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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个幽暗的小房间。 “你不是刚刚个人吗?” 一身军绿色的制服,见着很眼熟。靛青色的凤梨头,异色的双瞳,脸上可以说是邪魅的表情。 泽田纲吉意外的见到熟人,本该会缓解气氛。但是这人现在身边萦绕着的诡异气息,他不认为这人是他所知道的单纯少年。 “kuhuhuhuhu,正如你所想的那般,我就是——六道骸!” 泽田纲吉心中有点懊悔,没想到这人就是六道骸?! 早知道刚刚就直接打晕这人,把他绑上,一切就结束了。 可恶! 泽田纲吉愤恨的看着邪魅的六道骸。 六道骸敏锐的感到一股邪恶之气,心中加强警惕,‘不愧是彭格列的十代目,眼神不简单!’ ‘既然这样,该用上的人还是要用上。’ 隐藏在的暗处的风太站出身,并对泽田纲吉发起攻击。对上风太无神的双眼,泽田纲吉心中不禁难受,明明说好要保护他,他食言了。 想起兰奇亚当时的愧疚,“其实你并没有错,你一点错都没有,我们回去吧!风太!” “阿纲……大哥……” “风太?!” 着急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风太,耳边传来六道骸风凉话。心情越发烦躁的泽田纲吉,回头恶狠狠的看向六道骸。 “闭嘴!再废话我灭了你!” 突然的爆发,让在场的人一惊。没想到平时软绵绵的兔子发飙,居然还会发狠话,里包恩顿时感到稀奇。 六道骸也没想到一直毛手毛脚的泽田纲吉,会忽然爆发一次,对他的兴趣倍增。 泽田纲吉一阵恶寒,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继续用更凶恶的表情盯着六道骸,用着自己觉得最凶狠的表情,立志吓倒他! 这幅画面直到云雀恭弥和狱寺隼人的出现,两人居然是互现搀扶着,而且都是伤痕累累。 泽田纲吉已经顾不得其他人,他现在很想拿出自己的武器,狠狠的上去干一架! “这样就不欠你了。” 某人就很爽快的丢下刚才一起作战的人,一脸冷傲。冲上去就是和六道骸一阵对打,泽田纲吉给一边的狱寺隼人稍微的包扎一下。 现在是云雀恭弥解决自己问题的时间,他不会插手,这是他和他一起巡逻出来的默契。 直到两人都倒下,泽田纲吉上前给云雀恭弥看伤口,路过的时候狠狠的六道骸几脚来泄愤。 给云雀恭弥把脉,确定只是太累还有失血过多,泽田纲吉才放心,但是看到他身上的伤口,今天白天的战斗一定很惨烈。 但是,意外丛生,六道骸附在风太的身上站起来,并且发起攻击,还占据其他伙伴的身体。 并且连他的同伴都不放过,一次次的转换身体。 身上暂时包扎的伤口也渐渐流血,泽田纲吉真的在也忍不住了,想要掏出自己的琴。 里包恩见他忍耐的神情上前扯着他领口,一顿说,“你比谁都要适合彭格列,只要说出你的想法,那就是彭格列的回答。” 有什么想法? “当然是狠狠的揍一顿六道骸!” 话音刚落,列恩发出光芒,并且还羽化。 恭喜泽田纲吉同学,获得一副列恩生产的毛线编织手套……?? “阿勒,这是毛线编织手套吧?这种东西用来战斗?!保持双手血液顺畅有什么用?!” 泽田纲吉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吐槽帝附体,这么精确、明了的吐槽! 在忍着躲避里包恩的子弹,泽田纲吉感觉自己第一次发现有人居然对他有这么多抱怨,而且一个个的,都很可爱呢! 如果不是时间、场地不允许,也许他还会在听下去。 但是……他现在有重要的事情。 双手还有额头冒出火焰的那一刻,泽田纲吉内心波澜平静。直觉告诉他,这是战斗用的一种能力。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冷静,直觉第一次发挥大最大限度,可以放松自己的神经,靠直觉来战斗。 听着里包恩的解释,泽田纲吉才知道自己的直觉是遗传自己的祖先。 看来……他还真和彭格列纠缠不清! 泽田纲吉尽量温柔的让他的伙伴失去行动能力,无法战斗,逼得六道骸使用自己的身体。 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一对一! 泽田纲吉凭借自己战场的经验,还有突然爆发的学习的能力,一下将六道骸打倒在地。并且是用力的往他脸上打,看他的脸不爽很久了。 在娃娃脸的人面前显摆什么?!找揍吗? 面对敌人,泽田纲吉的思路又歪了。 在听闻六道骸宁死的话,泽田纲吉又些不忍,转身想要就此作罢。 但是! 六道骸从他身后抓住泽田纲吉的双手,从他身后贴上来,在他的耳边讲话,还用着他听着不爽的语气。 多年的教导,让泽田纲吉明白,他这是遇到…… “变态!!!” 第35章 复仇者们来到今天的战斗地点, 只见到站立的少年和一个小婴儿,其他人都倒在地上。 他们今天要抓三个越狱者,此时只有两个还在清醒当中,但是神色诡异, 一脸憋屈。其中一人惊悚的看向六道骸, 余光瞄向站立的少年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复仇者不知具体情况, 他们只要将这三个人带走就完成任务。 柿本千种他们在此之前说了之前的经历, 但是被泽田纲吉的一句,“可他就是变态!”给噎了回去。 他们六道骸贴上泽田纲吉的时候,心里没有想到那去, 可是他这么一说, 就感觉怪怪的。连里包恩看向六道骸都带上看变态的鄙视。 泽田纲吉还是第一次用纯肉体战战斗, 没想到这么爽!特别是打让自己不痛快的人, 别提有多痛快, 以后可以经常这样。 见到三人被带走, 泽田纲吉没有阻止, 这是黑手党世界的规定, 他一个外人不能插手。 后来,泽田纲吉是被痛的昏迷过去。这还是第一次感觉疼痛居然难以忍受, 昏迷之前还在懊悔, 里包恩没有错过任何机会、不竭余力的坑他。 …… “兹纳?为师的小徒弟还不醒醒?” 有人拂过他的脸颊, 将一缕碎发拿开。宠溺而又温柔的声音, 泽田纲吉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师傅?” 睁开眼睛, 一切都是他熟悉的画面, 环顾四周,正在一处凉亭,他师傅旁边摆着古琴。 泽田纲吉低头一看, 自己身穿长歌门的校服,正趴在蒲团上面睡觉。 眼前是千岛湖的景色,面前是他师傅,温柔的跟他说这今天的课程。 “师弟醒了,来,为兄继续之前的教导。”路过的师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