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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畔露出一丝苦笑,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印瑶环着他的脖子回吻。 两人吻得缠绵,唇齿相依难舍难分。印征也并未阻止,只是叹了口气,悄悄退了出去。 女大不中留哟~ 第二天走的时候印瑶仍是哭哭啼啼。慕炎烈带了慕炎昭,骑了马来送她。 送了一程又一程,都已经出了盛京城好久了,两人还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直到最后印征受不了了,说你们是要跟我们到西蛮去吗,快走快走。很不客气地把他们赶了回去。 两个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印瑶坐在马车上,掀开车窗向外探出半个身子,远远望着落日余晖下他挺拔的背影。 慕炎烈也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目光一般,回头,看见远处她快钻出车外的小小身影。 两人隔着万千相对,彼此的心跳都同时漏了一拍。 两个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地平线。 印瑶笑着哭了,使劲向他挥了挥手。 慕炎烈就在那瞬间突然觉得,一年算什么,就是让他再等上一辈子他也甘愿。 印征看看还是满脸稚气的女儿,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二更) 7016635印征看看还是满脸稚气的女儿,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二更)印瑶回了西蛮之后,身份一下子从西蛮的小将军变成了小公主。 印征向外宣称自己的独子印耀就留在了盛京,当做个西蛮驻在盛京的使者,有时也会回来。 到时候让印瑶再扮个男装就行了。 不过这个理由实在拙劣。 底下的人见这大汗的义女竟跟以前的小将军长得如此相似,均是暗暗心惊,几乎是已经猜到了从前大汗的独子其实是个女儿身。但是印征如今位置已经稳固,自身也正当壮年,不惧那些风言风语。好在那些人也知趣,把这事腹诽了一阵也就过了。毕竟西蛮现在百姓安乐,少了不少赋税的压迫,一片祥和,也无人想生事端。 天气也越来越冷,西蛮都已经开始飞起了小雪。 印瑶也越来越懒,每天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一有人来叫她就蹬被子。 婢女只好把地龙烧得旺旺的,屋里暖得就跟春天一般,这才能把这犯懒的主子从床上哄起来。 这天有手下从外面猎了一只野鹿进献过来,这个雪天儿里鹿肉难得,印征也高兴,中午就带着印瑶一起吃鹿肉。 那肉被烤的外焦里嫩,撒上秘制的香料,一丝腥膻味也无,滋滋地往外冒着香气。 印征食指大动,接连吃了好几块,这才发现对面的印瑶端着空空的小碗,皱着眉头,看起来什么胃口。 “怎么不吃啊,瑶儿?”印征问,夹了一块烤好的鹿肉放到印瑶碗里。 印瑶低头望着碗里白腻腻红滚滚,仿佛还冒着腥气儿的肉,胃里一阵翻涌。 这几天她不光是懒,而且一见着这些油腥的东西便觉得倒胃口,什么食欲也没有。明明都是些她以前最爱吃的东西。 但她也不好扫阿爹的兴,勉强夹了一块,慢吞吞地往嘴里塞,可是嘴唇一碰上那肉,仿佛有一阵腥味顺着鼻腔直冲脑心,再也忍不住,摔了碗筷,扶着桌子一阵干呕。 “这是怎么了?怎么吐了?”印征忙去拍她的背,又捡起地上她刚刚吃过的那块鹿肉,凑在嘴边闻了一闻,“这肉没什么问题啊。” 印瑶干呕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其实她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 “召太医,快召太医来!”印征见女儿吐得这么难受,心疼不已,忙谴了人去叫太医,又把印瑶打横抱起放到她床上去。 印瑶无力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伸出细细的手腕让那胡子花白的太医给她把脉。 印征就坐在她床旁,焦急地扯着胡须,生怕女儿是得了什么急病,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 那太医在印瑶腕上摸了一阵子,皱了皱眉头,嘴里默念着什么,一句话也不说,接着又摸了一阵子,脸上的表情便愈发的古怪。 众人都向他投去探寻的目光,但也没打扰他号脉。 终于,他似是确定了一般,收回了手,取下垫在印瑶手腕下的软枕。 “怎么了,公主的身子是哪儿不好了?”印征立刻发问。 年老的太医忙跪在他面前,道“大汗,能否请大汗禀退余人,我想跟您和公主单独说些话。” “嗯?”印征有些奇怪,但还是依言禀退屋里其余的下人。 印瑶也是一阵疑惑,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竟然还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儿说出口。 “小公主,这,这……”太医踌躇着不肯开口。 “这是什么?快说!”印征已有些不耐烦,他都快急死了,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小公主,这是,喜脉啊!”那太医颤颤巍巍,“老臣把了好几回,确定无误,小公主的确是有了身孕,而且从脉象上看胎儿已经是满了三月啦。” “啊?”印瑶先开口,语意疑惑,苍白的脸上透出一丝喜色。 “小公主,您的胎,从脉象上看怀得很是安稳。”太医见印瑶并未有什么不悦,这才敢再说话。 一个未婚的公主竟然已经怀胎三月,还被他诊断了出来,一时间也是害怕,这才要禀退其他人才能开口。 “真的吗?”印征开突然口道,看不出喜怒。 “老臣可不敢胡说。”刚松了一口气的太医又被吓得不轻,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又向印瑶道,“敢问公主这几个月的月信可是没来?” 印瑶红了脸,微微点点头,“是,是没来。”她可真粗心,月信没来她也都没注意。 印征看看还是满脸稚气的女儿,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这该死的臭小子!占了她女儿的身子就算了,竟然还搞大了她的肚子!这都三个月了,算算日子,竟是印瑶刚满十六岁那会儿就有了,亦或是当时根本还没满十六岁就怀上了! 那时他还在西蛮,这臭小子带着他的女儿在盛京不知做了什么荒唐事。 丧心病狂! 印瑶眉梢眼角都是笑,一种要做母亲的奇妙感觉笼罩了她全身,小手不自觉地抚上尚还平坦的小腹。这样算来就是她过生辰的那几天有的,他可真是坏透了,怎么就悄悄把孩儿塞进了她的肚子? 怪不得她这几天总是犯懒,还见不得油腥。 “阿爹。”印瑶嘴角梨涡甜甜,拉着父亲的手,软软地撒娇。 “乖。”印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