是我们得了绝症,我们会躺在病床上等死吗?我们都还这么年轻,人生的理想和目标都还没开始实现,世界那么大,美景那么多,难道不想趁弥留之际好好去看看吗?” 这话的意思是,我脱口问道: “所以你支持他用最后的生命来浪迹天涯?” 邓珩点点头: “我支持,如果是我走到这一步,我恐怕早就去了世界的某一个亲朋好友都找不到的角落,遇到这样的病,都是命,逃不掉的,也没有侥幸,只能还好安排剩下的时间。” 我揪心的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宋安戈: “可是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别说是去看看世界了,恐怕去看看楼下的广场舞,都有难度。” 邓珩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