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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 她集中仅剩气力举高双手,施压分抓他上臂,细细闷吟声提醒他跟紧她的反应。 两人间的身躯默契没令她失望,她在他口舌推波助澜下达到云顶,两人灵魂交缠飘荡太虚。 他依恋地收回湿濡舌身,退至口中感受腥甜气息,外唇轻扫吸尽残余池口鱼身上的滑液。 檍洁害臊地别过头,不敢相信梦中的玄平将…全吃下肚,在他确认清乾意味浓厚的极深一舔时,她颤缩后拉开距离,以手撑床,双腿磨蹭着自他腰间退下。 玄平见檍洁尴尬扭动挪移着,俯身向前靠贴她胸间,手掌环握她脚踝拉低,助她平躺,再以身当被,实实盖包她,可她全身微汗,加以玄平丝绸衣料闷贴,她实在难耐,于是动手扒脱两人已遭汗水浸得半湿的衣物。 这举动倒让玄平误会,他抓住她游移的双手,贴近他最觉湿热的区块,在她耳边低喃「今晚饮酒多些,怕是不能再来,只好让檍洁担待。」 檍洁随着他的手探进禁区,滚烫欲望已包覆层微凉湿黏。 「刚刚你也?」 「嗯…今夜太多意外。」他充满笑意的清澈蓝眸凝望着她,眨眼瞬间浅啄她脸颊一口「檍洁…昨晚是我不好…」 檍洁揽向他急回「没事的,母后帮上过药,早不疼了。」 玄平蜷起手中一双纤指,哽声「你…恨我怨我吗?」 檍洁思考着玄平的问话,坚定地摇头不语。 玄平移开视线,语气平静「你不是全记起来了?当真对我无丝毫怨恨?」 「开始确实难以接受…」檍洁见玄平眸光一暗,赶紧解释「但结识茱儿后,便释怀了。」 玄平终于探知檍洁改变关键因素,好奇笑问「茱儿是谁?她何以令你释怀?」 檍洁心想尚未整好思绪,只是直觉既仍爱着玄平,便不愿分散气力去恨他的过往,却羞于说出下午经历和衍生的转折。 思考一番后檍洁望着玄平热切的疑惑眼神,撒娇软语「反正是释怀了…现下也解释不清的,圣上该累了?先睡下好么?」说完微笑眯起双眼,将头侧窝进玄平颈间。 玄平知道檍洁特意提醒他国君的身份,随着她口气应答「既然梓童已给朕满意答覆,是不急于解释经过。」玄平说完从檍洁身上翻下,顺手将吸满两人汗水体液的衣物脱抛于地,拉起原晾在一旁的鹅黄丝绒被包裹两人全身,拥着她安心入眠。 这夜檍洁梦里回忆轮番上演,忙不得眠的她再次转醒,仰头望向身旁仍安睡的玄平,情不自禁偷吻他额间,见他眉眼微动,又赶紧窝回他肩旁装睡,可她忘了两人被下一丝不挂,任何碰擦都足成星火燎烧。........ 079复踏(复踏) ........玄平转醒後以同样的轻吻回敬檍洁耳鬓,换来她娇声求饶「别……好痒…呵…」嘤嘤的求饶声,最终化成激情催化散,释放两人昨夜未尽的慾想。, 灰亮天色掩映下,玄平仍瞥见檍洁眼中一闪而过的凄苦,因而放缓耽溺激情,空出一手捧高她的脸於眼前盯看瞬息万变的神情。 她不自在地闭眼掩饰令她在意分神的印记。 玄平在檍洁紧闭双眼的脸庞上寻着肉体交融时,一如往常因刺激快感所生的晕红双颊、时而蹙眉咬唇、时而软呢呻吟,诉说着被他挑高的情慾,接连的极度契合无人能及。 可在这洁净真空中,却有一丝尘埃,再度落入她眼中,她眨蒙泛泪,暗遮波光。 他却觉着两人交心受阻,一个猛然反身,出脱後俯压截断一切动作,只剩胸前互度的慌乱心脉,短促喘息。 为何草草结束?檍洁微启泪眼,感受正注视她的压迫视线,却无法回应,迷蒙视线一转,竟又瞥见玄平臂上乳白色圈印,直到另只温热掌心贴住她左脸颊,手指摩挲轻引盈聚她眼角水洼。 檍洁仍执意盯着以往从未留意的断续印记,一瞬不瞬绷住泪。 玄平不在乎檍洁视线焦点,只想明白她不愿宣泄的伤悲「檍洁,望着我。」 檍洁转动眼珠,盛满泪水的视线使眼前的玄平变得遥远却清晰。他靛青的眼色传达着同感的愁苦,瓦解她泪水围堤,汩流温泉汇至他双掌合谷地。 「为何伤怀?」他的关切只换来她的再次垂眼。因她说不出原是如此深爱眼前的他,才会退缩离去又回来,痛苦折腾仍不愿放弃。是什麽令她义无反顾,她甚至害怕起对玄平盲目的爱,这又要如何启齿? 「别闷着!说给朕听。」玄平装着王者宣命语气。 但他似乎踢到铁板,望着她若有所思而飘忽的眼神,回避又像在赌气似的,他有些急了,却丝毫不敢勉强她,自从因妒强占她後,後悔不已的他暗誓不再强逼她。 他深吸口气,控制捧着她粉弱双颊的掌力,翻身躺卧与她视线平行,靠近她耳廓蚊声「说呀……闷着心病,急坏心医可不成。」再酩酊大醉的他仍记得昨夜的承诺。 玄平扑在檍洁耳上的讨饶气息,将她的思绪搅得更乱,推着他塘塞胡问「那你说,这谁咬的?」 玄平这才顺着檍洁视线,停在左臂上两排围成一小线圈的断续月弯白痕,他将她改抱入右怀中,不让她再看那伤痕,口里念念有词「容朕想想是哪宫嫔妃如此大胆……」 既是敢太岁头上动土的大胆妃子,自然印象深刻,还需要想吗?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想着。可心情却是两样,一个眉眼带笑,一个气鼓扁嘴。 「不劳圣上费心回想,权当臣妾多嘴便是。」 「依朕看,皇后并非不想知道,而是心酸犹吃醋?」他将亟欲挣脱怀抱的她搂得更紧,有意将她的脸贴近左臂牙印处。 眼前檍洁张口便可在那旧印上再加新印,妒火中烧的她抬眼直望玄平出语挑衅「圣上想让臣妾为旧印添个伴?」玄平回应她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檍洁读出玄平眼里的纵容,是想借此一笔勾销,或是陪演吃醋好戏?她不想中计,从容地挪动脸颊靠在他胸前缓缓道「臣妾做不来……」,接着以手指来回轻抚齿痕,语气尽是心疼「……当时很疼吧?」 玄平轻擭檍洁游移指尖「比起朕对她的伤害,这不算什麽……」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却充满浓浓悔意。 玄平分明是个从不後悔所作所为的人,他对待嫔妃冷血残酷的事绝非仅仅是包太医离间两人的流言……可眼前玄平这毫不掩饰的愧疚,却让檍洁冲动地想替玄平口中的女子原谅他。 檍洁在玄平面前就是这麽不争气又软弱。 玄平知道她的大肚,不假思索要求借此一笔勾销「檍洁,咬我一口,当是弥补她。」 「好,我咬,但与你跟她之间两回事。」檍洁为免玄平反悔,扬起头也不多看,张口便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