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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会奔溃。 她坐在角落里,想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恨不得把自己醉死过去。 那个男人居然在吃完饭后,哄睡孩子后执意要走,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酒吧人多复杂。 一个样貌不错的男人,在看见易柔时惊讶了许久,他走过去坐在她身侧。 “怎么?总算出来玩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夜大总裁舍得让你这个心尖尖一个人出来?” 他嘴里讽刺,他叫张栋,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一个做建材生意小老板的儿子,和易柔是大学同学,一直喜欢易柔,奈何易柔看不上他。 这几年易柔一直跟着夜少斐,他和易柔很少联系。 他早就换过好几任女朋友了,可易柔是他的白月光,他一直放不下。 易柔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来干嘛?看我笑话?” “胡说什么?我看你什么笑话?我是心疼你,跟了他这么多年连个名分也不给你,要是我早就让你上我家的户口了!” 张栋咧嘴笑,一张脸颊有几分颜色,很白净,有点油奶小生的感觉。 易柔冷笑了笑,哼了一声,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小柔,少喝点吧。” 他开口劝她少喝点,伸手去阻挡了易柔倒酒的手。 “放开,你管我啊?” 喝了几杯酒后的易柔已经有点微醉了,可依旧有当年在他面前里的冷漠和高傲。 “小柔,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少喝点吧,说说,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张栋拿过她手中的酒杯自己喝了下去,一脸深情的看着她。 枯草-(十七) 易柔冷眼看着他,想到他问的问题。 这几年她过得好吗? 哈哈。 到底好不好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说不好可能也算好,可说好,也实在算不上很好。 夜少斐到底还是没有给她最想要得到的,不仅如此,最近还有了变心的状态,张栋把酒杯放下站起身子,坐到她身侧,开口道,“想跳舞吗?你有不开心的去跳舞吧,去释放一下,我陪着你,一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易柔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心里却冷哼,谁稀罕他送。 “这里可是释放的天堂,是享受快感的摇篮,去玩吧,玩的尽兴就好。” 男子随意的把手放在易柔身上,歪着头,似笑非笑看着她。 易柔拍开他的手,站起身子进入舞厅,跳起热舞来。 易柔生得漂亮,身上有股楚楚可人清丽的姿态。 她这样的相貌在这种灯红酒绿当中格外吸引人。 很快便引起了几个男人注意力,他们前前后后去和她搭讪,易柔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很受用。 可问的男人多了,她有点飘飘然了。 好像今晚在夜少斐身上得到的挫败感被一洗而空,找到了强大的自信。 虚荣心爆破后,她应了一个超级大帅哥一起喝几杯。 易柔人美,穿得一身的品牌,手上拿着奢舍品包包,头上发夹都是高定,这样的她足以成为这里的某些男人猎物,让他们趋之若鹜。 夜色迷蒙,热辣音乐。 玩够了后,张栋开车把喝醉的易柔送回了她住的地方。 他站在车子旁人,看着佣人把易柔接了进去,他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望着这座独栋别墅。 这别墅一卖,大概就可以抵上他们家所有的资产。 他自嘲的笑了笑,难怪易柔愿意给夜少做情人,也不愿意嫁给她。 随后他低头发了一个几张照片出去。 喃喃自语道,“老同学,就当还给我当年追求你时,做备胎时付出的金钱吧。” 说完他把香烟扔在水泥道路上,拉开车门开车走了。 夜色越来越浓烈。 夜家别墅里有人大发雷霆。 夜少斐怒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听着王妈哭诉。 “少爷,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家孩子要上学,要出国留学,我没那么多钱啊,易小姐愿意资助我家孩子留学我不敢不听她的话,可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给我的药会害了少夫人流产……” “这回的药我根本就不知道是紧急避孕药,易小姐只说是普通的避孕药……” 夜少斐挥挥手,让吴叔带她下去吧,明天可以收拾行李滚蛋了。 他站起身子走到三楼主卧,床上的女人还在昏迷。 她脸色很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很让人怜惜。 他坐在床边,伸手撩开她脸上几根发丝。 夜家的私人医生说,她的身体很差,紧急避孕药吃了太多,扰乱了她的身体激素分泌,导致身体出现不平衡的情况,引起了她恶心呕吐,甚至晕倒。 这种药一年最多只能吃三次,就算是一个健康的女性吃多了都可能引起不育不孕。 何况她本来身子骨就不好,才做了小月子没多久。 医生还没走,坐在沙发上守着,见夜少过来了,他站起身子走到夜少身边。 “夜少,少夫人是个好女人。” 他叹了口气,“少夫人从前每个月都会来问我,你有没有定时体检,你身体怎么样,你身体缺不缺那些营养……” “你吃哪些东西养胃,你吃那些东西养身体……” “我听吴叔说,少夫人每次问完我,就会自己去做把那些东西想办法做成糕点,药膳让你尝尝。” “少夫人心里真在乎你,真让人羡慕。” 夜家的私人医生看见自家少夫人这样,心里有些难过。 这三年多,少夫人是怎么对夜少的,他们都看着眼里,昨天少夫人还在家里问他,她的身体怎么样了? 到底还能不能怀孕? 有没有一点点可能? 要说一点点可能,也许是有的,毕竟人的身体这块有时候会出现奇迹。 所以。他告诉少夫人是有的。 少夫人笑嘻嘻的和他说,那就好,那就好。 可接着她眼睛便红了,还说什么,要是自己一点生育的可能都没了,那她就自请下堂吧,总不能因为她,夜家没了继承人。 她说的可怜,这位私人医生却心疼了起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这几年少夫人对他们平时都不错,他也希望少夫人把身体养好,早日怀上一个孩子。 说到孩子,其实在少夫人第一次流产时,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可他最会看人脸色,看夜少好像不在乎的模样,他可不敢多说什么。 夫人第二次流产时,他也感觉到了。 可这次他更不敢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了,少夫人成了那样子,要是真查出来是有人下药,万一那人就是夜少安排的呢? 他是夜家的私人医生,深得夜少信任,因为如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