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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东西,没得到的话就会一直喜欢,只要得到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厌弃的,伯母,我觉得二哥这么喜欢江离,就是因为十年了他都没得到过,不如...” 夏夫人吐出一句: “休想,除非我死了,否则江离永远别想进我夏家的门,我夏家绝不会认一个这么低贱的女人做儿媳妇。” 夏夫人说完,那只手指向我,夏初临本能的将我护在身后,和夏夫人辩驳道:“没有人是生来高贵的,同样,也没有谁生来低贱,您想要我这条命,好,我今天就把命给你。” 夏初临弯下腰,从茶几上拿了水果刀来,我们都吓了一跳,夏初芸扯着嗓子吼: “够了,你们要闹到几时才罢休,夏初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想跟她在一起,你走就是了,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还有您,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江离怎么了,她是缺胳膊,还是少腿,她堂堂正正的什么都没做错,您非得把人家贬的一无是处不可吗?她也是人家妈妈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论苦头,她妈妈吃的比您多的多,您至少有人伺候,您没资格这样说人家。” 说完后,夏夫人转身甩手就给了夏初芸一巴掌: “吃里扒外的东西,滚,滚出夏家,别让我再见到你。” 夏初芸捂着脸,红了眼: “好,我滚,你以为我稀罕看到你们母子之间的战争?这十年。我受够了,我虽然不是您亲生的,但是爸爸去世前,你口口声声说会把我当成亲闺女一样的对待,这十年,我对您如何,您又是怎么对我的?要是我身上没流着爸爸的血,我在您眼中,恐怕也跟江离一样低贱不堪吧?” 这场家庭大战,一发不可收拾。 我和赵筱雅一样,不知道先从谁开始劝起。 夏初芸抽泣着,也从脖子上取出一条十字架项链来: “您就作吧,这十年,您把一个好好的儿子作成了这样,总有一天你会把这个家彻底给作没的,十年前我站在弟弟身后支持他的选择,十年后,我的选择依然没有变,我依然觉得是您做错了,就算您不用为逝去的人忏悔,但您至少要做出弥补的姿态来,给人家江离一个机会。” 夏夫人几乎站不稳,她很难置信,这个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只知道逆来顺受的女儿,竟然也会胳膊肘往外拐。 夏初临也傻掉了,只见夏初芸从沙发上拿了她的外套,搭在夏初临肩膀上:“弟弟,我们走吧,就算没有夏家这个靠山,姐姐相信你和江离,一定会创造出属于你们的幸福生活。” 赵筱雅急着去拉夏初芸: “大姐,你别走啊,你走了,伯母怎么办?” 夏初芸冷冷的说: “家里有保姆,有医生,有司机,还有私人管家,不缺我们这两个入不了她眼的人。” 我有些不忍,夏夫人也不容易,一个女人扛起这么大一个企业,还要把这一双儿女照顾好。 我小声劝着夏初临: “要不我先回去,你好好哄哄她,我总听人说,人活着活着,就会变成小孩一样,也需要大人来哄哄的。” 夏初临毫不顾忌的大声回我: “我哄了十年,换来的结果依然是她的排斥,也许她需要的,只是我们能像个牵线木偶一样的听她的话。” 夏夫人用力甩给夏初临一巴掌: “这是替你死去的父亲教训你的,夏初临,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儿子,从小到大,我哪一样没给你最好的,到最后你要这么气我?” 夏初临眼里闪着泪花质问夏夫人: “你以为你眼里最好的,就是我心中想要的吗?那好,我觉得江离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我要她,您把她给我。” 夏夫人瞪了我一眼,狠狠的拒绝: “你想都别想,今天你要是敢带她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夏夫人出手极快,抢走了夏初临手中的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立即投降: “我走,我是这里唯一的外人,我走,你们一家人有事好好商量。” 夏初临一把将我拉回: “今天要么你和我一起留下,要么我跟你一起走,只有这两条路,妈,十年了,这一招您屡试不爽,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夏夫人突然有些无辜的问: “意味着什么?” 夏初临拍着自己的胸膛: “这意味着您每威胁我一次,我对您的畏惧,就多了一分,相对的,我对您的感情,也就薄弱了一层,您把刀给我,您不是要我把命给你吗?我身体里留着您一半的血液,我还你。” 夏夫人握着刀,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夏初临突然冲进厨房,我们都还来得及跟上,保姆在厨房里大叫一声,等我们赶过去时,夏初临已经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蹭蹭直往外冒,赵筱雅有晕血症。当时就昏了过去。 屋子里一团糟,我站在门口都傻眼了,因为是刚切割的伤口,但我看到的,却是一屋子的鲜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的变凉,那些鲜血慢慢的流到了我的脚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朝我扑来,我忍不住的趔趄两步,眼里被血色充溢着,眩晕着。 再醒来时,我和夏初临躺在一个病房里。 他还没醒,但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王潇潇见我醒来,拍着自己的心口:“老天保佑,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的手是冰凉的,好像自己刚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 “潇潇,还有被子吗?” 王潇潇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冷吗?这屋子里开了空调,一点都不冷啊,我还觉得有点热,外套都脱了呢,你...” 当她摸了我的手后,尖叫:“这么冰。你等着,我去喊学长来看看。” 宋安戈急忙拉住她:“阿珩现在正在做接骨手术,我去叫护士把空调温度开到最高。” 十几分钟后,王潇潇热的只剩下一件保暖内衣了,可我依然觉得很冷,好像身体里的血液正在快速的流失。 见我情况不妙,宋安戈叫来了护士,我被送去做全面检查,医生的诊断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最后上了氧气瓶,好多医生围在我的床边,他们身上都穿着白大褂,而我看到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