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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胎。一不小心流掉或早产怎办?」 檍洁不敢回望太后怒视,便转瞄床第两人,见沛冉明明像万条淫虫钻心,却得装晕装木头,这无味角色不管是玄平或展丰,该都兴趣缺吧?再说,茱儿这么辛苦又是指刮又是手搓又是胸夹,现下舔含皆用上,忙和半天,沛冉也只是闷哼两声。实在……太不能体现夫妻之间浓烈爱欲。 檍洁似乎明白玄平甘冒风险全因他爱她,舍不得让她大着肚子,还要趴着为他泄欲,再说……那时挺着大肚的她感官更敏锐,虽只小小起伏,却为两人带来极致满足。 眼前茱儿开始将它当玉米啮啃,沛冉惊呼跳撑起上身,檍洁忍不住在此时对太后轻语「娘,看起起来这上口挺危险的,还是下口稳当些。」 太后仍在气头上,严令「没怀上时,你俩爱怎样我不管,若又怀上,做完月子前,不准再用下口。」 檍洁仍不死心「娘,真那么危险么?你儿子说妊娠中末…多动…有助顺产。」 太后气极几乎拍桌「还帮他说话,你差点难产的事,都忘了么?」 算了,檍洁低头不语,觉得太后好像真的很气玄平在她孕期用她下口交欢,她也不想解释难产是孩子足月还不愿出来,过大这才难生,若玄平跟她多动几次,说不定两娃儿会早点出世,少折腾她些。 檍洁旋又想起,玄平除了她产后那两三个月没碰她,其余时候,都是想来便来,尤其喂哺期间,玄平几乎似孩子般,逮到机会便向她这奶娘要吃要喝。 檍洁曾经试图阻止,却兵败如山倒。 「别全喝光,留点给两娃儿成么?」玄平听了反大力含吮温软滑湿嫩肌,吸足满满一口咽下方愿松开,带些不悦哑声道「真不够,明起请个奶娘喂娃儿。」说完舌尖轻拨舔弄另只饱乳顶端,挑衅缓声「娃儿喝谁的奶都无妨。但男子不同,只能靠他心爱女子止饥解渴,夫人以为如何?」 檍洁还能说什么阻止?难不成叫玄平改喝其他奶娘的,好留下自己的给娃儿么?她无奈默许他继续大口含吸解渴,拐弯替孩子糗他「有你这么渴的么?喝得比娃儿急又贪,吸一边挤一边的,浪费!还不如分娃儿一边?」 「放心,挤落的我会全数收拾干净。」他朗声承诺同时又故意掐挤出晶莹白乳,水液顺峰口分流山壑,他笑着逆舔条条纹路,享受细嫩触感和檍洁微颤的兴奋嘤声。 好在两娃儿孝顺,夜里睡得沉,倒也不跟他爹争吃,兴许知道爹爹脾气,不榨干娘亲是不会罢休的,何苦硬参一口。 再者,檍洁一夜下来也挺累的,两口乳汁收干后,下口又悄然满溢,玄平顺理成章接着解下身的渴。 为免檍洁过度流失,玄平自然依她脉象调整饮食,添加药膳进补。最终檍洁非但无需请奶娘,都足以兼职奶娘。........ 076指触(指触) ........太后见檍洁心不在焉地轻笑,不放心道「洁儿,记得别太顺着他。」但一想起她的伤,又赶紧补充「但也别似昨晚断然拒绝,引他粗暴对待。」 该如何跟娘解释从未拒绝过玄平,昨晚是意外,或说是他有心的。 但檍洁也担心,开了先例,会否成为习惯呢?只是,即使疼痛难耐,檍洁仍想着今夜他亦会悄悄前来麽? 结识茱儿後,她对玄平的期待之情胜於害怕受伤的恐惧。是茱儿令她看到对玄平的另一层心意和从未改变的执着。 她甚至怀疑对他的恨里包含着愧疚。 檍洁是恨他,因他曾当她的面接受魏太后指婚,从此对她不闻不问;也恨他设计展丰,更恨他使手段强占她、令她不孕,最後被迫寻死离开齐家。 但如今真将这盘根错节的恨意连根拔起时,檍洁发现那恨竟交织着愧疚不舍,源头是她不愿相信玄平,背弃等他的誓言投向展丰怀抱。 她不想玄平变心,却反爱上他人,又有什麽立场指责始终深爱她的玄平。若他所为一切残忍有余,同等的,他内心对她的爱憎怨痛,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 是以,除非玄平不再相信她,不再需要她的爱,否则他终将不会停止忌妒占有。 终於意识到被玄平这样爱着,檍洁更放不开手去讨公道甚或报复,她担心一旦玄平恨她怀疑她,最终不是变为冷血无情便是意志消沈。 这不是檍洁心中的玄平,她不能放任彼此继续互相伤害。就像眼前柔顺服侍情人的茱儿,不是不懂得要自保,而是甘愿牺牲来圆满两人之间的爱与信任。 檍洁朝太后诚恳道「娘,洁儿从来不曾抗拒过,即便是昨夜……」 太后心疼「你是说那孩子故意这麽对你?」 檍洁摇头「娘,您别气……他并非以伤我为乐……洁儿明白他心里有结未解……」 太后何尝不明白「那你也不能总是默默承受啊!」 檍洁别过太后视线,释然地凝望茱儿,见她一脸倦容却认真陶醉的模样,笑道「见到茱儿与沛冉……我突然明白深爱对方时是盲目的,只希望他快乐,即便他举动再疯狂无度,要再卑微迎合,只要对方仍强烈渴求自己的慰藉,就算得抛弃一切也在所不惜。这也许也是我无法抗拒他的原因。」 太后哑声「洁儿,你承受太多了,娘愧对你……」堵在内心说不出的真心话是:平儿一向自制,喜怒不形於色,无论为人子为国君,行止压抑合度。洁儿,娘一直是知道的,唯有你能令他展现真性情,似常人宣泄爱憎恶慾。但今天看到你的伤,娘惊觉不该一厢情愿假保护平儿的藉口,放任他继续为所欲为地伤害你。娘更感到羞愧的是,自己竟成为平日最痛恨的迫害女子的帮凶。 檍洁见太后不再怪罪玄平,释然微笑,转头继续观战,隔了这许久,她才稍感觉上口威力好似也挺大的,檍洁看沛冉环抱着茱儿肩臂,下巴抵着她头顶,激烈呻吟着。 檍洁看着茱儿口里进出的……那也太湿红泛紫,顺流而下的水液都是口涎麽?下口也能造得似上口那湿麽? 看起来茱儿今日状态真是很佳,下口黏液足,眼眶泪滴密接成串,一个半时辰滴水未进,还能於上口造出如此丰沛的涎液,那舌尖舔拨撩动的触感或许真是下口无法比拟的。 檍洁随即又回想昨夜的不争气,下口遭硬挤後一直乾到现下,看来平时得多练独自引潮,届时便不必担忧玄平偷袭。 至於用上口引对方…… 疑,茱儿怎忽然抽口,出潮了? 檍洁想上口可以自主躲避,下口就得任人鱼肉,这倒是上口的优势,子嗣太多又不想禁慾的好法子。 檍洁见茱儿用春燕递上的湿巾擦试喷及脸面及两人身体的黏液,分明看起来是茱儿比较辛苦,怎麽反是沛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