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算了(h)
先算了(h)
急喘着,姜珀尽力调整好呼吸,倚着墙,站好。 手臂垂在身侧,两个人的指尖兀自撞在一起好几下,热的,痒的,落下几星火花,她顺着指缝慢慢探下去,对方没给她留犹豫的余地,一把回握上来,十指紧紧相扣着,掌纹重合,手全贴到一起。 温度猛地渡过来,距离再度逼近,滚烫的鼻息烧上她的脸颊,由指骨传导的电流直接麻了半边身体。 房间太静,心跳异常清晰。 他声音放得低,那什么,可以吗? 嗓音在这一刻变得很糙,引起共振般轻易就能让心脏跳很快,姜珀用动作作答,将勾他脖颈的手往下压,脚步和地面摩擦几声,柯非昱整个人就这么被拽下来,顿了顿,愣住了似的,但很快反应过来,马上拿双掌合她双颊,反客为主咬上去。 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唇瓣厮磨着,舌头卷一下又勾回来,涎液声啧啧作响,很黏糊的吻法。 柯非昱翻个身把她手里房卡抽出来插回去,灯光从过道一盏盏亮起来,两个人步子从玄关跘至床前,每次将将要摔了,又没有,倒是重心歪三倒四,搞出好大一片动静。 心脏那点动静也挺大的。 柯非昱把人按在墙上,在灯下找她的眼睛,声音大了些,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提醒她,又强调一次性质。 我们第一次见。 姜珀歪着头看他,眼里一层柔和明亮的水膜,应他。 如果你现在想出去,来得及。 这他妈的也太操了,但凡是个男的都...... 一些想法被立刻抛诸脑后,现在是人类原始本能作主导。 柯非昱头低下去狠狠亲她嘴唇和脖子,白T被猛地抽出来又探进去,他手掌覆上滚烫她滚烫肌肤,窄细柔韧的腰侧不知道被揉捏了几遍,衣服都皱到不像话。 被陌生的气息压得无处可躲,腰被掐得疼,痛觉才让姜珀终于清醒了一些。 酒劲渐渐反上来,醉意在大脑皮层横冲直撞,本该更晕眩,她却愈发清明地感受到悖德的快感,屁股被他重重捏上好几把,直到从上到下全都摸透,内裤也差不多都湿透了。 姜珀喘着气,踮起脚尖,欲迎还拒往后撅,柯非昱将她腰肢一揽,一手往上抓一手向下滑,伸到裤里往前绕,把藏在里面的东西拨出来,指腹捻着一转,姜珀腰一软,又吐出一股水。 柯非昱一手把自己衣服脱了,那里有阒黑一片的文身,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把姜珀完全笼罩到身下,他手上发了劲去捣弄那片黏腻。 微醺的热气从唇齿间吐出,姜珀细细喘着挂在柯非昱脖子上,拿膝盖去抵他胯间的灼热,然后嘴一张,咬住了他的喉结。 柯非昱嘶了口凉气,拎着手腕将她完全提起,手臂稍一用力,直接把人拉到床上去。 力道和脑袋里那点脏不拉几的想法长一处去了,顺手。 他这么一拽,姜珀直接就坐到他身上了,还被掐着腰,半是倚半是靠,下身紧贴他喷薄而出的欲望,烧。 她上衣发皱,领口往右肩歪,一条白色的肩带要掉不掉的挂在上面,柯非昱面朝她的脸庞沉沉呼吸几下,目光聚焦在她鼻尖的小痣上,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倏地又按住后脑勺吻下去。 湿热的舌缠在一起,越来越紧,分都分不开。热得要死,痒得要死,刺激得要死。他的呼吸带着活气,把她全身上下的神经元全都唤醒。热极了,他看人的样子也让她热急了。 眼神还是厉害,在他面前就像个没穿衣服的人,有些话其实就在嘴边,但他完全可以写在那双眼睛里 脱了吧,啊? 长发因着低下的头落下来,她伸手插到发间把散发拨到脑后,露出略微泛红的耳垂。 两指捏着肩带要往下拉的时候猝不及防撞上他直勾勾的眼睛,很邪气的,半眯着眼。 