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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还感染了病毒性感冒,强撑了一周,最后还是折腾进了医院。 病得最严重的那几天,JC的收购案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他几乎没有合过眼,连饭也没怎么吃,每天两杯黑咖啡续命,于是在某天的晨会上,异常丢人地晕倒了… 这绝对能被靳承列为人生中最不想回忆起的丢人时刻之首。 子惜收到消息,假也没请,直接打车前往医院。一路上又气又急,心疼得她还没到地方就开始掉眼泪。早就嘱咐他抽空去看下医生,可他从未放在心上,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就算身体再好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憔悴。身体靠着床背,腿上放着笔记本,床头的桌子上还堆着一摞文件。 周隽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指在平板上划来划去,神情认真又严肃,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进来了。 安静的病房里只能听到敲击键盘的声响。 子惜哭笑不得,这两个人…把这里当办公室吗?尤其是床上那个,手背上还插着针管,简直不可理喻。 她走到床边,一把合上了电脑,从他腿上拿开放到桌上,不悦地看他,那一板一眼的样子,真是越来越有总裁夫人的架势了。 靳承抬眸,见到来人,舒眉一笑。 周隽非常有眼色地起身,稍稍理了下衬衣的前襟,装模作样道:“既然靳夫人来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你…” 子惜坐到床边,无奈地控诉着他的自虐行为,说到最后,没忍住哽咽了起来,“之前不是答应我过我的,抽空过来看医生?还有,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啊,工作就那么重要吗?比你的身体还重要?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靳承心软得不能行,把人拉进怀里,又亲又哄,“没事,只是感冒而已,等输完液就能出院了。” 不知怎么地,她突然哭了起来,听见他晕倒的消息,她当时就傻了,仿佛再次被那无边无际的恐惧笼罩着。 “你烦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医院?” 终究是狠不下心来对他说教。子惜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嗅到一股讨厌的药味儿,不稳的声线里全是担忧,“你照顾好自己啊,不要再让我担心了,我真的很害怕…靳承,我只有你了。” 靳承把他拉开,看着她湿亮亮的眼睛,胸口一热,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他保证道:“好的。” … 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子惜已经开始坐立难安,她走进对面的办公室,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沈策,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千万不要再给她分配任务了。 沈策的目光落在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随口问道:“要结婚了?” 子惜愣住,顺着他的视线,恍然大悟,“嗯。” 他笑了下,“那位很幸运。” 幸运?是在夸她吗? 沈策抬头看了她一眼,“如果有急事,你可以先下班了。” 子惜如获大赦,回到位置上,把桌子胡乱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拎起包就往外冲。 钟益把冲好的咖啡放到沈策的桌上,忿忿不平道:“沈总,小惜怎么早退了?她的分析报告交给你了?” “没有。” “那她怎么下班了?您也太偏袒她了吧!” 沈策正运笔如飞,不可置否地嗯了声,又一本正经地说:“给予员工充分的人文关怀,是我一向奉行的管理理念之一。” 钟益:“(-?_-?)” 病房里传来交谈声,子惜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衣着正式,长身玉立的男人,心想着应该是来探病的,于是推门而入,等走近才发现是最近一直打交道的客户。 宋彧看到来人,有些惊讶,略微迟疑道:“子惜小姐?” 子惜礼貌地颔首,“宋总。” 半躺在床上,暂时没有了存在感的男人笑道:“宋总认识我的未婚妻?” 宋彧更是吃惊,但面上很快恢复了客套的笑容,聪明地答非所问:“靳总,好事将近啊。” “我和子惜的婚礼,还希望宋总能赏脸参加。” “那是一定的。” 又寒暄了几句,宋彧离开。 没一会儿医生过来查房。见护士拔了输液管,子惜赶紧走过去,一边拿棉签按住他手背上的针眼儿,一边认真地听医生交代着注意事项。 十分钟后,豪华程度堪比总统套间的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子惜一页页地翻着手里的文件,是他去年和前年在美国做的体检报告,密密麻麻的英文和数据,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忐忑地问他:“没事吧?” 靳承看她一脸担心,既满足又好笑,“能有什么事?刚才那个医生是我爸的朋友,看在我爸的面上,难免会大题小做。” 子惜深吸一口气,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细声细气地说:“大家都是关心你嘛。” “有你关心就够了,其他人都无关紧要。” 她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又装酷…” 靳承按着她的背脊,把人压在胸口,倾身含住她的唇,霸道地侵入口腔,卷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吮。她乖乖地配合了一会儿,可没坚持多久,便觉得呼吸困难,小手揪着他的衣领,软趴趴地瘫在他怀里。 小腹明显感受到了一处坚硬,她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搂着,手掌钻进裙底,顺着大腿一路向上。 她穿的套装,上身是浅蓝色的衬衣,下身是黑色的短裙,本来是很正式得体的着装,但在这种情况下,就变成了别样的诱惑。 尤其是她还跨坐在他腿上,领口的扣子被解开,衬衣摆也被他从裙子里扯了出来,脚上还穿着系带的细高跟。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下一秒便饥渴地吻上了她的锁骨,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娴熟地解开了内衣的暗扣,移到前面,掌心掂了掂那团软绵,兀自低喃道:“唔,好像大了一些。” 她也开始动情,身体发热,急需他的抚慰,但还是惦记着会不会有人进来,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娇得都要滴出水来,“别了吧…” 他不管不顾地脱她的衣服,可没什么耐性,直接把她肉色丝袜的裆部撕了一个口子,隔着层内裤,指尖仍能感受到濡湿,他屈指顶了顶她腿心的那处,“别了?” 大概是环境使然,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只是稍稍碰了一下,便觉得难耐异常,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咬着她最隐秘的部位。 靳承不怀好意地勾唇,手指戳进她热乎乎的蜜穴,指腹来来回回地摩挲着内壁,等触到某块软肉,停留在那处,咬着她的耳珠,语气暧昧地问:“这个地方是不是最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