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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静静,小丫头不应该是拿来称呼十几岁水灵灵娇滴滴的小姑娘吗? “那个,宋大叔,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我实在不太习惯别人用不符合我年纪的称谓来喊我。 宋安戈点头:“如果你是想跟我同床而眠的话,我答应你。” 没想到宋安戈还真能撩妹,我干咳两声:“宋大叔,学长说你是个成熟稳重木讷寡言的男人,我看你..好像...还挺能聊天的啊。” 宋安戈直言: “所以你希望我闭嘴吗?” 我矢口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这男人的思维还真是古怪的很,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谈判高手,但我面对宋安戈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用,经常会觉得力不从心。 宋安戈眯起眼。解释道:“以前总觉得男人就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少说话多做事,闯出一番天地来才是正道,现在命不久矣,再不学着撩撩妹,漫长的黄泉路上,哪有经验去撩个女鬼做伴呢?” 这人还真是会说笑,我对他竖大拇指: “你说的挺有道理,不过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别叫我小丫头,我一个马上就过三十岁的奔四女人,受不起这么稚嫩的词语。” 宋安戈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问我: “稚嫩?你很老吗?” 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脸:“不说老吧,反正不年轻了,现在走路上小孩都叫我阿姨,哪有做阿姨的人还是个小丫头的,我只是觉得担当了小丫头三个字,有装嫩的嫌疑。” 说起装嫩,我真心觉得岁月不饶人,青葱岁月眨巴眨巴间就没了。 宋安戈伸手来拉我,示意我蹲下。然后抬起胳膊摩拳擦掌的,那架势完全是宋大叔这把年纪的人不该有的。 “叔,你想干啥?” 我恐慌的想要起身,宋安戈摁住我:“别动,我可没力气跟你折腾,我身上还有伤。” 我还真是不敢动,怕他再次扯裂伤口,他见我紧张,按了按我的太阳穴: “别紧张,放轻松,长夜漫漫的,我给你找点乐趣。” 宋安戈说完,两只手就开始鼓捣起我的头发来。 乐...趣? 我长发及肩,昨晚被那群人丢了鸡蛋后,王潇潇在医院里给我洗了个头。 但是头发能玩出什么乐趣来,况且两个人隔得太久,我穿着宽大的运动装,屋子里开着热空调,我紧张到手心都快冒汗了。 “宋大叔,都这么晚了,不如...” 话还没说完,宋安戈就嘘了一声:“你不是说自己有装嫩的嫌疑吗?我帮你秒变小丫头。” 所谓的秒变小丫头,就是扎了个丸子头。 当然,宋大叔还算是心灵手巧,这个丸子头扎的,我给满分。 “还缺点感觉,我再鼓捣鼓捣。” 宋安戈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征得我同意,就把我的运动上衣右肩拉了下来,然后满意的问我:“你起身去照照镜子,觉得怎么样?是不是瞬间年轻了十岁,你现在这样,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丫头这个称呼,就应该属于心态年轻的人,江离,难道你会被现实打垮吗?” 我在心里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 但我对上宋安戈那双深沉的眼,瞬间气弱: “宋大叔,咱能别逗了吗?那天我见到了徐锦,她就比我大五岁,两年的时间里。她老了起码二十岁,我很怕,怕自己会和徐锦一样,没有被岁月打败,却被现实给击垮了。” 宋安戈伸出右手小拇指: “江离,你敢不敢和我一起,跟命运打个赌?” 我扑闪着眸子,眼神上挑:“赌什么?” 宋安戈轻巧的说:“赌人定胜天。” 这世上哪有什么人定胜天,不过是命运的另一种安排罢了。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我不敢挫败宋安戈这一刻的激情,只好敷衍一句:“先赌今天晚上谁会失眠吧,我赌我自己。” 话毕,我回过头来对着宋安戈灿然一笑。 宋安戈突然矫情道:“江离,其实我要感谢你,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糟糕透了。” 这些话他已经说过一遍了,而我不想再听,于是我毫不犹豫的阻止他后面的话: “宋大叔,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矫情,好啦。这几天事太多消耗太快,我家亲戚也来登门了,我必须好好睡一觉,不然明天可没精神和姨妈斗智斗勇,女人的这几天有多难熬,男人是不会懂的。” 我把被褥都铺好后,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愣,宋安戈的轮椅就在我身旁,在我不自觉的一声闷叹过后,屋子里静的都能听见宋安戈的呼吸声。 良久,宋安戈才开口: “我想你今晚可能要把沙发让给我了,毕竟像我这么绅士的男人,是不可能让女人睡沙发的,要么我们今晚都别睡,要么,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侧过身来看着他:“宋大叔,你都这样了,就别装绅士了行不行,这沙发不宽敞,万一你摔下来怎么样。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得好好爱惜自己。” 宋安戈指指脑门:“我这条命还能不能有一百天的寿命都不一定,总之我不会让你睡沙发,你生理期本来就不舒服,沙发太软,在这上头睡一晚,明天你整个身子都是轻飘飘的,做什么都会没力气,快听我的话,上床睡觉去吧,再说了,我给小四打过电话让他今晚别来了,我自己能行,你看看这床,也不适合我,还是沙发阻力小。” 原本我还想跟他争论一番,但我从宋安戈的话里能听出,他比较固执,这份固执中或许有一部分的绅士风度在作祟,当然,宋安戈是好心,却也夹杂着一丝丝的大男子主义。 最终我妥协了,从沙发上起来,推着他往床边走去。 宋安戈侧头看我: “江离,你这是?” 我没好气的回他:“如你所愿,今夜我们同床而眠。” 宋安戈明显愣住了,我扶他上床,他却摆摆手:“等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当然没那么听话,走回沙发上拿了床被子,将两床被子铺好,然后指给他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