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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争着要他,我觉得无趣,也就懒得理了。」 那些女人,指得自然是後宫嫔妃,皇后入宫多年,是否寂寞?是否虚度?安栖逸想想都有些寂寥。 「娘娘这些年,不无聊吗?」 「倒也不会,当皇后位高权重,便能做些常人不能之事,我也不算亏本,好比这戏君阁,若无这等财力,又哪能信手拈来。」 皇后又道: 「哀家另一间房里,收藏着许多世界各地的兵器,改日再带你去看看。」 某种程度来说,皇后跟他有些相似,都因故不得离开一个地方,但也能自得其乐,找到生活的趣味。 安栖逸发现两人有这种共通之处,好像跟娘娘又更亲近了点,不由得感到内心泛甜,抱着皇后的手便紧了紧。 皇后伸手在他腰後抚摸,又沿着那优美的腰线下滑,轻轻揉他臀部,再移到前方握住他的东西抚弄,安栖逸很快在她掌中膨胀发热。 「你来。」她懒洋洋地道。 前两回他都是入了娘娘身子不久便结束,这次他下定决心要让她满意,於是替皇后宽衣,虚悬到她身上,朝那幽处挺进,聚精会神地耕耘。 皇后双腿盘住安栖逸蜂腰,见他眼帘微垂,羽睫纤长,又十分专注,神情格外美好动人,便咬住他耳尖,吹气道: 「逸郎。」 声音沙哑低柔,万分撩人。 安栖逸被这麽一扰,下身收不住,又是前功尽弃地全给了皇后,他无措地抬起头。 「娘娘..........」 「是我不好,不该扰你。」皇后眼里有笑。 「不是的,是微臣太舒服了,受不住,便........」 且不说下头那处被她温暖浸淫,她那样亲密地唤他,他的心又哪里克制得住激荡,耳边都还彷佛萦绕那一声逸郎的回音。 「你自渎时.......」皇后好奇问。 「最短一刻钟,也有过两刻钟的。」安栖逸忙答。 答完又觉像是在辩解,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连续三回与娘娘相亲,都这样不中用,还有何好说的。 「你做这事次数不多,快些也无可厚非,但我瞧你那物甚为巨硕,应当也很是堪用,不妨先缓缓。」 安栖逸便抱着皇后侧躺下,休息半晌,一条绵软柔滑的舌儿就游进他口里,舔着他的上下颚,又逗弄他舌根,他一口口吮着那香甜的口津,底下果然再度胀大。 这回他如鱼得水,穿梭泉露,往返曲径,当真是透骨缠绵,水乳交融。 皇后眯眼,发出几声断续的喘吟。 「娘娘。」 安栖逸见她投入,便也情动,忍不住柔声低唤。 皇后张眼望他,目光柔和,虽不言语,无声胜有声。 「娘娘。」 安栖逸胸口似被重重敲击,再唤。 她以独眼,沉静地回应他。 如有条隐形的绳子,拴住了安栖逸,他抱住她,沉入深处。 「无愁,嫁予我。」 结束的瞬间,他情不自禁道。 微臣愿意 (十六) 安栖逸悔不当初,悔得五脏六腑心肝脾肺俱青。 那日他与娘娘云雨之时,见她眼中尽是包容温暖,陡然升起一股想与她长相厮守的隽永情怀,冲口便叫了她闺名,还要她嫁他。 真真荒唐。 历来焉有小官求娶皇后的?就算先皇已去,也轮不到他。 皇后可以收面首,却绝不可能下嫁给一个平民。 何况如她那样万中无一,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又怎可能会看得上他。 自己当真是有三分颜色便开起染坊,冒犯了皇家颜面不说,这下娘娘心中肯定也厌恶他了。 虽那日皇后并未多说什麽,他却已灰心丧志,想着皇后此後多半不愿再见他,上朝之时,也羞愧得不敢再抬头看她,一下朝便犹如逃跑般匆匆离开大殿。 「你这几日,如行屍走肉是为何?」闾丘先生问。 这回安栖逸什麽也不说了,自己这般愚蠢又无礼,哪里还有颜面提起。 一日一日过去,等安栖逸被皇后身畔的那位宫女唤住,已是十日後。 「娘娘请大人三日後戌时入宫。」宫女道。 「可.........可有说是何事?」安栖逸忐忑问。 「娘娘说,大人心里有数。」 安栖逸脸色都白了,或许这回他太过放肆,皇后要避人耳目的降罪於他,也或许皇后要教训他一番。 降罪与教训他都不怕,怕的是,看见她眼中对他的冷漠或嫌恶,怕这是最後一次能再进栖凤宫。 他怎敢求娶一国之母?那日他定是鬼迷心窍了。 怕归怕,他不可能不听从她的命令,三日很快到来,安栖逸有些绝望的入了栖凤宫,随即被戴上眼罩,在宫女带领下,又进入密室。 安栖逸曾计算过步伐与方向,每回行往密室的途径都不同,皇后有心让人不知道密室的正确位置,依他浅薄的认识,那密室或是依据五行八卦的迷阵而设,可能连宫女也不清楚真正的所在位置,只有皇后才知。 她蕙质兰心,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他如何配得上她。 如此细思,他更加懊恼,那时不该自翊於与她相亲,就贸然将心底念想说出。 说不定要被革去官职,今日之後,再也见不着她了。 他心底渐凉,已然消沉至极,全然无暇去想,堂堂皇后,若要罢免对付他,又何须如此曲折。 「大人请向右转,再往前二十来步後停下。」 宫女如前三回那般,引他到一处後,给予指示,便悄然离开。 他摸索着墙壁,慢慢地走,只盼这小段路永远走不完。 如果此去是见娘娘最後一回,那他宁愿不见,记忆便会永远停留在他们那日胶漆相投之时。 可二十来步能有多远,他走得再如何慢,也是到了。 到了。 他捏紧手心,如要窒息。 「唉呀,你可教人好等。」却是闾丘先生的声音。 安栖逸虽如丧家犬,也不由得一愣。 「先,先生为何在此处?」他问。 「别多说了,随我来。」 闾丘先生拎住他衣袖,他眼被遮住,也只好磕磕绊绊地跟着走,混乱中,闾丘先生扯开他外衣,又替他披上什麽,安栖逸自然抗拒,出声询问。 「别婆妈了,无愁等着。」 他听见闾丘先生私下这样直呼皇后名讳,一阵茫然,也就任由闾丘先生摆弄。 闾丘先生是娘娘的儿时同伴,自然是知道她闺名的,这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