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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俺们系统很人性化的!” 秦宿昔点了点头,突然反问系统道:“那如果我触发了任务不完成呢?” 系统:??? 身为宿主,肩负着和他一起修复祸佞碑任务的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危险的思想?! 感受到危险的系统,立刻对秦宿昔进行了严重警告处理。 “是这样的宿主,头三次任务失败呢,系统将给予电击处罚。如果第四次任务失败,那宿主就会被关进无间地狱哦!” 系统友好提示道:“所以宿主千万不要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危险思想!” 秦宿昔:??? “什么无间地狱?” “哎呀,就是小黑屋啦!” 系统嘿嘿一笑道:“在那里宿主会被关进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那儿什么也没有,包括同伴。只能在一片虚无里徘徊,并且永世不灭。” 秦宿昔直接懵了,“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掩盖住自己马赛克下的心虚,系统假装可怜道:“宿主你之前也没问啊……” 心脏突然一阵抽搐,他不问它就不说了吗?完成不了任务就要被电击,还可能被关进小黑屋里,这和杨永信有什么区别! 秦宿昔万万没想到,自己当教授坑人这么多年,也有被人……不对,被马赛克坑的时候。被早知今日,当时他就不该同情这个小废物! 像是见秦宿昔许久不说话,系统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宿主,你还好吗?” 秦宿昔觉得自己可能会有点儿心肌梗塞,“……你别说话,我想静静。” 系统沉默了片刻,然后它又问:“宿主,静静是谁?” 秦宿昔:…… 行,现在不是可能会心肌梗塞,是肯定要心肌梗塞了。 另一头,才说完话放下帘子第二秒就变脸的尤公公狠狠在地上‘呸’了一口! 心里暗骂道:拿银钱的时候要拿大头,得罪人的事却只让自己来做?这小贱蹄子!若不是因为……圣上会这般纵容他?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但尤公公却还是很快就调整好情绪进了栾府。毕竟他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 每次大选,金明帝下旨让所有官员必须送家中的适龄女子进宫选秀。而家中有没有适龄女子,凭的不就是奉旨来领秀女进宫的秦丞相和自己的那一张嘴吗? 不想让自家闺女进宫?可以!只是……这银子和女儿,只能选一个罢了。 想到这儿,尤公公不由勾起了嘴角。虽说每次拿了钱,秦丞相只会分给自己三成,但三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这也是他一大把年纪,还愿意从宫里出来奔波的原因。 这般想着,他才带人进了府门。 而不想和系统继续纠结‘静静到底是谁’这个白痴问题的秦宿昔,则干脆将目光转向了栾府大门处。 虽然让尤公公独自进去的主要原因是任务所为,但他心里也是希望在完成任务之余,自己这个‘秦丞相’能不作妖还是不要作妖的好。 不然等老皇帝死了,他哪儿还有活路可言? 而系统为了讨好被自己欺骗的宿主,只能自掏腰包从商城里兑换出了一盘瓜子来。秦宿昔正好吃点心吃腻了,也没和系统客气,就在那儿吧唧吧唧地嗑起瓜子来了。 一人一统就那么安静而祥和的吃着瓜。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被推出去背黑锅的尤公公才僵着一张老脸从栾府出来了,满嘴满脸都写满了不耐烦。 他尖锐着嗓音在门前呼喝道:“栾司库,你这女儿你到底让不让洒家带走啊?秦大人可还在外头等着呢,大人若是生气了,洒家看你这一个脑袋够不够砍!” 躺着也中枪的秦宿昔:…… 事实证明,作为一个反派,就算他不作妖,也会借着他的名义作妖! 如果可以,他想做个好人。 跟在尤公公身后那个头戴素金乌纱,身着鸳鸯官袍的中年男子,便是栾司库。 说来也可笑,司库一职虽然说白了就是个给兵部管理兵器的,没什么实权。可到底是个正七品的朝廷命官,如今在这金朝里,却还不如一个阉人位高权重。 他擦了擦额头上冒着的冷汗,卑躬屈膝地赔笑说:“公公要的不是适龄女子吗?我这女儿年纪尚小,只怕坏了公公的差事。” 尤公公一语不发,只是不阴不阳地回过头去,盯着栾司库。半响后,他才尖着嗓子嘲讽道:“洒家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个年岁来?你这是在怀疑洒家的眼光,还是想抗旨不尊不成?!” 栾司库连忙摆手,大惊道:“公公,下官绝无此意!” 见尤公公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见他不像是真动怒的样子,栾司库才又赔着笑脸说:“公公您看您说的这是哪里话?皇上的旨意,我一个臣子又怎敢抗旨。” “洒家自然知道……”尤公公看似漫不经心地威胁道:“抗旨不尊这样诛九族的大罪,只怕栾司库多生了十个胆儿,也是不敢犯的。” “是是是……”栾司库浑身发冷,只能点着头应下。 他这大女儿栾烟,本是原妻所生。虽说后来抬了小妾做平妻后,自己就没怎么对她上心过。可在栾司库原本的计划里,以栾烟这样的身份样貌,塞进哪个高官那儿给人做侧室,也不是不可啊! 送到皇宫里当那三千妃嫔中的一个,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头,实在不值当。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侍卫就从府里抓着一个女子出来了。 那女子生的极美,双目宛如一汪秋水,不需言语,自顾传情。十五六岁正是嫩的出水的年纪,虽然不如大家小姐那般肤如凝脂,但因为长年不出门,几乎从不晒太阳,所以浑身带着一股病态美。只需一眼,便让人过目不忘,我见犹怜。 只是这病美人穿的太过朴素,实在是不像个大家小姐。 栾烟被侍卫死死摁着,就连半旧的冬衣都在挣扎中扯坏了袖口,一张素净的面庞上满是泪水,连眸子也哭的红肿不堪。四周,就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管家、仆人。可却无一人帮她,也无一人敢帮她。 绝望之中,栾烟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栾司库。 “父亲……” 女子颤抖着双唇,哀求道:“您救救我,女儿不能进宫啊父亲……娘亲还在病榻上,她若是醒来看不见女儿,身子会受不住的!” 而面对女儿哀求的目光,栾司库只能默默偏过头假装不曾听见。他心中不由暗暗责怪大女儿这般不机灵,说出这般话来,不是明摆了得罪人吗? 相较于泪流不止的栾烟,跟着侍卫一同出来的张氏则是笑容连压都压制不住的显在了脸上。 天知道她从妾室怕到平妻这个位置花了多少心思!如今这个小赔钱货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