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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你让谁省过心……”说完跳下了石头,一步还没迈开,被人扑倒在地。 “明天!星云!”吃了一嘴泥的明天,先听到了边月牙惊叫。 掰着地上这人的肩,边星云又一手抓住了明天的领口,“是啊,你是好孩子好儿子!我就一败家子儿!都是爷们儿有话就说开!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他妈最近总要这么和我作对!” 那时候逆着月光压在他身上的边星云,发丝尖儿都晕着光。明天躺在地上看他,一点儿反抗也不给,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不是。” “什么?” “我不拿你当哥们儿。” 拽着明天领子的手松了劲儿,他惹边星云红了眼,拳头高举。边月牙在旁边厉声喝止,“星云不要!你们到底要干嘛!” 凌厉的拳风还是狠狠砸了下来,明天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肉体砸击的声音咚地响起,却不疼。 缓缓睁开眼的明天只听见右耳边传来低低的叹息,“我明明对你那么好……” 第 16 章 我明明对你那么好,但你好像只看得到我的坏。 那句话每当想起宛如有人拿着刀子在明天心口上挖了个大洞。生疼,还灌风,吹得人心凉成腊月寒天。 十分绝望地埋在边星云的肩边沉声哭泣。明天没有去看过相算过命,但如果去一次,估计就会被说天煞孤星,克遍身边亲友爱人。不然为什么从八岁起身边的人就一个一个离他而去呢。 二十来岁的成年男人,哭到不来气得抽噎。直到背部传来手掌的轻拍,明天冻住。 “你伤心?”沙哑着的嗓子问。 “……”缓缓抬起了头,震惊已经难以形容明天此刻的神情。边星云苍白脸上清醒睁开的眼睛,一霎点亮了明天的天空。 狂喜四溢,他没有亲手杀了边星云,边星云还在,还活着,能说话呢。 “你……没事?” “你伤心了。”边星云说这话的时候似乎笑了,可这会儿虚弱的任何一丝神情都带动不到脸上来。 而明天相反,这是失而复得死而复生。每一条面部神经每一个细微举止都昭示着他此刻激动的心情。手是颤抖着摸上边星云的脸的。可能明天一生未曾顺风顺水,但少有的两次觉得老天眷顾却都是因为眼前的人。不要再有二话,明天想,就不要再犹豫了吧。立时倾身吻上边星云的唇,有话要说,喂进了边星云的嘴里,“我爱你。” 我爱你,爱你在我灰暗八岁的时候骄阳般的出现,青春时期懵懂相伴的成长;爱你在我目空一切不懂人情时的关照,初晓□□带来的悸动与喜爱;爱你的付出与隐忍,爱你给过的好,带来的坏,爱你如同骄阳炙热,爱你是边星云……爱你到仿佛我习惯于此,违背良心也放不下你的任何一点。 “唔……你停……” “不要……”明天对边星云啃咬舔舐,拨乱他的头发,这一塌糊涂的感情怎么也拦不住了。 我们做个够吧,嗯?明天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和边星云这么做。 “我……呼……喘……喘不过气了……” 生生停住,差点忘记,这个人才刚刚被自己狠狠掐到昏死。明天赶紧翻身坐回副驾驶。 “我忘了!对不起!很难受吗?” “咳咳……”先前苍白的脸色被吻到见红,“还……还好。” 明天抚着边星云的胸口,向来镇定淡漠的脸上此刻全是焦急。边星云愣了,就这么看着他。 “你坦白告诉我,我是不是死了?” 明天蹙起了他先前柔情山水的眉,啧声道:“你说什么呢?” “咳……总觉得我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说这话的边星云眼神都化了,发着亮,感觉要落雨似得。 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明天心口一紧,接着狠跳。能感觉到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重复了出来。 “我爱你。”声音略小。 “嗯?” “我爱你。” “嗯?”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声一声红着眼睛吼出来。明天看见边星云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索性把头埋到了他耳边,再次低声重复:“边星云,我爱你……” 边星云抱住他的头,亲吻他的发丝。 “那真是……谢谢你……” 和一般人接受告白的时候不一样,别人会呜咽着回答我也爱你,可边星云抽泣着说了谢谢。 这是纠结了这么多年,克制了这么多年,把心都留在过去,行尸般活过来的两个人才懂得的重量。心里清楚只要一个人敢戳破这层纸,另一个人一定会推门而入陪着千难万险的。可也许光是一直坚持喜欢着就耗光了边星云的气势,现在敢戳破这纸的人成了明天。 “谢谢你,肯和我一起。” 两个人拥抱依偎,仿佛幼年时候,却比哪次都重大珍惜。这是真的相爱相伴了,并从此孤苦无依。 他们两个,再也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好人了。 高速公路的休息站,雀斑脸的男人懵懂睁开了眼睛。便利店的灯火刺得他不由抬起了手遮挡。回顾车内,那两个人应该都去吃饭了。 他们最后还是选择了高速。与其一直落在后面追着边星云,倒不如提前去终点等他。他知道边星云会去哪儿。边星云不安分,初中时候谈起从课文中知道的罗布泊,那小子眼里就溢着光,满是向往。他知道边星云总会去的,迟早。可还是猜不到是现在这么一种状况时机下,从前知道边星云迟早会把不住心里那道门,一而再地提醒了冷漠最好,就不要更多去掺和明天的生活了,越掺和越出不来。 可如果人人都愿意听旁人劝解,还有谁会抱怨人生艰难呢。而且容易的人生也似乎没多大的意思。挡着亮光,车内的男人失神想着,裤兜里手机传来了呜呜震动。摸索出手机,屏幕显示来电人,李佳。 犹豫了一下,还是摁了接通,“喂……” “操!陈落石你个龟儿子!你把我制服和协助报告带哪儿去了?!”电话那端很是暴跳如雷。 区别于对方,陈落石气定神闲:“你要办什么案子我就在哪儿。” “……你他妈知道你这是违法犯罪吗?” “刚知道。” “别跟我耍嘴皮子!你要是不想进监狱,赶快把地址发给我我来接手!你他妈就不要再掺和了!”听电话里的咆哮声,陈落石几乎能想想李佳跳起来的脚。 “那不行。”还是很干脆地拒绝了。 “你!你去有什么用!放他出境还是让他自首?你要怎么做?你能怎么做?边星云他现在就是个……” “那你呢?你会怎么做?”打断了李佳的话,陈落实问。 电话另端静止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