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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奶有那么可怕吗?大有叔你吓成这样?”楚寒一手拿着叶子,一手抓着衣摆,跟上他。 王大有苦笑,“你是你奶的心肝,她最疼你,你当然不知道她的厉害……算了,我跟你一小屁孩说这些干啥?”他将猎物放进麻袋里,扛在肩膀上,往山下走。 楚寒不以为意,孙老太疼的不是原主,是楚家的男丁,要是马氏生下儿子,孙老太一样会疼,所以在原主死后,孙老太只是哭了一场,然后就转身去捧着马氏生的儿子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蚕卵,问:“大有叔,天虫不是可以吐丝织布吗?咱们这咋不养天虫呢?” “你以为那么简单?”王大有道:“光是养天虫就多有不易,更何况还要取丝,这缫丝可需要技巧,难着呢,天虫丝织布也不是易事,咱们这的人啊,没那巧手干不了那巧事儿,大多还是愿意老老实实种地。” 楚寒哦了一声,看了看手中的叶子,难,并不代表不能干啊,任何事情都可以熟能生巧,再说了,别人没有巧手,许氏有,许氏的手艺织些普通的布做衣衫可浪费了。 下山后,王大有大方的给了楚寒一只野兔,让他提回家让孙老太给他做了吃,有讨好孙老太的意思,楚寒在山上摔了一跤,王大有还是怕孙老太找他麻烦,便给只野味收卖一下,再三叮嘱不能说跟他上了山。 楚寒有些好笑,孙老太还真是个人才,让一个七尺男儿吓成这样,但他还是应得好好的,说绝不会告诉孙老太,王大有这才放心的提着一麻袋野味走了。 楚寒才没回楚家,而是提着那只肥大的野兔去了许氏那,他将野兔交给了二丫,“二姐,我要吃烤野兔,你鼓捣一下。” “哪来的?”二丫高兴的接过兔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终于可以吃顿肉了。 楚寒道:“刚刚跟大有叔上山打猎,大有路给的。” “你敢上山,你不怕奶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门?”二丫惊道。 楚寒将衣衫打开给她看。 “桑果,这么多啊?”二丫喜笑道。 楚寒得意,“我要是不上山,能有这么多的桑果,还有野兔吗?” 二丫便问:“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又不是小姑娘,那就那么娇贵了?”楚寒摆摆手道。 二丫便放下心来,抓了一把桑果往嘴里塞,囫囵道:“烤野兔,从没做过,咋做啊?” “就是整只阉好用火烤,然后抹上蜜糖。”楚寒道。 二丫拿眼横他,“美得你,还抹蜜糖呢,我哪去给你找蜜糖?” 楚寒微愣,“好吧,那抹点盐巴也行。” 他忘了,没有蜂蜜,下次得弄点蜂蜜回来。 二丫提着兔子去了厨房,楚寒跟进去,将桑果倒进篮子里,然后拿出那片全是蚕卵的叶子,思索着。 “宝儿,你拿片桑叶做啥?”二丫问。 楚寒道:“这上面有天虫卵,我准备孵出小天虫来养着玩。” “你又不是母鸡,你孵啥蛋啊?”二丫笑得乐不可支。 楚寒撇撇嘴,“哼,我回去了。” “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啊。”二丫见他似乎气着了,忙道。 楚寒切了一声,“我才不生气,我回家吃饭了。” “你不是要吃烤兔肉吗?”二丫问。 楚寒道:“给我留个腿就好了,我晚点再来吃,家里有肉,我得回去吃掉,否则都让二叔二婶给吃了,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二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追向前几步,“那我给你留着,你记得过来吃。” “好哩。”楚寒应了一声,快速出了门。 许氏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听见姐弟俩说话的声音走出来问:“宝儿来了?” “嗯,带了桑果和野兔,娘,您也吃点桑果吧,可甜了。”二丫笑道。 许氏便问:“他上山去了?” “没有,说是来的路上遇到大有叔,大有叔给的。”二丫可不敢告诉许氏弟弟上山的事,许氏会着急。 许氏提着的心放了下去,笑道:“桑果留着给你和你姐吃吧,我就不吃了。” 二丫还是抓了一把给她,然后进厨房鼓捣那只兔子了。 楚寒回到楚家,正好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将桑叶放回屋子,然后洗手去吃饭。 “天天在外面野,也不知道在家跟你爹学学认字,都要成了野孩子了。”马氏忍不住道。 楚寒闻言便道:“那成,明天开始,我跟着爹认字,不出去了。” 马氏微愣,这小子这么听话? “行了,吃饭吧。”孙老太不满的看了马氏一眼道。 楚寒拿起筷子,麻利的将所有的肉夹进了碗里,囫囵吃光,一嘴的油。 马氏还没来得及动筷子,肉就没了,气得半死,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扒拉着碗里的饭,暗暗咒骂。 吃过饭,楚寒洗了个澡就回屋去了,他问孙老太要了块棉布,将叶子包起来,然后放进被窝里,带着一块睡觉。 这一晚上,他都不敢翻身,生怕将蚕卵压破了,他暗叹,还真让二丫说对了,像是孵小鸡的母鸡。 天亮了,楚寒起来吃了早饭,把蚕卵放进衣服里,便去楚文屋里了,马氏让他跟着楚文学认字,他不能让马氏失望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都会加更,小可爱们多多支持哦。 早死独子带领全家发家致富5 “爹,娘,我来了。”楚寒进得屋子,兴高采烈的喊道。 楚文不解的看着他,“宝儿,你来做啥?” “娘昨天让我过来跟爹认字哩。”楚寒走到楚文身边坐下,拿起笔醮了墨就往纸上胡乱画了起来。 楚文下意识看向马氏。 马氏正一脸懊恼,悔恨昨晚不该说那话,把这小子给招屋子里来了,但话是她说的,她总不好赶人,只能默认了。 楚文有些不乐意让侄子来打扰他,侄子不在,他想和妻子做什么就能做,侄子在这,他怎么方便? 但这话是妻子说出来的,他也不能拆台,只能忍着,希望侄子一会儿无聊了就自己走。 他转回头一看,见侄子已经画满了好几张纸,每上纸上都是一只歪歪扭扭的乌龟,他瞪大眼,“宝儿,别画了,咋能这样浪费纸?” “几张纸而已,有啥关系,写完了再买喽。”楚寒并不理他,继续画。 楚文气得不行,一把将笔抢了,“不准画了,你要写认字,我教你认。” 画啥不好,要画乌龟,这是骂人呐! 楚寒便道:“那行,你教我认。” 楚文将笔放得远远的,然后拿起一本三字经教他,他教一句,楚寒就问一句,“爹,啥意思啊?” 楚文便给他讲解一遍,他没听懂,就缠着他继续讲,一上午,楚文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