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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哑低沉的喘息,四周则是神色肃然看着她的一干人。可怜那几个家族合伙人还以为柯里昂先生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暗自在心里感概,夫人竟然能与这位先生合作,真是不容小视。 不容小视的布鲁尼夫人此时正夹紧双腿,竭力不让自己显出羞意来。可惜她耳根子早已红透了,好在被黑发遮住,也只有瓦尔看得见。包裹在黑色长裙下的奶尖儿更是又痒又涨,随着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那痒意直要钻到人心里去。 好不容易谢以诺低哼着射了出来,瑶姬也浑身发软,近乎虚脱。那天晚上,她是靠着自慰才睡过去的,心里把谢以诺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身子总想着那根大鸡巴,连做梦似乎都感觉男人在肏自己。 这会儿听韩二少说谢以诺要来,她便咬牙切齿,脸上作烧。正想着待会儿还是避开那禽兽为好,余光瞥见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瑶姬连忙迎上去:“大哥。” 576080) ===================================================== 男配喜极而泣【奏凯 双面人17 施家大少爷施谦,是一个人人提起来都要叹息的存在.他五官清俊,身材高大,性格温和,聪敏过人,凡是与他相处过的,不管或长或短,或早或晚,就没人说过他一句不好。 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存在,在他前+四年的人生里,可谓是一帆风顺,再无挫折。父亲器重,母亲喜爱,他早早地被确定为家族继承人,在尚还年少时,就凭借自己出众的人格魅力得到了家族元老的认可。 大概是这样的完美引人嫉妒吧,连上天都要将其打破。就在他+四岁那年半夏一场车祸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他双腿被废,从此之后只能靠着轮椅行动,继承人的身份自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悲伤痛苦过后,父母也相继把目光移到了健康无损的次子身上。 他渐渐的,从施家前途无量的大少爷变成了家里的隐形人。即便他温和聪敏依旧,人们投注在他身上的,也只剩下了怜问。 有时候瑶姬总在想,原身和施谦的交好,大概是一种同病相怜吧,名不正言不顺的大少爷和大小姐,一个因为不是亲生地位尴尬,另一个为了避嫌,更是极力减小自己在家中的存在感。 他们是施家那栋大宅里的边缘人,苦闷无处诉,心事无法说,只能互相取暖。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亲密,瑶姐发现,每次自己见到施谦的时候,总是能模模糊糊想起一些属于原身的记忆。她猜测自己没办法得到原身的记忆,应该和平妖令碎片有关。或许是碎片让她的神魂出现了某些变化,而现在记忆正在极缓慢的恢复,有可能是时间流逝的必然结果,也有可能是见到如施谦这样和原身极亲密的人,受了刺激导致。 只可惜那些恢复的记忆零零散散,多数是原身曾经和施谦相处的片段,或者是一些生活琐事。至少瑶姻最想知道的‘博士’究竟是谁,她到现在都还没想起了到可蛛丝马迹。 ‘博士,是谁?“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瑶姬一愣,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谢以诺知道‘’博士“这个人的存在?!在瑶姬的暗中探查下,她已经可以确定施家、布鲁尼家族,都不知道‘博士’这个人。 原身自杀前留下的遗书里特意提到‘博士’这个人必然对原身是极重要的,可偏偏与原身有过接触的人她都调查过了,谁都不像‘博士’。 就在瑶姬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博士“这个人的时候,谢以诺的问题让她大吃一惊,差点失态。 但她很快将情绪稳定了下来,淡淡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他。” 只是谢以诺一眼就看出了她在套话,语气中带着几分叹息:“看来你不愿回答,没关系,不想说,那就不说。”说完还温柔地抚了抚瑶姬的发顶,话语中的未尽之意,显然是“我不会逼迫你”。 瑶姬见状,只能在肚里苦笑,不是我不想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糊弄完了谢以诺,她又多方调查,可还是一无所获。此时见施谦来了,她放下自头的种种思绪,忙迎上前去:“大哥。” 施谦见她眼角发红,像是哭过一场,不由叹道: “别太伤心了,小瑶。 其实瑶姬哪里是伤心,不过做戏。只是施谦总以为她感怀自身,毕竟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忽然做了寡妇,有哪个不会郁郁寡欢的。是以经常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只是因为他不好出门,兄妹俩方才见面不多。 “之前你生日,我也没能给你庆祝,”施谦道,“往年你生日的时候总是我们兄妹俩在一起,今年却 … … ” 他或许是想到兄妹相别,又或许是忆起昔日亲密,面上不由露出怅惘之色,却没注意到瑶姬脸上就是一红。生日那天,她不就是在韩家大宅里,被那个混蛋折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迈着酸软的双腿回到布鲁尼庄园,瑶姬才发现手机上整整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施谦打来的。从凌晨十二点一直打到接近一点,那个时间,想来施谦是想祝她生日快乐,所以才掐着点打过来。 谁知瑶姬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调成了静音,她确定自己没动过,十有八九是谢以诺那混蛋干的。 想起此事,瑶姬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忙转过话头道:“等查利的葬礼办完了,我也能松快松快,回家看看大哥。” 她没说出口的是,葬礼一办完,布鲁尼家族的老板之位也要决定花落谁家了,她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决。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扰攘,瑶姬皱了皱眉,叫了心腹瓦尔过来:“出什么事了?” 瓦尔还没回答,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迈步而入。因是来参加葬礼,他罕见地没露出那副懒洋洋的神态来。一身全黑衣着将他衬托得俊美中带着一丝冷意,他取下头上的洪堡帽,朝瑶姬脱帽为礼:“夫人。” 这低沉的嗓音让周围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既是想看这势同水火的两人究竟要如何相处,也是慑于男人身上那股虽淡,却教人无法忽视的冷峻。 传闻中是个草包的谢三少或许没有那么不堪,施谦坐在轮椅里,看着男人和瑶姬寒暄了一句,两人言语俱是平平常常,既没有剑拔弩张,也不见半分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