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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频率快速起伏着,她渐渐立起脚掌撑在床面,还将身子旋外四分之一圈,弯曲的双膝向外倾开,让观席上的两人清楚看见她双掌展平弓扣着穴口草地,拇指画圈式沾出流泄穴口的黏液,轻抹於嫩瓣外圈。 茱儿停下移动的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羽蝶姐,我好了。」茱儿松开双手贴於大床两侧,腿仍维持不动。 「嗯,过程结果都十分完美,有劳你了。」太后边说边起身「春燕上水。」 远处传来应答声,太后回头招檍洁「洁儿,过来,洗洗手躺茱儿右边去。」 檍洁呆在原地盯着春燕捧在面前的木盆,春燕嗔道「快洗啊,别让茱儿等乾了。」 床上的茱儿跟着咯咯笑「不怕,我今儿个状态佳,要多少有多少,可洁儿姐姐,你还是快点,这姿势挺累人的。」 檍洁伴着在场女子莺燕般的娇笑声匆匆洗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鞋侧坐在茱儿腰旁的空隙,双眼求助般望着堂内始终淡定的太后。 太后亦洗手坐到茱儿左侧「茱儿,那我就让洁儿试试。」 「嗯,那我开搁了。」茱儿脸上像是松了口气又是期待,看檍洁望着她身体的眼神不知往哪落的窘迫样子,便将开展的右膝盖大腿重重搁放在檍洁微屈的左腿上,身体连带微微侧向檍洁。 檍洁腿上一暖,引她视线定望过去,那雪白细致透着微微血色,毫无毛孔斑点皱纹,如白玉般温润的腿内肌肤,令檍洁失神,下意识伸手像抚触婴儿嫩肌般以指尖轻滑过。 茱儿没预期檍洁会突然进攻她敏感地带,还以蚁爬式挑逗她,全身微颤後发出吟哦声,穴口推挤出一小口滑液。 檍洁感受茱儿的振动,收回手,这才清醒地望着太后及茱儿,太后正经严肃的嘴角竟扬起笑意,茱儿自若神态竟染上绯红,但那绯红主人身体虽羞,嘴巴依旧无惧「姐姐你引的,你负责擦。」 一旁春燕朝茱儿笑道「别逗你洁儿姐姐,瞧她脸红得像柿子,再戳下去脸皮就要破了。羽蝶姐,快让洁儿试啊,她挺有天份的。」 羽蝶对洁儿开口解释「洁儿,在这习欢堂见了示范後,本都要照着自行体验一回的,但你今日带伤不便,茱儿说她愿意当替代,你可别辜负她一番心意,好好学会取悦自身的功课。」 「洁儿明白,茱儿,谢谢你。」檍洁寻握茱儿的手轻握着。接着以沈静的心情转头微笑请太后指导「接着我该做什麽?」 「手掌顺着你刚刚抚摸的方向轻揉至包住那口子,想像喜好的力道触感。」 檍洁点点头,右手握抓茱儿手掌表示将开始。 茱儿不知为何,有些兴奋难耐,像是身子遇上极懂爱怜之人。或许是檍洁此刻沉稳的温柔感染茱儿,她从而完全放任洁儿,信她会像取悦自身般取悦她。 不同於刚才突发的试探刺激,檍洁带点重力的左掌包着茱儿膝窝按捏向上,茱儿被这安定包覆松懈了残余的紧绷。 檍洁此刻亦像是抚着自身大腿般,温暖而放松地缓缓向上,过程中,两人呼吸几乎一致,直到指尖接近濡湿的细丝,檍洁闭上眼感受身体下一步想要的,她感觉那肚腹有些紧绷微缩,於是将脸颊靠上茱儿肚脐眼,画圈式贴磨着,喉间与茱儿发出同声调的低唔声。 檍洁觉着肚子松了,手才轻轻跨垂到那吐着湿暖气息暗潮地口,她凭着触感旁拨遮避物,但巢穴太敏感,小小牵动都足令茱儿缩闭细缝,檍洁明白那是身体长久以来的抗议与反击,因她和茱儿都嚐过狂暴入侵,任何可能勾起回忆的举动都会令身体惊慌。 是以她两至今无法至头彻尾享受性事,更别谈藉此悦己。 檍洁暂且停手,让身子决定它想接受的时刻,将手移至茱儿右大腿柔捏着,脸颊反覆轻抚她下腹。 檍洁脑子渐渐陷入恍惚,原本涂药而冷乾的阴户竟像有股暖风吹拂着,恢复湿暖生机,通道接着微微敞开,冰冷湖底窜出汩汩温泉,热流所至,溶化积存如冰的恐惧害怕,热气在四周膨胀窜流,撑大了紧缩幽暗的密道,招人探访。 檍洁右手因而紧了紧茱儿左手,同步对彼此应允。 檍洁探至茱儿右腿根部的手掌再次挪移到更加湿润的穴口,她侧起头靠向前,近至呼口气都能传至穴内的距离,闻着海纳百川的辽阔气味,微启唇齿无声说着:往後别受苦了。 檍洁这是讲给受伤的自个听的,她想藉此完全释放彼此。 正感觉身心顺畅之际,檍洁呼吸急促起来,自内心向外扩张着一股热能,向上推挤至脑门,红了双颊,向下推挤至丹田,软了双腿,全身血脉躁动着。 檍洁犹豫该用何替代两人所需的阳刚之气时,身後传来粗沉的呼气声,眼前茱儿视线迷蒙,穿过她凝视着那呼气声粗重的主人。 檍洁未回头,轻轻挪开头手,远望翻滚骇浪拍打冲刷而撼动着的深穴,问着她也问着他「我能放心你们自在平和地享受愉悦麽?」 檍洁抬起眼,茱儿眼神定定落於那人,交会着不言而喻的信任。檍洁俯身在茱儿耳边轻语「是他吧?」茱儿眼没动轻收下颚回应,檍洁微笑交待「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这次谁也不能委屈迁就谁,要放松忘我。」茱儿眨眨蒙上水雾的双眼,微笑嗯声。 檍洁翻身坐起,望向直盯茱儿的男子微笑点头,再次捏握茱儿的手心後,放两人继续这未竟的忘我。 . ==========繁简分隔========== 【若您喜欢恋栀,希望追看到结局,日后烦请连结台湾popo原创搜寻点阅,支持正版是给作者最大的鼓励,谢谢^^】 「羽蝶姐,你想茱儿先示范何项?」茱儿微倾上身,露出深壑备战,一旁的檍洁内心已吓退好几步,直觉太小看茱儿了。 太后倒似身经百战的首领,镇定思索后吐出两字军令「引潮。」又补充指令「独自。」 茱儿向下战帖似挑了眼檍洁「好的。」郑重领命后,茱儿笑容更显媚态。 檍洁不明究理,看着一个正经,一个窃喜,满脑都是问不出口的:何谓独自引潮?她觉得那答案肯定令她羞愧得想掉头,不想红着脸看完示范。 「洁儿,坐。」 檍洁经太后这一唤,才意识到离床约三尺处挪来两张太师椅,她随太后坐下后,离床的距离,正好是她平视可清楚窥探全床的高度。 檍洁恍然大悟那床离地不过一尺,原是为便于坐下观看?同理,天井也是吗?她抬头望去,天井旁似乎立即闪缩过一道阴影,檍洁直觉尚有人在那儿。 「洁儿,用心看。」太后口气更加正经严肃,洁儿慌乱收回视线。 此时茱儿将罗纱退去挂于右屏风,虽已一丝不挂,神色依然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