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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得肩膀直抖:"对不起,民警同志,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 女民警说:"大年初一进局子你还高兴?不是有病吧?" 我继续狂笑:“对,我就是有病,今天遇见我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女民警白了我一眼,转脸看向外卖员:“还是你先说吧,姓名。” “武保国。” “年龄。” “二十六。” “职业。” “送外卖的。” “住址。” 他顿了一下:“火车站侯车大厅。” 我怔住,女民警也愣了:“外地人啊?” 他摇头:“本地人。” “那怎么住那儿啊?” “让家里人赶出来了。” “为什么?” 他没说话,别着脸往一边看。 女民警合上笔录:“情况我们现在已经基本了解了,就是普通的打架斗殴,对方过错在先,你们两个负次要责任,把罚金交一下就可以走了,一人五千。” 他说:“不交钱是拘留十五天对吧?那你们关我吧。” 女民警再次愣住。 我赶快拦了他:“民警同志,他开玩笑呢,我们交钱,一人五千是吧?我交我交。” 出了局子,天都黑了。 他说:“那五千块钱,我过几天还你,这几天手头有点儿紧。。” 心里有些酸,我说:“你……一直都送外卖?” 他说:“我以前是健身教练,上月有个小子请我当私教,我给他开筋,把腿给扳折了,赔了他五万块钱,工作也丢了。” 虽然挺心疼,可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货突然喊了一声:“嘿,我摩托车怎么倒了?” 快步跑过去一看,只见机油洒了一地,车身上落着几个脚印。 这货气得骂了一句脏话,蹲下身子就修车:“你在旁边等一会儿,我把我老婆修好了还能送你一程。” 我哧了一声:“管这玩艺叫老婆?没处过对象吧你?” 他还没说话,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妈打的。 “妈。” 我妈说:“你别管我叫妈,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妈,你爸也不是你爸,我们俩把别墅卖了,打明儿起移民加拿大,从今往后,咱们彻底断绝母子关系!” 我爸在旁边补充:“还有父子关系。” 我急了:“爸,妈,至于吗?我不就是不想处对象吗?你们就这么对我?” 我妈说:“你不想处对象?你说你一三十来岁的大好青年凭什么不处对象! 以前多少女孩子喜欢你狂追你,可你整天油嘴滑舌的,就是不肯跟人家正经处。 大学追过你那女生,大前年就结婚了。 高中追过你的那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初中追过你的那个校花,婚离了三回,前两天人家又结了。 还有小学那几个,人家也都结婚了。 你呢?你怎么连个对象都处不上呢? 你还公开说你是处男,一三十岁的大小伙子说自己是处男?你自己不要脸,当我们也不要脸啊? 你都不知道现在周围人是怎么看我们的,他们都说你有毛病,还说咱们一家人都是怪物!” 我说:“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不处对象就怪物了?处男就犯罪了?合着我随便找一母的配个种就算是完成你们心愿了是吧?” 我妈说:“只要你肯配,别说是母的,连公的都成。” 我爸过来抢电话:“得了得了,不跟这个臭小子胡咧咧了,他就是没正经!赶快收拾东西吧,快赶不上飞机了。” “唉,爸,妈,你们真要走啊?” “嘟……” 电话挂了。 旁边蹲着修车那货低着头笑得吭吭的。 我看着他没好气:“笑什么笑?” 这货继续低头摆弄车:“别说你们家人当你是怪物,老子长这么大也是头回遇见个老爷们儿满世界吵吵着自己是处男的。” 我说:“处男怎么了?你就不是?” 他拍了拍摩托车:“我有老婆,天天骑呢。” 我说:“切,打肿脸充胖子的有意思吗?我那宝马也天天开,这么说我也不是处男。” 他说:“姿势能一样吗?快-感能一样吗?” 我说:“过了九百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 他没听懂,抬腿往车上一跨,甩了个头盔给我:“住哪儿啊?我送你。” 我说:“你今天晚上住哪儿?不会还是火车站侯车大厅吧?” 他哼了一声:“要你管?” 我说:“反正我那儿也就我一个人,你去我那儿先凑和一晚吧。” 他斜眼看我:“认识我吗?就这么放心让我上你家去?” 我切了一声,抬腿坐上他的车。 这货平时送外卖,城里的路线都挺熟,径直回到家,我递了双拖鞋给他:“我的鞋有点小,你凑和着穿。” 他四处打量了一眼:“公寓挺不错,这一百来平就你一个人住?” 我说:“嗯,就我一个人。”又拿了件睡袍递给他:“卫生间在那边,先洗个澡去吧。” 他翻了翻睡袍领儿:“这不女人款式吗?” “啧,胡扯什么呢?这是我穿的!”他把睡衣往旁边一丢:“切,娘里娘气的,我才不穿。”转身哼着歌洗澡去了。 眼瞅着那人关上浴室的门,我一个箭步冲到主卧的卫生间里就是一通捯饬。 洗澡洗头刮胡子净面。 牙刷了三遍,涮口水喝下大半瓶,古龙水喷遍全身,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感觉最近皮肤不太好。又赶快取出来绿泥敷上,手膜脚膜做上,连屁膜都给贴上了。 呆了一会儿,又一拍脑袋。顶着一脸绿泥到卧室的床底下扒拉。 一个粉红色的大盒子,里面全是我私藏的好东西,香薰蜡,按摩油,附带催情效果的润滑剂…… 特大号套套,专门针对二郎这种特殊人群研制的,尺寸能装大萝卜。 毛绒绒的小手铐,屁屁上带尾巴的情趣小内内,两个草莓形的小乳夹…… 过了九百年,终于又遇见了,都说小别胜新婚,莫说是一场九百年的大别。 等过一会儿,他洗完了澡进来,只要我稍加撩拨,这些东西不是都要用上? 我靠,想一下就他么脸红死了,我把东西分别点了点又在床底下藏好。 跷起一条腿踩在床上,拉下半边酒红色的睡衣,裸着半边肩膀对着镜子抛媚眼儿:“二郎,打令……” 门开了,那货顶着个头巾走进来,看到一脸绿泥凹造型的我吓得是一愣:“啊哟,这是干嘛呢?” 我也愣了:“你怎么洗得这么快?” 他说:“洗个澡还要多久?” 我干咳一声,站直了来回扭了扭腰:“没事儿,刚才伸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