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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我好却要杀我娘,这好我送你,你要不要?” 他在隔壁的屋子看到赵如月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时,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深爱的女子,他怎么爱上了一个这般恶毒的人?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何错之有?”赵如月仍是一副她没错,都是别人的错的嘴脸。 赵侍郎走向前,扬手狠狠一巴掌过去,“畜牲,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我赵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楚家人请他和妻子过来,只说看一出戏,没成想他们看到的是女儿毒杀婆母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赵家的脸都让这个恶毒的女儿丢尽了。 他以后还如何面对楚家,如何在朝堂立足? 楚寒看着赵如月被打,嘴角浮现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救下小乞丐,策反小莲,提前安排楚文林父子和赵侍郎夫妻在隔壁亲眼目睹赵如月的所作所为,让康氏和余氏亲身体会赵如月的恶毒行径,当着府尹和官差的面揭露赵如月的恶毒嘴脸,将计就计,反将一军,赵如月这次彻底翻不了身了。 赵如月被这一巴掌打得扑倒在地,手掌和膝盖传来钻心的痛,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从小到大,父母对她疼爱有加,连重话都没有一句,何曾打过她?要在平日,她不管做了什么楚恒都会护住她,楚家人也会宽容她,可如今呢? 她本来是个受尽宠爱的人,有风光富贵体面的日子,却落到如今所有人憎恶的下场,这一切都是楚寒害的。 想到这,她缓缓爬起来,抬手去抚被打痛的脸,慢慢的抚摸 31、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15 “刘大夫,寒儿他没事吧?”康氏紧张的问已经给儿子包扎好伤口的府医。 刘大夫回道,“夫人放心,二少爷的伤并不太严重,不过失血过多,需得好生调养才是。” 康氏松了口气,走过去坐到床边,看着儿子苍白的脸,心疼不已。 其它人也都放下心来,特别是赵侍郎和吕氏,整个人都如同放下重负,顿时轻松了不少。 只有楚寒这个受害人没事,他们才能朝楚家人开口求个情,只要楚家不计较女儿做的事,女儿就尚有一线生机。 “母亲,我没事的,您别担心。”楚寒朝康氏挤出一个虚弱的笑来。 康氏疼惜道:“出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事?你刚回来的时候,又瘦又弱的,我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将你调养得略强壮了些,可今日这一场,先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替儿子受伤流血,儿子的命太苦了,受了十七年的苦,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好日子,又出了这样的事,她太对不起儿子了。 “母亲,没关系的,流出去的血是可以补回来的。”楚安轻声安抚道。 康氏眼眶泛红,“就算流出去的血可以补回来,可利器扎进身体里,那种痛又岂是常人能忍受?寒儿,痛在你身,疼在娘心啊。” 康氏的话让赵侍郎和吕氏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是啊,人虽没大碍,可伤了就伤了,无论伤得重还是轻,都改变不了女儿动过手伤过人的事实。 吕氏咬了咬唇,走向前朝康氏跪了下去,“康姐姐,是我没有教好女儿,险些害了寒儿,险些让楚家遭了大难,我在这给你赔罪,给楚家上下赔罪了。” “妹妹这是做何?”康氏忙起身去扶她,“事情是如月做的,与你们何干?快起来,楚家不会因此迁怒赵家的。” 楚文林也道:“是啊,一码归一码,我们不会迁怒无辜之人。” 楚赵两家几十年的情份,又怎么会因为赵如月一人之过而全盘否认?楚家可做不出那种迁怒他人的事来。 “是我们没有教好女儿,让女儿做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我们不求你们能原谅我们的过错,只希望你们能给我们赔罪的机会。” 吕氏没有起来,推开康氏来扶她的手,就要磕下头去。 康氏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妹妹,可使不得,真要说过错,我们楚家没有管教好儿媳妇也有过错。” 赵如月嫁过来前是个心地善良通情达理的姑娘,可嫁到楚家后就整个人都变了,让赵如月变成这副可怕的模样,楚家也有一定的责任。 “母亲说得对,要说过错,我这个做夫君的错得最多,是我没能把如月从嫉妒的深渊中拉回来,让如月越发极端,最终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楚恒低着头自责道。 他先前并不觉得赵如月的种种行为有多严重,明面上在劝解赵如月,却只是不痛不痒的几句开解,并没有付出任何实际行动,等于是变相的在纵容她,纵得她变本加厉,最终犯下如此大错。 要是他早些重视起来,早些采取措施,又或许在赵如月害林依依失败后听弟弟的话休了她,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楚文林和赵侍郎也都互相作揖认起错来。 就连余氏也都自责起来,“早知会让老大媳妇儿如此怨恨,我当初就不该留在楚家,我若是回乡下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楚寒暗暗叹息,这些人心性良善有担当,出了事先找自身的原因,反省自己,而不是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这样品行端正的人值得敬重,可就是因为他们严以律已宽以待人,怕是还会再次宽容赵如月。 他绝不会再给赵如月翻身的机会。 他酝酿了一下情绪,也自责道:“要是你们这般说,最错的应该是我,大嫂最痛恨的人就是我,之所以杀给她买药的小乞丐,逼迫小莲下毒害娘也是因为想嫁祸给我,毁了我的一生,从而让大哥能继承楚家的一切,她甚至恨我入骨,当着大家的面也要置我于死地,要是我当初不考中举人,不来到京都遇到父亲,不回到楚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是我让大嫂变得那般恶毒的,是我让楚家不得安宁,一切都是我的错!” 因为他情绪波动过大,止住血的伤口又溢出血来,很快就染红了衣衫。 刘大夫急道:“二少爷不可激动,您这伤才止了血,以您的体质,若再失血过多恐会落下病根。”他说着忙又提了药箱去给他止血。 “寒儿!”康氏顾不得吕氏,转身扑到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滚落,“你别说话了,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你本来就是楚家的亲生孩子,你回来,你接受楚家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如何就怪到你的头上了。” 是赵如月,是她嫉妒成性,心胸狭隘,恶毒至极,都是她的错! “二弟,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让我无地自容啊。”楚恒也走过去羞愧道。 楚寒回来,连他这个被夺去一切的当事人都不在意,不怨恨,赵如月有什么资格怨恨? 当初成亲之前,她就知道他不是楚家的真公子,她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