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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也想称霸天下,但心有余而力不足,齐国兵力最弱,真打起来齐国第一个成为板上鱼肉,因此齐国是最怕天下大乱的国家。 三国想称霸天下,却一直找不到由头,还有一点是并没有与其它国家开战后有能够必胜的把握。 楚寒的黑火问世,打破了表面上的平静,让三国的**和野心暴露出来。 黑火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武器,得之者得天下,三国争先抢夺,有了黑火,他们就能战无不胜,一统天下了。 原本的故事中,天下这一表面的平静也没有维持多久,三国开战,第一个矛头就对准了齐国,瓜分了齐国后又将其它的小国收入版图,最后三国互相攻打,这一战打了几十年都没有停,苦了天下百姓,生灵涂炭。 楚寒并不觉得自己挑起战乱有什么不对,如果天下一定要打战,那在人为的控制下将损失降到最低,将战期缩到最短,最大程度的拯救天下百姓万民是在行善。 楚寒并没有将望江楼有黑火出售的消息告诉楚宽,楚宽还在暗中锻造兵器之时,三国已经拿到了最厉害的武器黑火,并暗中准备着要攻打齐国了。 没别的,齐国最弱,拿来试手最安全。 只是这时,三国皇帝都收到了望江楼楼主的信 涵,信上内容简单,攻打哪个国家都行,就是不能攻打齐国,因为望江楼创始人是齐国人,望江楼制造出黑火没有卖给齐国,但要力保齐国。 三国皇帝受助于望江楼,自然要卖给万江一个情面,于是都放弃了攻打齐国的想法,转而对付其它两国。 就在三国花重金拿到黑火的一个月后,由魏国挑起矛盾的战事打响了。 “楼主,与您意料中一样,是魏国先挑起了战事。”冷炎打探到消息后回来禀报,他心中疑惑,“楼主怎么知道是魏国先挑起战事?” 楚寒手中拿着小旗,望着面前用细土堆成的天下版图,不急不缓道:“魏国兵力最强,为人狂妄,又是最想一统天下的国家,如今得了厉害的武器,自是忍不住第一个要出手的。” 他说着,将小旗插在了赵国与魏国相邻的一座名为嗍城的城池上。 冷炎看了一眼,正要说话,这时,望风楼内的一个机括响了一声,一个小竹筒从机括中掉出,落在装消息的红木托盘中。 有新的消息送来。 冷炎忙走过去拿起消息,双手递给楚寒。 楚寒又拿了新的小旗在手中,道:“你看便是。” 冷炎应声打开了消息,一看,愣了愣,笑道:“楼主料事如神,魏国已经拿下了赵国的嗍城。” 楚寒嘴角上扬,手中的旗子插在燕国与赵国相邻的一座城池上。 不多时,又有新消息来,冷炎看过后,与楚寒意料中又是一样,顿时对楚寒佩服得五体投地。 “楼主,就让三国这样互相攻打,我们不做点什么吗?”冷炎问。 楚寒见版图上已经插满了小旗,遂拍了拍手,拿起折扇打开轻轻扇着风,乌黑柔顺的长发在他身后飞扬,他容颜俊美,风华绝代,淡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要的就是他们互相攻打,我好坐收渔翁之利。” “楼主高明!”冷炎敬佩不已。 楚寒摇了摇扇子道:“咱们齐国也该由新皇登基了。” “殿下,第一把兵器成了。”赵常将一把剑递给楚宽。 楚宽接过,见剑身华丽无比,拔出剑来一看,剑刃无比锋利,他大喜,朝赵常道:“来,与孤对战一番,见识见识孤亲自锻造的第一把剑 的威力!” 赵常欢喜应下,拔剑与之相博。 楚宽自幼也是习武的,但赵常的武功在他之上,两人越打越起劲,赵常一时失控用力过猛,一举击短了楚宽的剑,还险些伤了楚宽。 他吓得脸色大变,抱拳跪地请罪,“属下该死!” 楚宽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而在那把轻易就被击断的剑上,他顾不得胳膊疼痛,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短剑反复的看,“怎么会这样?孤制出来的剑为什么会这般不堪一击?” “殿下?”赵常这才想到这回事,壮着胆子起身,接过那短剑察看过后,然后掂了掂重量,脸色一变,忙去看其它的剑,一脸土灰色朝楚宽道:“殿下,这剑的份量不足。” “怎么会这样?”楚宽走过去掂了掂那些新剑,又掂了掂赵常的剑,发现确实比赵常的剑轻得多。 赵常的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他锻造出来的剑连一把普通的剑都不如,如何抵御外敌? 锻造的匠人见他发怒,吓得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为首的匠人硬着头皮回道:“殿、殿下,这些铁矿石含铁量极低,只能做出这样的兵器!” “怎么可能?”楚宽不敢置信,这可是他花了二十万两才从望江楼买来的铁矿,竟然锻造不出兵器,他岂不是亏大了? 不,不止二十万两,安抚伤亡的工人,运输,锻造等等,前前后后花了五十万两都有了。 这么多银子花出去,却告诉他不能锻造出兵器,他如何能接受? 为首的匠人拿起一块铁矿石道:“殿下请看,这些铁矿石不管是成色重量都比好的铁矿石要差得多,当初小人就发现了,也提醒过殿下,可是殿下一心在锻造兵器上,未曾在意小人之言,小人也只好听殿下的命令行事了。” 楚宽是记起来他提过矿石成分不好,他以为成不差一点也能锻造出兵器,遂没在意。 比较过后,楚宽怒得将石头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好一个万江,竟然诓孤!” 楚宽正准备带着赵常去望江楼找万江算账,这时有人来报,李后让他进宫,有要事相商,他只得暂时压下怒火,先回宫了。 “母后,你说什么?父皇驾崩了?什么时候的事?”楚宽被这个消息惊了一跳。 李后道:“就在不久前,本宫已将事情暂时压下,太子,你赶紧去准备登基之事,准备妥当了本宫再行发丧。” “母后,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会突然驾崩?”楚宽并没有为能马上当皇帝而高兴,朝中局势并未完全掌控,楚寒也还没弄死,要是这个时候登基,那些对楚寒还报有希望的大臣必会与他唱反调,于他不利。 他明明让母后将药量控制住,不让父皇死那么快的,父皇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李后摇头,“本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兴是你父皇年岁大了,极轻的药量也承受不住……先别管这些了,你赶紧去安排登基之事,母后怕你父皇驾崩的消息压不了太久,可不能让禹州那位有机可趁。” “母后放心,禹州在儿臣的掌控之中,楚寒已是废人一个,翻不起浪来。”楚宽自信道。 李后微放了心,“等你父皇发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