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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确定了病人得了癌症晚期,但是具体的病情还要细细的检查一下,最后根据结果来确定治疗方案,你们最好不要让病人知道,免得增加病人的心理负担。」医生收拾了一下检查的单据,为了不打扰医生开会,我带着身体趋弱的张阿姨和小颖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妈,别担心,没事的,钱很充足,不用担心,开心一点,你的身体别再垮了,还有希望。」我一边扶着张阿姨,一边安慰着。 把张阿姨送回到病房门口,张阿姨在门口简单的补了一下淡妆,之后调整了一下表情,就走进了病房。而我则带着愣愣的小颖走出了医院,我开车送小颖回到了她的公司,一路上,小颖一言不发,或许她的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各种的情绪都在心中交替了吧,我也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给父亲治疗是首要的问题,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第二天的时候,我又去了医院,这次仍然没有叫小颖,而这次似乎是不敢面对了,小颖竟然也没有来。今天应该有具体的治疗方案了,而医生也需要徵得家属的同意才可以进行。 「治疗方案已经确定好了,病人的病情比想像中的要严重的多。现在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进行手术,切除睾丸,以消除雄性激素分泌的源头,以延长病人的生存期。如果不进行手术治疗的话,仅仅靠药物治疗,那么就有严重的可能,前列腺癌症晚期的人,癌细胞会扩散,骨转移,也就是癌细胞转移到骨髓,到那个时候,就没有任何救治的希望了,而且病人在死前会经受极大的痛苦。」医生见到我们后,直接说出了治疗的方案,并且听从我们的建议。 「手术切除就可以万无一失么?切除之后会有什么影响?」我现在保持着理智的头脑,要问清楚一切的利弊。 「癌症晚期本来就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就算切除了,也不保准一定绝活下来,但是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延长病人的寿命,如果不手术的话,病人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睾丸是男性生殖器官,切除后,男性将永远无法进行性生活。所以你们考虑一下吧,而且要征的病人的同意,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对病人隐瞒了,如果要进行手术的话。」 从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我和张阿姨的心情都很沉重,眼下唯一有可能的活命机会就是手术,而且还是切除睾丸,即使切除后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这个选择该如何来做?我和张阿姨的决定肯定是进行手术,只是父亲呢?他会怎么选择?我和张阿姨在病房外面商量了很久,还是直接和亲说明的好,而且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父亲的手里。 我和张阿姨定进房间里,父亲正在躺在床上看报。此对他还不知道病情,精神状态很好。看到我进屋后,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细微的尴尬,毕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父亲永远不可能再坦然面对我这个儿子,父亲和笑了一下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爸,最近几天感觉身体怎么样?」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尽量保持微笑的和父亲说道。 「很好啊,神清气爽。」父亲带着微笑,彷佛再故作精神一般,只是此时的父亲却不知道,他的下半身已经佈满了癌细胞。正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生命。 「爸,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咱们遇到了难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我和张阿姨对视了一眼,张阿姨微微的和我点了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和父亲说道。 「怎么了?你俩的表情今天怎么这么严肃啊?」父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微笑着问道,只是他此时的表情确实有些皮笑肉不笑。 「你的病情已经确诊了,前列腺癌症,晚期……」我直接宣读了父亲的病情,没有丝毫的隐瞒,和医生的一样。 「吧嗒」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手中的报纸直接掉到了地上,表情保持刚刚的样子,只是嘴巴长大的大大直接愣在了那里。癌症晚期,意味着什么,他最清楚不过了,我的母亲当年就是淋巴癌晚期去世的。 「你说……什么?没开玩笑吧?我得了癌症?怎么可能?」父亲缓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之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只是他的嘴唇再颤抖,而且刚刚说话还有点结巴。 「我没有和开玩笑,是真的,昨天刚确诊下来的。只是你别担心,还有治癒的希望,是得手术治疗。如果不及时手术救治,就会发生骨转移,到时候就没有救了。所以手术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只是需要您同意才行。」我一点点的说道,给父亲一点接受现实的时间,他的思维重新活跃起来。 「能手术就手术呗,为啥要徵得我同意啊」父亲听到能手术治疗,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还微微的歎了一口气。无论是多么坚强的人,当面对死神的那一刻,都会露出恐惧的样子。 「只是手术需要切除睾丸,那样你以后就算能够生活,也……」睾丸对於男性来说,意味着什么,作为男人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了睾丸,没有了雄性激素,男人就永远不能勃起性生活,也没有了精液,几乎就变成了一个现代版的太监。 听到这个消息后,父亲原本放松下去的表情又重新紧张了起来,他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报应啊……就是报应啊……」父亲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之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父亲所说的「报应」,所指的是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但是张阿姨不清楚,她想到的一定是别的,以为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前妻,自己的前妻当时得了癌症晚期,没有钱去救活,也是由於跟着父亲太过操旁,生活的不好,才会得上癌症,现在父亲也得了这个病,以为父亲内疚的张阿姨,听到父亲说出「报应」这两个字,一点都不奇怪。能够真正理解父亲这两个字的,只有我,父亲上了自己的儿媳,最后得了男性疾病,一切不是报应是什么? 张阿姨在一边流着眼泪,坐在父亲旁边握着父亲的手,像是在给父亲打气。 我也安静的坐着,看着闭眼的父亲,等待着父亲的答覆。父亲此时一定是接受着现实,也在做着考虑和决定,到底是做手术还是不做手术?到底是选择像太监一样的了却残生还是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过完短暂的余生?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切都陷入了沉静,父亲躺在那里不住的流泪,而张阿姨坐在一边也一样,而我则把时间留给了两个老两口。 我转身走出了病房,之后到了医生的房间,详细询问了手术费用及相关注意事项等等。等我问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