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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城的Alpha用身体赚钱一点也不奇怪吧,价码从一千到五万的都有的,江总。” 江素律诧异地眨了眨眼睛,立马反应过来:“好,可以的,你要多少?”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程返提出这种要求是在意料之外,却是在情理之中。而他听到这话,心里某个地方反而轻松了一点。 “等完事儿了,你看我值多少吧。”程返把脸埋了下去,先是吻了吻江素律的肚脐。 江素律那个躺平后便凹下去的小肚子,一起一伏,剧烈地吸气。 程返的脸埋进他肚子里。江素律有气无力推了一下他的头:“不要亲那里,你,你亲亲我。” 声音从肚皮传上来:“亲哪里?” “嘴……要昨天早上,那样的。” 那个甜蜜得让江素律眩晕的吻。为那样美好的亲吻,多少钱他都愿意支付。 程返从他的身下蹭上来,伏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在贴上江素律的唇时,他轻声说道:“闭上眼睛。” 江素律听话闭上了眼,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唇上,温柔润湿的唇贴了上来,江素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脑子里自动播放的是朝阳升起的那个早上,甜丝丝的亲吻。 但是下一秒,程返的舌尖便撬开了他的齿关,游鱼似的从齿间滑了进去。江素律显然受到了惊吓,他惊讶得睁开眼,但马上又被程返的手盖住了。程返的舌尖在他嘴里轻轻跳动着,在一个刚刚好位置,像拿着草穗逗弄小猫一样逗弄着江素律的舌尖,引着他来捕捉。 江素律头晕脑热地逐着程返的舌,完全没有注意到程返取下了他的抑制贴,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气味袭到了他,他裹挟在程返信息素翻涌的巨浪中,很快便迎来了易感期,体温升高,头晕脑涨,想要更多,无论是信息素还是身体的碰触。 (略) 次日程返起床时,天已经大亮。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再摸一摸身边,床早就凉了。 他一惊坐了起来,对着弥散着淡淡玫瑰香信息素的房子喊了一声“江素律”,回答他的只有一点空荡的回音。 他看到床头的眼镜和抑制贴都没有了,床下散乱地扔着的只有他自己的衣服,和用过的套子。江素律应该走了。 程返揉了揉脸,这还是第一次他醒来发现是床伴走了,留他自己颇有些无所适从。 他调出终端,果然,江素律发信息说,他得赶紧回公司,看程返睡得香就没有叫他,找JUNK BAR的老板把他送到上下城交界处的。又说让他休息一天,但晚上和谢长飞的约会得他去。 还有一条汇款信息,5000点。程返揉了揉眼睛,以为他少数了一个零,看了好几遍都只有5000,也确实是从江素律的个人账户汇过来的。 程返把手机一扔,立马薅着头发大叫起来。他给江素律一千到五万的区间,他竟然只拿到了五千,他竟然只值五千?他可是干了大半夜的苦累活,早知道他就直接开价五万了。 其他都可以忍,唯独这点,这种差评是他不能忍的,他一定要找机会跟江素律问清楚。 他看了看时间,还早。他先随便弄了点东西吃了,洗个澡,再去收拾昨晚上的狼藉。释放的时候没感觉,捡套子才发现自己还真是猛,特别是过了一晚上,那味道简直够了。还有床单上江素律那尿床似的一圈圈干掉的不规则的水迹,真不知道他哪里有脸否认,说自己不骚。 程返拆下床单,拿去丢进洗衣机的路上,鬼使神差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半晌。最后皱眉受到惊吓似的,团巴团巴扔洗衣机里了,倒了半瓶消毒液。 家里的事情搞定后,他就去找老鬼要人了,准备直接去和谢长飞约会的地点。 -- 谢长飞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中,坐在一张焊在地上的铁椅子上。他也像这张椅子,每个关节都被牢牢地用胶布和椅子焊在了一起,后脑勺痛得快要裂开。 他想操作终端,却因为手被绑着,嘴上也贴了胶带,根本无法做到。他只有扭动起来,哼哼着发出一些声音,让绑他来的人听到。 他是在公园里被人绑走的,他还记得当时埋着头看地图,按照江素律给的地址走。只是在花园一处僻静的拐角,后脑勺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见他哼哼了一阵也没有人来,他才拿着眼睛打量这个地方。适应了一阵黑暗,他也能看清楚这个房子大致的模样,面积很宽,堆得乱糟糟的,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他纳闷着,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他晃眼看见了那点光源的来源,从一个长条状的窗户口里,他看到了半个月亮,这景象让他愣了愣。 他已经挣扎得脱了力,只能垂头丧气地等待未知的命运,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那个月亮。没过多久,月亮便沉下去看不见了,随着天幕泛白,外面突然有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谢长飞绝境逢生,他喊不出救命,可是外面的人声就在他耳边,他只要弄出一些动静一定有人可以听见,这样他就得救了。 他疯狂地扭动起来,用了这辈子也没有使过的力气,把焊在地上的椅子弄得嘎吱作响,最后竟被他弄倒了,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果然,有人进来,前面一扇两人宽的门被推开,他来不及在意这些陌生的景象,只用一双眼睛哀求进来的人。不止一个,好几个,好像互相也不是很熟悉,交谈了两句,其中一个朝谢长飞走近一些。 谢长飞跪爬在地上,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扛着铁椅子,试图用脸去蹭一下对方的腿,以示好让对方帮忙放开他。 然而对方并没有如他期望的那样替他解开胶带,而是狠狠踹了他肚子一脚:“吵个屁啊吵,再弄出声音,老子弄死你。” 谢长飞被那一脚踢得痛苦地哼哼,额头出了一溜冷汗,除了痛苦,脸上更多的是茫然。这些人并不是绑匪,为什么不救他? 他还没有想明白,那些人又警告他几句,让他安静呆着等绑他的人来,再吵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直到日上三竿,又才有人推门进来,领头的那人很年轻,高大英俊的Alpha,看起来和这个破落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打着呵欠,却锐利地扫了一眼谢长飞,谢长飞立马认出了他,那个两次出现在江素律身边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