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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爽整洁,恢复了平常的矜贵模样。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望着她,走近了些问。 孟星悦张口忍不住咳了一声,捂着嘴,嗓音还有些哑,“好多了。” 闻时礼凝神端详了她一会儿,倒完粥洗好碗的秘书从洗手间出来,含笑向他问好。 闻时礼微微颔首,侧目扫了她一眼,交代说:“你在这陪她,输完液就送她回去。” “好的闻总。”林熙点头领命。 闻时礼最后再看眼孟星悦,后转身出去。 林熙大概是怕孟星悦觉得被冷落了,病房门关上后,放下碗走到病床边,跟孟星悦解释说:“闻总晚上还要跟工商和旅游局的人应酬,赛蒙和琳姐都去了。” 孟星悦“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林熙见她表情淡淡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笑说:“星悦小姐,您这次可把闻总吓坏了。” “我吓坏他?”孟星悦像是听了什么稀奇事,掀眸瞧她。 林熙双肘搁在病床上,跟她闲聊起来,“我不像赛蒙和琳姐跟在他身边工作那么久,但算起来也差不多一年了,这一年里见惯了他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样子,像今天这样慌张还是第一次见,从酒店那边过来的路上,琳姐也说难得一见呢。” “所以……您懂的。”林熙笑出两颗酒窝,“他其实挺紧张您的。” “呵,他紧张我?”孟星悦却是不以为然,一脸“你确定?”的表情。 林熙歪头笑说:“您是他的未婚妻,他不紧张您紧张谁?发现您溺水的时候,也是他第一个冲进海里救的您。” 若是没有来医院时,闻时礼在车上说的那句话,艾琳现在说的这些话,孟星悦差一点就信了。 她摇了摇头,“他不是紧张我,他是怕自己年纪轻轻就丧偶。” 林熙:“……” 八点,孟星悦打完点滴回酒店。 她进房间后,自觉到沙发坐下,林熙关上房门跟在后面进来,见状问:“到床上躺着吧?” 孟星悦往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想起自己白天才跟闻时礼说好的,床让给他睡,而且他还救了自己一命,总不好这时候又跟他反悔。 孟星悦摇了摇头,“我先在这坐一会儿。” “好。”林熙尊重她想法,到吧台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孟星悦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说:“你今天也辛苦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行,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嗯。”孟星悦点头。 虽然身体没有出什么太大问题,但精神状态还是不怎么好。孟星悦喝了小半杯水后,放下杯子,顺着沙发躺了下去,扯过毯子胡乱给自己盖上。 但其实睡不好,闭上眼,总有溺水时的窒息感袭来。 她基本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身体倏然腾空,她睁开眼,看到男人的喉结,扫了眼四周围,才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腾空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抱住男人的脖子,“闻时礼……” 男人喉结动了动,声音沉哑,难得温柔地说:“到床上睡。” 说着,她人已经被抱进了房间。 “那你呢?” 孟星悦下意识问。 闻时礼低头看她,后轻笑了声,俯身将她放上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影子笼罩在她上方,带着淡淡的男士香和酒气,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透着嚣张,荷尔蒙强烈得不容人忽视。 他借着外面投射进来的光,寻到她的眼睛,染着笑意的嗓音在这夜里听来格外性感和暧昧,“一起?” 第15章 孟星悦才发现, 闻时礼好像误解了她的意思。 而此时,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大概是喝过酒的缘故, 指腹滚烫,灼得她脸颊发热。 他这是应酬喝多了吗? 孟星悦脸红心跳地拂开他的手, 半边脸埋进枕头, 瓮声瓮气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样啊……”闻时礼沉吟,撑在她身体两侧,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她的眉眼, 后轻笑了声,“是我轻率了。” 然后他直起身,恢复白天正人君子的模样,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要不怎么说贵族世家培养出来的男人呢?这修养这风度, 丝毫不存在乱来的可能性。 孟星悦从枕头上抬起脸, 看着卫生间的门推开又关上,男人的身影隐没在里面,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拉高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闻时礼洗完澡出来,见床上拱起一团,安安静静地。 他移步过去,立在床边垂眸端详了一会儿她的睡颜。 孟星悦倏然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身上被子从肩膀滑落下去, 闻时礼静静地站着,待她不动后,又帮她把被子拉高, 后拿起床头柜子上的遥控器,将空调调成睡眠模式。 最后给她留下角落的一盏小夜灯,他带上房间的门走出去。 客厅的长沙发上,被孟星悦睡过的抱枕和毯子凌乱地丢在那,地上还有一只抱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踢下去的。 闻时礼踱步过去,弯腰拾起地上那只,随手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然后整理了一下长沙发上的枕头和毯子。 他合着酒店洁白的浴袍,往沙发躺下去,扯过毯子盖在身上。 呼吸间,有一种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他歪过脑袋嗅了嗅,枕头上,是女人留下的发香。 还有毯子上,也是女人留下的馨香味。 完全被女人的香气环绕了,他呼吸渐渐变得有些重。 喉头动了动,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静谧的夜,孟星悦从房间里面出来。 她热情地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甜腻地喊他一声“老公~” 他徐徐睁开眼,孟星悦捧着他的脸,痴痴地望着他,眸中情意渐浓。 他翻身将她甩上沙发,覆在她上方问,“叫我什么?嗯?” 孟星悦莞尔,抬手挂上他脖颈,朝他Wink了一下,又是一声甜到心坎的“老公~”。 草!闻时礼遽然睁开眼,入目一片漆黑。 茫然地怔了许久,他轻轻叹息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摸到茶几上的烟盒。 须臾,房间的门哒的一声,从里面打开。 他咬着烟,闻声抬眸看了过去。 孟星悦从房间出来,客厅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亮着一点猩红的火光。 套房面积很大,烟雾飘散开,尼古丁的气息其实被稀释得很淡,但闻得出来那是香烟的味道。 说起来,孟星悦还是第一次见他抽烟。 闻时礼拿下嘴里的香烟,才刚点燃不久,还剩下一大截,但还是摁灭在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怎么了?” 他哑声问她。 喉咙不知道是被香烟熏染的,还是因为适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