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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对方还暗恋着自己,那惠江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帅,“你觉得我帅吗?” 他这一问,两个人都同时愣住了,郝途没想到自己真得问出来了,诧异了一秒赶紧恢复到正常的表情。 惠江笑笑,“帅,这不是大家公认的吗?”见气氛有些奇怪,赶紧起身,拿着水壶去打水,“你不是饿吗?我现在去厨房催一下。” “我……”郝途捏了下手,欲言又止,“嗯,你去吧。” 惠江擦掉额上的冷汗,无法确定对方问这话的意思,但愿自己没说错话,他很快就把水打满了,回来时,两份粥也上来了,郝途边喝白粥边盯着桌上的蟹粥。他推推眼镜,把蟹粥移到自己面前,“别看了,蟹肉寒凉你不能吃。” “哼,”郝途垂眸,不过碗里的粥还太烫,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下口。 稍微纳凉后,才勉强吃了几口,没有味的白粥,说不上好吃,不过却很暖,让饥饿已久的胃舒服了不少。郝途抬眼,偷偷瞄了惠江一眼,不知为何觉得碗里的粥和这人有点像。 很平凡,但也很温暖。 郝途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到了,猛地吞下口粥,下秒又被烫得吐了出来,“斯!” “很烫的,你小心点,又没人跟你抢,”惠江递给他一杯温水。 好痛,他接过水忍下痛意,不愿在对方面前展露,这场病让他变得太虚弱了…… “都多大了,还能被粥烫到,瞪我也没用,嘿嘿,现在舌头疼吧。” 这家伙,“……”郝途气地瞪碗里粥,觉得这两个东西真得太像了,他刚刚一定是脑抽了,才会觉得这人可靠。 二十分钟后,郝途总算填饱肚子了,可惜白粥无味,还不如杯里的茶水好喝,身子好歹暖和了点,可两腿还是无力,还得靠惠江扶他。 两人买单离开粥铺,刚好碰到刚刚议论郝途的女生,她们有意无意地偷瞄郝途俩人,视线火辣到连惠江都察觉到。 惠江冒冷汗,“她们这是怎么了?” 郝途摇头,“管她们干嘛,快送我去医院,”吃饱饭后,他连嗓门都变大了点。 “我知道,但你好歹也自己走啊,别整个人都压我背上,喂喂,我要站不稳了。” “你没吃饭啊,这么没用,”郝途数落他,嘴角却微微上扬,仿佛欺负对方能让自己心情变得愉悦,“快点走,敢把我弄摔倒,你就别想借我的作业了。” “你这人!”他气节,却还是驮着男生往前走。 偷看他俩的女生,捂着嘴讨论, “他们不会是一对的吧。” “感觉有点像,高的那个肯定是攻!” “诶?怎么一说到这个,你比刚刚还激动了。” “还是因为他们有cp感,就算不是,我也会控制不住yy。” ………… …… H大作为H省的第一学府,周边的配套设施非常齐全,学校附近就有间人民医院,近得无需乘车,步行过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 此刻,郝途坐在急诊室外的排凳上,毫无人气的医院,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消毒水味,夜风从大门吹入,令整个走廊变得更加寒冷。他搂紧自己身上的外套,却还是觉得寒气顺着关节渗入身体,好冷,好难受,郝途看了眼守在自己旁边的人,疲倦地合上双眼。 惠江一边玩手机一边注意急诊室里的情况,他们前面就剩一名病人了,应该很快就能到郝途。 “还没到我吗?”郝途闭着眼问,“惠江,我冷……这里的风真大。” “是吗?”惠江伸手感受一下,没觉得有风,但还是安慰道:“很快就到你了,再忍忍。” “深更半夜,医院的急诊还是在排队,”生病的郝途突然耍起脾气,“我爸妈怎么就突然出国了,要是他们在就好了。” 惠江无语,就算你爸妈在也不能替你难受吧……见人难受地靠在椅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能安慰道:“快了,快了,我看见医生在开药了,下个就到你。” 郝途睁眼,眼睛却是红的,他咒骂,“这该死的生病。” “下一位病人,郝途,”一名护士拿着表格出来喊人,“谁是郝途?” “他,”惠江指了指凳子上的人。 原本态度冷淡的护士一看到男生的脸,眼睛顿时亮了,“那你们快进去吧。” 郝途一副大爷样,“扶我。” “唔,”惠江吃力地把人扯起来,还好刚刚吃了碗粥,不然哪有体力干这活。 看病期间,郝途也不许惠江离开急诊室,非要他在里面陪着,惠江这人好说话,没反对,自己找了张椅子坐。 医生给郝途量了体温,又问了几句,基本确定要开什么药了,不过还是问了他一句,“给你开支吊针,再开支屁股针,这样好得快。” 郝途犹豫,“能只打吊针吗?” 惠江听到,立刻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偷偷扫了眼凳子上的郝途,想那人不会是害怕打屁股针吧。 医生见惯不怪,“可以,不过要打两针,而且好得慢。” 惠江立刻凑上去,诚恳道:“医生,给他开屁股针吧,我今天看他病得好难受,所以想他早点好。” “你!”郝途瞪人。 惠江无视他,“而且现在这么晚了,两瓶吊针,不知道吊到什么时候,对吧郝途,你也想快点回去睡觉吧。” “我……当然。” 医生推推眼镜,下笔,“那就开一针屁股针,一针吊针,”唰唰地写完一张药单,递给郝途,“先去一楼取药,再去注射室。” “哦哦,明白了,谢谢医生,”惠江抄起单子,拉着郝途往一楼走。 “你很开心?”郝途不高兴。 “没有啊,我也是想你好,”惠江露出替他紧张的表情,“我看你病得难受,也跟着难受呢。” “你别恶心我!呵,我记住你,”我不就不信以后治不了你! 注射室。 郝途忐忑地坐在板凳上,自从上了初中他就很少生病,但打屁股针的记忆却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他抬头瞪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惠江,越发觉得这人可恶。 “把衣服捞上去,”护士配好针,端着注射盘走了过来,“别紧张。” 郝途咽了口唾沫,如果说刚刚他还觉得冷,那现在就真得是热得冒汗了。 护士拉下他的裤子,惠江探头去看,“哇,好长的针头。” 冰冷的碘药棉花挨上皮肤,郝途吓心肝颤了下,咬牙不去理会惠江的话。 护士拿开棉花,要扎针,郝途煎熬地等待。 “要扎进去了,郝途你怎么不看?” 看个鬼啊!郝途气得牙痒痒,伸手一把抓住惠江大腿,接着屁股一痛,是针扎入了皮肤,他清晰地感觉到针缓缓深入。 “啊!郝途,你放手,”郝途的指甲隔着裤子狠狠地掐进了惠江的皮肉,痛得人嗷嗷叫。 “安静点,”护士瞪了惠江一眼,又道:“病人别紧张,放松点。” 惠江不敢捣乱了,却又拽不开郝途的手,只能小声求饶,“放手行不?” “不!”郝途一脸狠色,就差两眼冒绿光了。 就不该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就算这人现在是病猫,可惹急了还是会咬人的,惠江一脸菜色,觉得自己腿一定被掐青了。 “好了,”随着护士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