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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有拿奖的雄心壮志,可现在……”他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说了出来,“我跟你去,纯属就是拖后腿吧。” “你蛮有自知之明,我没想着你能有什么建设性的贡献,”郝途靠在椅背上,有些疲惫,“原本要和我一起参加的那个人……” “闹翻了?” “嗯,”他点头。 惠江表面唏嘘,内心却是小人得志叉腰大笑,“是隔壁班的那个崔兴文?他好像也很厉害。” “不觉得,”郝途睁眼,冷冷道:“我和他是一个部门的,这次接触后,我就发现这家伙就是个自大的傻子,反正我和他意见很不合,后来我也想开了,一个团队只能有一个方向,太多自以为是的人指手画脚,都不可能走得远。” “哦,”听他这么一说,惠江立刻明白郝途为什么会邀请自己,“所以你觉得和我参加,小组的意见就可以统一点,不过我们宿舍还有房浩和凌宇栋,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郝途白他一眼,“你比较可信,”比起另外两个宿友,暗恋自己的惠江,肯定是最可信的,至少不会突然反水。 惠江懵逼,“什么?” “一句话答不答应,”郝途下了最后通牒,冰冷的眼神锋利如小刀。 看到这架势,他哪敢拒绝,“我答应,你去比赛肯定会获奖,”这全程划水的好事,怎么能拒绝,不过郝途不是很讨厌他吗?难道昨晚受刺激了,一会儿一变比外面的天气还阴晴不定。 “咳咳…我喉咙有点不舒服,”郝途开始使唤他,“你去校医那帮我买盒药。” “真感冒了,”这人昨晚出去一趟不会是和人吵架吧,惠江见他咳得那么厉害,就接下这差事,“买什么样的,要给你带份粥吗?” “我写给你,我晚上不爱吃粥,别带,”他提起钢笔,唰唰地写了张纸条。 惠江接过看了一眼,“行吧,那我现在出去买。” 郝途边喝水边点头。 他拿上手机和钥匙,又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宿舍。 校医室就在宿舍区,离得不远,惠江想着不赶时间,听歌走路去,一去一回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等他再进宿舍时,却发现郝途躺上了床。 “咔,”他把门锁上,走到郝途的位置,“你怎么上去了,都五点要吃饭了才睡午觉?” “我…咳咳,”郝途音量小了许多。 “你不会严重了吧,”惠江爬上梯子,就看到他红彤彤的脸,“你现在要吃药吗?” “要,”郝途有些虚弱,勉强坐了起来,“把我的水端来。” “你发烧了?”惠江给他递水递药。 “不知道,”郝途眯眼喝药,才一会儿整个人就变得无精打采,“我浑身的骨头都痛,头也很痛。” “那就是要发烧了,我去拿温度计,”惠江接过他的水杯,爬下去拿温度计。 过了五分钟,郝途把温度计还了回来,他看了下,38.7。 “低烧,”惠江担心他,“你要吃退烧药吗?” “不用吧,”郝途裹着被子像只蚕虫,“好难受,我昨晚也没干嘛。” “你最近老熬夜,免疫力低下,”他从抽屉翻出一盒退烧药,以防不时之需,“我都说给你买粥,你又不要,今晚打算吃什么?” 郝途不说话,惠江突然觉得生病后的他好像比平时好说话,还有点好欺负,话说他们同宿一年多了,自己还从未见过他生病。 第 12 章 “你真烦,”郝途翻身,“咳咳,我少吃一顿也恶不死。” 得,才说几句就不乐意了,惠江无语,“可是你还生着病,”他爬上梯子,把退烧药放到郝途的床上,“保险起见,还是把退烧药吃了吧,我就怕你半夜严重了……” “啧,你这是在诅咒我,”郝途不悦地瞥他,“你给我下去。” 惠江努嘴,觉得对方脾气依旧这么臭,变虚弱全是自己的错觉!他没敢反驳,灰头土脸地爬下了床。 郝途见惠江没立刻回到座位,嘲讽道:“你楞在那儿干嘛?看我睡觉啊?”他嗤笑一声,高傲地合上眼。 惠江推了下眼镜,“不是,那个…你的作业放在哪?能借我参考不,”他也想立刻滚回自己的位置,可说好的室内作业还没给他呢。 郝途睁眼,瞬间散发出一股极度不悦的气息,他微微侧脸盯着惠江,把人盯得连连后退,此刻就算是傻子也能读懂了他的意思, “好吧,好吧,”惠江咽下口唾沫,声音也越来越小,“那…等你病好点了再借我,”他逃命似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哼,”郝途轻哼一身,翻身休息。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身体变得十分疲惫,没多久人就睡着了。 惠江感觉郝途睡熟后,才完全松气,这人真难伺候,降低音量尽量让他睡久点。 晚上十点,惠江洗完澡,刚走到阳台就听到宿舍里传来动静,他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郝途爬下了床,明明白天还看着好好的,现在睡了一觉反而感觉他精神更差了。 “呃,你怎么下来了,”惠江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上厕所,”郝途无精打采的,推开门便打算往厕所走。 可就在惠江要回房间时,对方叫住了他,“你要去哪?” “啊?”惠江愣了一下,不解,“回去玩电脑啊。” “……等我一下,”厕所里传来郝途声音。 惠江挠头,“为什么?我想回去看视频呢。” “少看一会儿又不会死。” 这人又吃错东西了,惠江叹气,想着待在阳台也没事干,只好到水池边牙刷。他咬着嘴里的牙刷,听到身后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 “咔,”郝途上完厕所出来了,“你刚洗完澡?” “嗯,”惠江点头。 却没想到郝途的眼神瞬间变了,可到最后,他却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回去了。 惠江搞不懂他想什么,漱完口也跟着进去了,他走到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郝途,想想还是关心地问了句,“你感觉好点没?” 郝途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依旧没回答,惠江感觉他有些不对劲,走上前一摸,却感觉他皮肤很烫。 惠江吓得赶紧摸向他的额头,皱眉道:“卧槽,这么烫,都叫你吃药了,又不听,”刚想收回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好冷,”郝途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好难受,我想上去睡觉。” “诶诶,不行,”惠江赶紧把人拉住,“你这样下去会烧傻的,我先拿药给你吃。” 郝途这次终于变乖了,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抱怨,“怎么就变严重了,咳咳,我喉咙也痛。” “先吃药,”惠江把药放在他面前,扭身去倒水,“哎,吃完药,可能还要去医院,你想去吗?” “好,听你的,”郝途吞下退烧药,他又不是不知世事的幼儿,一直烧下去受苦的也是他自己,“惠江,我骨头好痛。” “活该,”趁着这人病得迷迷糊糊无力反驳,惠江毫无掩饰地把心里话说出,“你多喝点热水,我去换身衣服,”他拿上衣服刚想进浴室,身后却传来一声巨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