背后胸扣一声响,胸乳迅速被人捧住抓揉几下,他埋头对着肉粒咬上去,很急迫地,上秒重,下秒轻,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他双手宽大,但仍旧掌不住,乳白奶油似的从指缝间流溢出来,快要化掉了,两边奶尖被他捻着来回搓弄,揉着揉着,不知何时力气加重起来,呼吸也重,渐渐被弄得痛了,一点刺激都遭不住,说不清是疼是痒,姜珀皱着眉头,拿不轻不重的力道拍埋在胸前的脑袋,喘着把他推开。 咬痛了? 嗯。你轻点吧 柯非昱抱歉地看着她。 我忍不住有点。 方才的征掠欲敛了个干净,挺真挚的神情。眼睛黑又亮,狗里狗气的。心软了,就这么盯着你,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但他本身也不想的。你也舍不得说什么。是吧?姜珀不说话,看着他,他便赖过来边蹭边保证。 我就亲。就亲。 一开始就真的是亲。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嘴朝乳尖儿啵了好几下,又索性换成舔。 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姜珀身子一歪,差点倒下去,柯非昱伸手捞了一把,乳肉全贴回脸上,低头叼住一颗就开始吸。乳头被人放在嘴里含着,姜珀快要被他口腔的温度烫化了,腿发软到坐不住,一口气碎成好几段。 捕捉到她短促的呼吸,又压下脑袋来,唇对唇地点,久了又变味了,舌头搅进来上下翻,让她领教说唱歌手的肺活量究竟有多大,吻到姜珀头晕目眩眼发热还不算完,大有吻到天荒地老才罢休的架势。 有小簇的火苗逐渐沿着血管蔓延开来,全身都在发热,姜珀软靠在他身上,头趴他肩窝里不住的打哆嗦。内裤被褪下去,他贴上来。 烫。实在烫得慌,陌生的实感,心跳得很慌,砰砰砰,就在耳边。砰砰砰。 姜珀捧住他的脸,给彼此留出一点说话的空间。 ......先去洗澡。 再说。 把人往后一推,嘴撕了包装,偏头呸呸呸好几下才把嘴里的塑料吐干净了,俯下身来又掐住她的下颌,逼着要密密麻麻地接吻。 天雷勾地火,他的攻势凶而猛烈,碰哪哪化,姜珀揽他脖颈的双手一而再再而三滑下,真是要融了。 下面水意过甚,怎么坐都坐得不舒服,扭摆着,心知肚明快到炮火连天响那一步,耳根子热到不行,胸腔里那点动静来得很激烈,擂鼓一般响,怦怦乱跳仿佛要炸了,连身下被弄得也厉害,差一步就要炸了。 ...... ...... 一步。 就差一步。 不然今天先算了? 胸膛正隆隆,情潮正火热,正汹涌,所有状态情绪都跟着沉浸在里面没拔出来,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姜珀僵在原地,脑子里除了一个猜测也就只有一个猜测。 即便姜珀什么也没说,柯非昱也能一下读出她眼神里的意思,愣了。 在接下来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他眼里的情绪明显有了多层次的递进,从最初的迷惑到后来的不可思议,从我被质疑了到我他妈能被质疑吗,还有一些其他的,挺复杂,姜珀没看明白,只是他嘴唇上下张合几下,能看明白是有话要说。 苗头烈,不是普通的要说,而是能撸起袖子现场理论起来的要说。 battle MC刻在基因里的条件反射。难改。但他很快清醒过来,现在他俩在的这地儿是他妈酒店的床,不是Iron Mic的场,不恰当的本能要克服,嘴动不如行动。气势多重多张狂,在最后,全收住,用力掐住她的腰把人按下来,姜珀没做好准备下意识往上弹了一下,又被他往下一压。 操。 柯非昱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