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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焕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作者有话说 【凌凌:不对劲,我感冒了?今天怎么一直打喷嚏。】 明天粉包掉落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十分 第112章 真的掉毛 站在门口的是陆靳北。 听见开门的声音,男人收回一直盯着保育园门口蔷薇篱笆的视线,轻轻的落在凌焕身上。 澄澄乱蹬的小腿停住了,就着凌焕拎他的姿势歪头看陆靳北,嘴巴张了张笑嘻嘻的朝陆靳北挥挥小短手,“刚才哥哥还说你唔唔!” 凌焕右眼皮跳了两下,快速伸手捂着澄澄的嘴,他故作镇定的抬头,“你怎么过来了?” 看了眼不远处安静挺着的飞行器,凌焕有些不确定道,“等很久了吗?” 陆靳北怎么没给他发消息? “没等多久。” 凌焕莫名有些不安,心脏从刚才看见陆靳北时就一直快速跳动着停不下来。 为什么今天也在保育园门口等他?昨天不是给陆靳北塞了糖能把这两天的东西忘掉吗?难道又出问题了? 一想到陆靳北出问题,他除了觉得头疼,还悄悄松了口气。 道具不管用和他可没关系,能用的他都用了,有问题也及时上报积极修正。 他很敬业的。 要罚也该罚009。 凌焕盯着陆靳北面无表情的脸半天看不出个结果来,试探着问了句,“来找我是有事儿要问吗?早上不是和你说了这几天也没发生什么,记不得就记不得……” 陆靳北和他靠的近了些。 “你希望我忘记什么?” 凌焕的后背在冒冷汗,他干笑两声装傻,“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懂?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没让你晚上来接我吧,我问问原因而已。” 陆靳北看着他不动声色避开自己视线的模样,唇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低声道,“一小时前光脑定的闹铃响了,上面写了备注说到点要来保育园接你回家。” “我不记得,你也不记得吗?”陆靳北侧头看着他,“闹铃是三天前定的,这几天我应该每天都来接你的吧?” “当然记得。”凌焕率先迈出步子往前走,边走边揉了下太阳穴,“最近工作太忙,我容易忘事儿。” 他攥了下手心,把冒出的手汗抹在衣服上,快速的坐上了陆靳北的飞行器。 原来是闹铃。 还好只是闹铃。 不是第三个人来提醒。 照陆靳北的性格,之前和他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肯定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 看来陆靳北是真的没想起来。 反倒是他因为担心出问题而表现的太过急切了,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凌焕决定从现在开始要表现的自然自然再自然些。 …… 奥莱星非常偏僻的一家酒吧。 地方虽然偏,进门却挺热闹。 驻唱乐队在敲架子鼓,酒吧里人很多,大多数是alpha和身材强壮的beta,衣着随便和上等人格格不入,周围吵吵嚷嚷人声鼎沸。 在这种地方,就算靠的很近都要扯着嗓子说话才能让对方听清楚。 司景明坐在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酒吧昂贵的价目表,一边用余光盯着时间。 面前多出一只被白色手套包裹着的手。 两杯柠檬水和一个瓷盘放在木桌上。 瓷盘里立着块巴掌大的小蛋糕,顶上安了个爱心形状的巧克力,边上还体贴的配了个金色小勺。 充斥着各种酒味和alpha混杂信息素的空气中,莽撞的闯进了清甜的蛋糕香气,像是在他桌上抹了一块蜜糖。 “服务生。”感觉站在身边的人送完东西还迟迟没走,反而淡定的把盘子夹着,司景明微微皱眉,“东西是不是上错桌了?” 服务生弯下腰来听他说话,嗓音温柔又有磁性,“先生您说什么?” “我只点了两杯水。” 司景明抬头,声音突然顿住,“你怎么在这儿?” 他突然发现自己和这个偷鸡摸狗的男人见了好几面,却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抿了下唇,对方聪明的像是能提前一步知道他在想什么,从马甲口袋里摸出一张材质偏厚的纸,拿了只桌上的笔,弯腰在纸上快速写下一个字。 压出深深痕迹的铅印被酒吧顶上的暖色灯照了下,像是泛着烫人的金光。 男人勾唇笑了下,司景明对上他俊美到惹眼的脸庞时,才发现男人的眼瞳被流光溢彩的灯照亮时像琥珀一样透。 “不是你让我好好找一份工作吗?我在听你的话。” 男人推着纸送过来的手指很冷,蓦地和他的指尖碰上,冻的司景明打了个哆嗦。 司景明垂眸,看清楚纸上写了个一个字,野。 男人低声道,“我今天在这里打工,司医生,叫我阿野就好。” 觉得这个名字有些亲昵,舌尖抵着牙齿半天没喊出来,司景明说,“你东西上错桌了。” “没上错。”覃野弯腰,靠着司景明说话时嗓音散漫,垂下了长长的眼睫,“因为你长得太好看,所以这份甜点扣在我的薪水上。” “这是我私人送你的。” 司景明不习惯被人靠的这么近,下意识的偏头,“不需要,我不喜欢吃……” “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司景明推回去的瓷盘被修长的指尖按住,不动声色的转了个方向又重新送回去。 覃野感觉到原本有抵抗意思的力道收了收,笑着轻轻碰了下司景明的肩膀,在对方恼怒前又快速的把手收回来, “吃甜食会心情好,不要板着脸。” - 酒吧大门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男人推开,覃野站在吧台后面神色淡淡的擦着手上的玻璃杯,吧台正对着门口。 他瞥了眼神色匆匆的男人,眉头稍稍挑了下,换了个靠着吧台站的姿势,往边上挪了两步,刚好能把司景明那桌的情况尽收眼底。 络腮胡男人径直走到了司景明面前,拿起桌上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而后轻松的坐了下来,他有些稀奇的瞧着桌上的一小盘蛋糕。 蛋糕吃了一半。 很明显是刚才一直坐在这儿的司景明吃的。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甜食的?”男人摸了摸下巴,把玻璃杯拍在桌上时因为用力过猛导致桌子跟着颤了一颤。 金色的小勺在瓷盘上刮了下,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司景明沉默片刻把东西推到一边,抽了张纸擦擦嘴角,神色淡淡道, “免费的,我尝尝味道。” “这点小玩意儿奥莱星卖的最贵了。”络腮胡男人言语间带着点调笑,“我还以为你转性子了。” “说正事。”他把气喘匀,余光环顾了圈酒吧里喝酒划拳的人,稍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