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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只有回声,没有回应。 看来得进洞找,黑漆漆的洞散着腐臭的气息,木掌门特嫌弃。 早知道让那只魔尊跟着来,他们魔教整天在黑乎乎的洞里呆着,最适合干这种事。 木掌门从随身包裹里找出根火折子点上。 身后有破风之音。 木掌门闪得快,手中的火折子仍不免被暗器掠过的风打熄。 暗器刺进地面石头缝里。乍一看,是枚金制的小剑。 用金子来打人! 罪恶极了,木掌门必须好好教训使暗器的人一顿,好让他多发点金剑。 使暗器的出现在洞口。 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知他身形高大,声音能听出尚是个年轻男子。 男子道:“阁下从何处来?何故惊扰故人?” 木耳手握非魔,作势开打,反问他:“你先报你的名,看我认识不?” 袁承志这个名字木耳是没听过的。 没听过不出奇。他自小跟着穆人清在华山修行,少有涉足江湖的时候,是以没什么名气。 木耳又问:“你既是华山弟子,岳不群可叫你在这看管人犯?” 袁承志毫不掩饰地承认。 他拔出腰间的剑。要劫人,须得问我手中的剑。 他的剑一出鞘,木耳就震惊了。 剑的形状弯曲诡异,如同一条蛇蜷缩身子,随时疾冲过来咬人一口。 最关键是,那柄剑金灿灿亮闪闪,它跟刚刚发出的小金剑一样,是纯金制作! 要是把它熔掉能不能铸几块金砖啊喂! 木掌门精神抖擞,这波打野赚大发。 一激动冷不防就拨出个宫音。 袁承志的金蛇剑一挥,横剑能将音波击散。 木耳不慌。直接召唤剑影开大。 袁承志的剑法并不高明,比起令狐冲的独孤九剑,简直不堪一击。 剑影出三剑,他最多挡得住一剑。 余下的两剑全往他身上招呼。 奇怪的是,他身中数十剑,一点血都没流,一点伤都没受。 影剑砍在他身上,只如同砍在硬邦邦的石头上,半点动静都没得。 一直耗到木耳的剑影结束,袁承志仍旧生龙活虎。 袁承志也被木耳的猛攻逼退到洞外。 他的外衣被剑刃划破,接着洞外的光,木耳才看清他的秘密。 他穿的也是金闪闪的宝甲,在太阳底下晃得人眼睛发疼。 木耳羡慕得牙痒痒。 杀千刀的华山派是多有钱! 袁承志彬彬有礼:“阁下武功高明,袁某自愧不如。然袁某不死,断不叫你过去。” 忽然有个道人跃至两人之间。 道人中年发福,可这凭空而现的身手,叫人不敢小觑。 道人是来帮木耳的:“木掌门速去救人,我来拖住这小子。” 袁承志本来对木耳并无恶意,见这道人帮他,脸色骤变,手握金蛇剑招呼过来。 道人与袁承志战作一团,袁承志根本近不得木耳的身。 木耳根本不认得道人为什么帮他,唯一的解释的就是这个道人是来抢他野的。 天杀的我能让你抢我野? 木掌门决定先弹个琴把那什么道人打下来。 deng! 有声无波。 又是该死的人设系统。 木掌门被迫道:“多谢道长相助。” 木耳嘴上不情不愿地说,手上愤怒满满地弹,他真想把破系统跟臭道士一并弹死。 袁承志知道木耳琴法的厉害。 木耳每一弹,他便下意识地躲,哪怕木耳根本弹不出音波。 反复再三,招式的破绽便露出来,身上连中道士几剑。 金蚕丝甲火花迸溅,袁承志分毫不伤。 木耳稍放心,有些人想偷野独吃boss,也不看看自己吃不吃得下。 道人露出丝鬼魅的笑容。 袁承志则脸色发青。 胸中气息如鲠在喉,几要呕吐之状,待真的吐出,便是一口乌血。 这是中毒的症状! “金蚕甲与鎏铜剑单独无害,砍在一起则是剧毒。”道人放声大笑:“姓袁的小子,我杀得你爹,也就杀得了你。” 袁承志毒入肌肤,脸上青黑之气越盛,饶是他还练过些紫霞心法,否则定就害了性命。 木耳发现自己终于能说句心里话。 他质问道人:“你要钱要财拿走就是,何必害他去死?” 道人就是要杀人,对财没兴趣。 他不敢招惹木耳,料定袁承志活不成,拍屁股走人。 袁承志支撑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已横倒在地,嘴里的血汨汨不停。 木掌门心有不忍。 他赶紧切换相知心法,把人奶回来。 相知心法里多了个新招式。 歌尽影生。 大长歌医死人肉白骨的绝活。即便友方重伤倒地,也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袁承志就这么残血复活。 木耳可不敢给他全奶满。 他把袁承志拖到金蛇洞里藏藏好,赶紧搜索令狐冲的下落。 令狐冲没找着,找着个陆大有。 就是华山派盛传的被林平之杀死的那个陆大有。 木耳取下陆大有嘴里的布团。 平时就要叽叽喳喳的陆大有舌头麻得说不出话。 老半晌他才能说清事情的原委。 当初要杀他的根本不是林平之,就是岳不群自导自演陷害林平之的好戏。 反而是小师妹岳灵珊和师母救了他。 这两母女既不愿岳不群杀陆大有,也不愿陆大有揭发岳不群,便将他囚禁于此。 她们更不敢称这是门派众人都言死去的陆大有,于是假称他是大徒弟令狐冲,托付给长老穆人清与他的徒儿看管。 其实莲花峰上根本没什么令狐冲。岳不群不是如何得知的此事,用来诓骗林平之的。 木耳松口气。把陆大有带回去,也能戳穿岳不群的阴谋。 上山容易下山难。 才刚出洞,又被人当路拦住。 这回是个白袍白须的使剑老者,陆大有认出,正是华山长老穆人清。 穆人清是愤怒的表情。 木耳想想也知道他为什么愤怒。 他的徒弟奄奄一息横在洞里,洞里的犯人被放出来,任谁都会把账算你头上。 穆人清的剑亮了出来。 木耳的琴还没准备好。 他还是相知心法的奶木耳。 穆人清的三十六路神仙猿猴剑已朝他招呼过来。 木耳只得用疏影横斜暂时地应付着。 穆人清没那么好对付。 他资历老修为高,加上练的剑法本就灵动轻盈,轻而易举地就追上木耳的瞬移。 木耳只好把琴当盾用,勉力架住穆人清的攻击。 他一个远战法师哪里拼得过近战的穆人清,少不得多时已身中数剑,鲜血从素衣卿相里头渗出来。 要不是木耳边打边拨音奶自己,搞不好真会挂掉。 穆人清眼中的木耳简直就是怪物。 他明明没穿铠甲,明明剑剑刺到肉身,可这少年就是不倒下,不知如何才能取他性命。 木耳奶归奶,血总归是掉的。 掉到他疼得都快弹不动琴。 好在这时洞口有人叫停穆人清:“穆师伯且慢。” 奔来的是岳不群的夫人,宁中则。 她脸色苍白,系狂奔良久内力不济的缘故。 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