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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定然让她给你赔礼。” 李娇儿又象没了骨头似地倒在我身上乱蹭。 入了上席坐好,我直接开门见山:“妈妈,今日我是来花钱的,却也是来与你谈生意的。这生意若是谈得成,你我都有利。这生意若是谈不成,我改别家去谈,他日你若是被同行挤了生意,可莫来怪我。” 老鸨子热笑:“哟,西门大官人出门这一趟可是又进了什么新鲜好货了?拿来叫我们开开眼!” 我冲着代安一挥手,他把个大箱子搬上来,全是我带回来的好货样品。 “一整套角先生,型号齐全,全由乌榉木制成,上面裹的是未满月小鹿的肚皮,用药油浸着,摸起来与真人皮肤一样,用起来也是一样。 精工打造的缅铃儿,质感极好,用起来也舒服得很。 羊眼圈不是普通的山羊绵羊,而是高山羚羊,眼睫毛的触感与普通的羊完全不一样,试一下就上瘾。 至于这些药物,我现在不多说,你只管找人去试,若是不能让八十几岁的老翁Y御三人,你拿来退我!” 不等我把话说完,老鸨子眼睛就放出贼光,他们干这一行的,这些东西都少不得,以往是她们上门找我要货,今天我可是送货上门,而且全是一等一的新货好货。 老鸨子急着问价钱,我随口报了几个数字出来。 老鸨子为难:“大官人,咱都不是打头一回交道了,您这个价格高哇。” 我拉起李娇儿的手在掌心拍了拍:“知道给你报的价格高,一来是一文价格一文货,二来呢,我是商人自然是要图利的。不过看在我们家娇儿的面子上,我还是可以再给你让点利,不过至于能让多少,你可就得问她了。” “大官人……”李娇儿终于不在我身上来回蹭了,她坐直了身子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意外。 我冲她笑了笑:“大官人一言九鼎,你说给妈妈便宜多少就是多少,哪怕你今天一高兴,说要让我一文钱不收,全都白送了她,我也依你。” 李娇儿看着我,那眼神象是不认识我了一般。 那边老鸨子见风使舵,围着李娇儿就开始拍马屁:“娇儿啊,今天我才算是看清了,大官人他是真心爱你疼你,换了是谁也比不上。 也就是你有这份福气能随了他,换了楼里头的哪个姐也没这等福,你跟大官人好好说说,这些东西给我多便宜些。” 李娇儿偷偷拭了把眼角,仰起下巴就拿乔:“若是我叫你对着我磕头,你也干吗?” “干,我太干了!只要能便宜,你说磕几个就磕几个。” 老鸨子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李娇儿笑得直打跌,转脸小声问我:“大官人,到底要给她按什么价?” 我说:“你自己去验验货,掂量着给他们个价格,咱们的利要有,又能兜着让她当回头客。” 李娇儿会意,站在箱子前面仔细验货。 她自幼在这种地方长大,看这些东西自是内行,挨个估了极有优势的价格来,我的利润不算小,老鸨子也会抢着要。 老鸨子围着李娇儿点头哈腰,管她叫着奶奶来回磨价钱。 李娇儿把脸一板:“我如今可是大官人的家里人,哪儿能让他吃亏,反倒把利让给你?这些东西你爱要不要,不要了我们拿到别家去,卖得铁定比你这里好。” 老鸨子服了软,叫下人去取银两。 我站起来要走,李娇儿跟上来:“大官人这就走了,怎么不等我?” 我说:“我累了,想要早点回去休息,你今天晚上得留下来,那些东西个个新鲜,你得教着他们怎么使。” 李娇儿回头看了看那套角先生,脸色一红:“大官人,你都坏死了。” 我轻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辛苦你了,明天告诉我客户体验,我得留档。” 李娇儿头顶的好感度几近满格,怨气值一分也没有,J渴值虽然还是很高,但是那套角先生绝对可以平息。 她陪着我折身下楼,却听身后有人唤道:“大官人好!小的有礼了。” 回头一看,却是上午收我茶钱的那个衙役安九。 不远处坐着一桌人,全是官府里头跑腿的,此时已然换了常服围坐桌前喝洒,见了我,他们全都站起来恭敬行礼,唯正中坐的那位,掀起眼皮瞥了我一眼便再也不理,完全当我是个屁。 第5章 我要会一会藩金莲 安九向武松介绍:“武都头,这位是西门大官人,早上见过一面的。对了,他家正房娘子可是咱衙门里头吴千户的千金。” 原本以为摆出我家老泰山,武松多少要给我些薄面,未尝想,这货还是不放脸,继续拿我当个屁。 安九并其他几个衙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对我说道?:“今日太爷刚任命了二爷当都头,许是他还对咱县里人头不熟,腼腆了些,大官人莫怪。” 我只道无妨,挽着娇儿要走,那个号称腼腆的货却突然冷声道:“大官人也来喝酒会友?” 我道:“未曾,带我这二娘子出来转转,哄她开心。” 众人皆笑:“大官人好情致,难得的紧。” 李娇儿羞得脸红:“大官人,看你……” 我淡笑着拍李娇儿的手,今天晚上我的目的很简单,平息房里这些女人们的怨气,顺便拉拢她们,在我这不长的余生里,希望她们即不要作妖,亦不要作死。 眼瞅着李娇儿眼睛里面盈盈闪闪,我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今天晚上从我这里得到了充分的肯定与尊重,这比用其他方式满足她更好。 武松那厮突然讥笑着开口:“蛮体面个人,却娶个娼妓作了房里人,到了这丽春院权当是走亲家罢?” 周围的空气突然凝住,我回头看他,目光冰冷,他亦还我凝视,眼睛里面满是讥讽。 安九赶快出来圆场:“都头可是醉了?要不然,咱们早些回去?” 武松不醉装醉,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笑着看我:“我哪句话可曾说错?大官人一妻四妾,止有大娘子一人出身良家,别的要么是娼妓要么是寡妇,我说西门大官人,对于女人这个事儿,你却不挑啊?” 身边的李娇儿脸色已经如同猪血。 我不明白这货今晚为何要与我为难,与娇儿为难,若是因为上午我们对视那一眼,倒也不致于。 见他瞧向李娇儿的眼神,我得出答案。 这货穷而且没有女人,我西门庆有钱而且女人多,他是妒忌,是仇富。 “武都头觉得在下娶了娼妓有所不妥,莫忘了及时雨宋押司也纳了娼伶阎婆惜!” 武松当即怒了,站起来把桌子一拍:“你算个什么东西,怎敢与我哥哥相提并论?” 这货果然和书里写的一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