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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将杯子一放,?道:“我吃好了,各位慢用。”起身离席。 施恩瘸着条腿在他身后跟上:“二郎哥,?你等等我……”也不管武二理没理他,屁颠颠地就跟在他身后。 眼瞅着小蠢猪这么不长记性,我心里有些膈应:“施大人,?你儿子貌似得管管了吧?” 老狐狸正在直着眼睛看那帮娘们儿跳舞,忽听我这话有些不解?:“小相公适才说什么?” 我冲着施恩一仰下巴:“整天教他这么屁颠颠地跟在武二后边不太好吧?” 老狐狸道:“他们是朋友嘛,我儿向来最为敬重都头……” 话说完了又似觉得什么不对,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自眯着眼睛看他:“施大人,跟您说实话吧。 其实我是个富商,?家里的日子过得很不错,之所以到孟州这个破地方来受苦,就是为了二郎,所以我特别不喜欢施恩缠着他,你懂的哦……” 老狐狸的后背明显紧了紧,道:“那个……王少侠怕是多想了,小儿对武都头就是仰慕,他并没有和您一样的爱好。” 我可就笑了:“到底有没有这样的爱好,怕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总之他的行为让我很不爽。 现在话已经说开了,我也就不遮着掩着的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二郎。 所以之前陪着你们玩了那么久,无非是想请老管营想办法把武二给放出去,顺便管管你那个宝贝儿子,教他往后离我们家二郎远一点。” 老狐狸脸色一寒:“你说不喜我儿与武都头走得近,我当你是与小二置气,且不说什么。 你说让我给都头放出去,这事儿可就过分了。武都头重罪在身,让我如何放他?” “我说让你放,你还就非得放不可了!”将一本册子往他面前一丢:“施大人,你自己看看吧。” 老狐狸将那个册子拿起来看了一眼,立马惊得脸色一变:“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个。” 呵,你以为我放老虎闹知府,死活回到囚营里来做什么? 为的就是暗地里收集你的把柄好救武二出去,顺便也教你尝尝突然之间被利箭对着是个什么感觉。 “大人,你在这里当管营多年,手底下冤死的囚徒不少,这些人命案都被你左右瞒下,上头的人不知道吧? 你逼着囚人采石挖煤收保护费,挣的自然也是不少的,这些钱一分也没往上交吧? 这些黑资料凑在一起,只要叫上头的人知道,不说判你个多少年,最少你这么多年存下的家业铁定一分不会剩。 您那个儿子您是知道的,文不成,武不就,什么本事也没有,标准的一个啃老族。若是您积累了一辈子的家业就此倾个干净,你猜下半辈子他可怎么活?” “你……”老狐狸脸色铁青,将那个册子抓在手里,气得混身发抖。 “王少侠,老夫自问待你不薄啊,你竟然这般陷我?” 呵,这种话已经连武二都哄不住了,还想拿来哄我? “我说大人,这本册子您尽管拿好,我那里还有一本,至于我说的建议你最好现在就考虑一下,马上给我个答复。 今天晚上我喝得有点多,万一不留神把这东西给泄漏出去,吃亏的可是您。” 老狐狸狠狠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着,突然站起来把桌子一拍,问道:“少爷呢,你们看见少爷去哪儿了?” 身后有人道:“少爷与都头一起去林子里了。”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老狐狸气哼哼地就往林子里面走,我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跟上。 远远就听到施恩的声音又在起腻:“二郎哥,我得谢你今天去救我。要不是你,怕是我今天要被那姓张的给羞辱死。” 武二道:“朋友之间何必讲这个?” 施恩笑了:“是,我就知道哥哥最拿我当朋友了。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类人嘛,都是闯荡江湖的对不对?咱跟有些人可不一样,就会讨好女人,一有功夫就往女人堆里头扎,离了女人他便活不得了似的……” 武二没说话,低头专心擦那把割鱼刀。 施恩又往他面前凑了凑:“哥哥,你这把刀真不错,叫我看看吧。” 武二把手一闪:“这把刀你碰不得。” 施恩死缠着武二道:“二郎哥,你就让我碰一下吧,我就看看,就看一眼好不好?” 呵,小蠢猪你可好好发个骚,再多发几句,让你爹亲眼看看,你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 老狐狸脸色越来越青,冲过去揪着施恩的耳朵一把拎起来,照着身上就是几脚:“你这个臭小子,一个看不住就又来找武都头,武都头是你能缠着的人吗?人家有自己的……嘿,我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怎么就是不学好?” 施恩叫他老爹给踢得直叫唤:“爹,你打我干什么?我与二郎哥哥说几句话又怎么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就又来打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老狐狸骂道:“老子我就是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叫你没事儿总是缠着都头!往后再教老子见你来找武都头,看老子我不打断你的腿!” 话说完,老狐狸揪着小蠢猪就往回走。 小蠢猪本来就是一身伤,叫他爹给揪着打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喊。 路过我身边的时侯,老狐狸的脚步一顿,低声说了一句:“姓王的,你说的那件事情老夫会想办法,你安心等我消息!莫要胡来。” “那就辛苦施大人了。” 目送着老狐狸提溜着小蠢猪一路踹着打着走了,耸着肩膀笑了一会儿,回头看到二郎正在看我。 心头一热,过去就想牵他的手:“二郎,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眉头一皱:“一身的粉味儿。” 我尴尬地笑了笑,拿出手帕取照着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二郎,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刚才我与施管营聊了一会儿……” 他淡淡地开口:“聊什么?说让清儿留下来服侍你的事儿?” “哪是这个?是施管营刚才答应要放你出去了!” “哦。”他竟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我却高兴得有些眉飞色舞:“二郎,听到这个消息难道你不高兴? 其实我之前那么折腾他们为的就是今天! 之前我就猜到他会有办法放你出去,可是一来他是拿住了你的脾气,知道你不会轻易向他开口。 二来为的就是把你留在这里帮他们看管犯人,偶尔还能帮他们打打架什么的。 可是适才我已经与他谈过了!逼着他必须给你放出去。 刚才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你不是也听着了?教我安心等他的消息,那就说明他一定能办! 二郎,你马上就可以出去了,高不高兴?” 他看了看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