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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立时颤巍巍硬胀而起。 「好像还是你大些。」大奶奶轻笑道。 李珅暗骂几句骚货,一把扯过大奶奶,往柴房外的墙上一按,用自己结实的身躯抵住肉感的女人,底下那根东西就毫不客气地硌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我原贪着柴房新鲜,倒不如你了,竟是要露天野合。」大奶奶不慌不忙地道。 冲动是有些冲动,但李珅还是存着吓吓大奶奶的心思多些,哪能真的在外头与她做那事儿? 又见她笑吟吟的,端庄大方全无惊惧之意,他不知为何心头微动,揽着大奶奶,窜步便往後院偏僻处而去。 繁花落尽 (番外:寂夜) 李珅左弯右拐,来到一处僻静的废弃小院落,叶府占地极广,他是偶然间发现此处。 却不想,大奶奶忽然顿住脚步,怔怔地抬头望着,李珅顺着她目光一看,看见「芳兰居」三个大字。 「我都忘了这处。」大奶奶轻声道。 闲暇时,李珅不嫖不赌,又舍不得与同僚喝两杯的花销,有时便在叶府里胡乱绕绕,这芳兰居不大不小,却十分雅致清幽,像是隐於豪宅之内的桃花源,只是可惜久未打扫又无人出入,处处蒙尘,颇是萧条凋敝。 大奶奶芳名兰芝,这芳兰居有盛赞其美之意,一瞧便知是为她而建,两人步入其内,房内采光良好,暗夜中可见有床有桌有椅,家俬一应俱全,窗外是自成天地的假山假水,依围墙而筑,隐蔽性极佳。 「当初,我与老爷新婚燕尔,情正浓时,他便精心为我造了这芳兰居。」 大奶奶微微侧头,脸上略有些朦胧,李珅只是静静听着。 「其实他对我,一直真心相待,是我........贪求着与他长相厮守,後来气他迎了新人,再也不来这芳兰居。」 李珅知道後面的故事,全叶府的下人也都知道这段历史,叶老爷因为正妻一直无出,起先只是让几个通房侍候,到後来陆续迎娶几位姨娘,便没能再上大奶奶的床。 别的女人李珅不知道,大奶奶这般高傲的人儿,焉能忍受这样的夫婿?哪怕在他看来,叶老爷做得并无不当,毕竟家大业大,总要有子女继承。 或许也因为大奶奶决绝的态度,叶老爷後来才不停迎进新姨娘,且一个比一个貌美,一个比一个风流。 「我们夫妻二人结缡半生,也算是相敬如宾,若非我是只下不了蛋的老母鸡........」 大奶奶打住话头,轻轻一哂。 李珅不晓得大奶奶有无对旁人说过这些话,但人总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大奶奶对他如此交心,他也不免生出铁汉柔情。 「人各有命,您行善积德,下辈子定有福报。」李珅很认真地安慰道。 「那可不,我现在就有福报了,老头子那儿粗虽粗,却短得很,总搔不到痒处。哪里像你,每回都要把我肺给顶穿了似的。」 大奶奶话锋一转,娇笑着用食指戳戳李珅胸膛。 他就知道,自己对这淫妇认真是白搭。 「床板下有褥子。」大奶奶道。 李珅依言掀起床板,将褥子取出,一股子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往窗外抖抖尘灰,铺在床上,想了想又将外衫脱下,垫在上头。 大奶奶是让人服侍惯了的,也没说什麽,踢掉绣鞋便躺上床等着李珅,李珅也脱去鞋袜,跟着上床躺下,伸手搂住她。 「那时我青涩得很,也不觉着男人那物有什麽好,总是被他弄得很疼,今日........不知是不是也会那样疼。」 女人温热的吐息喷在李珅耳颈,酥酥痒痒,他想那木球已取出,骚穴不知是否真有她形容得那般紧致,转念间扯光了大奶奶下身,长指触到滑腻腻的穴口,当即被吞入一个指节,里头的软肉娇娇媚媚缠绕住指腹,似乎有些不同。 「.......嗯,痒.......」大奶奶细细哼了声。 李珅见她敏感得紧,便抽出手解开裤裆,扶着挺立的肉物就要往内操,只不过才将将把头塞进了穴口,就险些被夹得射出来。 「好胀..........」大奶奶不适地拧眉。 原来那所费不赀的木球,真有奇效。李珅忍着射意入到最里头,只觉四周像有只湿软的小手紧紧握住般,那小手还以五指不停包夹蠕动,推拉吮碾,慰藉着男子最阳刚也是最脆弱处。 「慢,慢些哪。」大奶奶道。 李珅堪堪抽动两下,腰尾酥麻,精关一松,竟就这麽射了,大奶奶被他的东西烫得哆嗦,也没空嫌他不争气,只是越夹越紧。 「放松点。」李珅道。 「我很放松了呀........」 大奶奶声音柔腻,姿态娇软,李珅看得颇是情动,东西又硬起来,却也不急着动作,只解开女人上身衣物,徐徐亲吻着偌大的胸脯,顶上的奶头早就俏生生立着了,李珅每嘬一下,女人腿间那张小嘴也跟着紧缩一下。 「倒真紧得很。」李珅道。 「可不,那头牌说童叟无欺,当时,那些男子都像你这般,不多时便泄了........唔!」 哪壶不开提哪壶,听到大奶奶又提起在妓院偷窥男女交合,就如方才偷看张顺怡玲那般仔细,李珅也不知是来气或亢奋,忽地大操大干起来,也不理大奶奶频频呼胀喊酸。 骚货!今日就入死你这不知羞的!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四处偷看男人的屌! 李珅压住大奶奶肥腻的两腿,暗骂不休,边凶狠地入着,大奶奶的穴儿经过秘方滋养,紧如处子,哪受得他这般孟浪,很快便飞上云霄,而後呜呜啼哭求饶。 「行了,冤家,今日真真受不住,你消停会儿吧.........」 李珅也不管,痛痛快快地在那紧致湿滑的小屄里抽插百来下,待得交待第二回,他放松身体,出手一摸,摸到大奶奶满面泪痕,这才生出怜惜之心。 「可还快活?」他问。 大奶奶嘤咛几声,仍是抽抽搭搭地哭着。 「真难受了?还是伤着了?属下去取烛火来看看罢。」李珅怕自己真把大奶奶弄伤了。 「别........你抱着我,缓缓就好......」大奶奶吸着鼻子道。 原来女人舒服过头,就会难受得哭,李珅这才明了。 大奶奶里头仍然将他绞得十分紧,他也不想退出,就这样抱住女人,听她微弱的啜泣声,闻着她身上和陈旧床褥混合的气息,缓缓摩娑她柔软带肉的腹部。 万籁俱寂,李珅亦感到内心一片宁和安稳,好似天地间再无任何需要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