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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父子留给她的关爱,努力扮演好二少夫人的角色。 即便丫鬟苑心向老夫人进谗言,诬陷她庭院剪花时勾引长工。而齐老夫人藉此大做文章,说她骨子里淫荡如妓,定是狐狸精转世,月圆夜不定出去害人。於是吩咐是日将她锁在房里,由苑心看管送餐。 夜半,一男子偷偷溜到少爷寝房外,却发现有一女子捷足先登,此时,里头渐渐传来急促呼吸声,女子由耳听转为戳破纸门偷看,但里头床帐遮着,什麽也望不见。 女子气馁转头,嘴巴瞬间遭大掌摀住,她瞠大眼看着眼前男子,後头传来另一脚步声,两人赶紧起身躲到一旁。 来的是齐老夫人,她同样弯身听着里头动静,越听眉头越紧,最後气得低骂「造孽……丰儿怎会娶到这淫妇。」说完将带来的铜锁架扣原已带锁的铁链上,这才离开。 躲在转角偷看的男女见老夫人走後,开始低声交谈。 「苑心,你鬼鬼祟祟在少爷房前做啥?」 「说我,阿义你不也是,大半夜想干麽?」 此时,一墙之隔的房里,喘息声混杂着微吟,听得两人面红心跳。阿义想着今夜虽无缘得见少二夫人,至少眼前有个意外之宝。 「苑心,是不是心痒养,要不要阿义为你消消火。」阿义说完,粗手搭上苑心的细腰,探头欲亲她脸颊。 苑心嫌恶撇开头,拍开阿义的手「你敢动我试试看,我可是未来的少夫人,老夫人知道不扒你皮才怪。」 「哼!少夫人?若你成了破鞋,夫人哪还看得上你,到时怕是给我做现成老婆。」说完拿出衣襟中暗藏的迷药巾,摀住苑心口鼻。 苑心挣扎一阵昏厥後,阿义就近将她抱到花园隐蔽处,在少二夫人隐隐的娇喘呻吟助兴下,如虎兽制鹿後,咬抓脖胸肚腹扯拉出腥红。 阿义逞欲後并未离去,反等着苑心醒来。告诫惊恐颤抖不已的她乖乖守密配合,不久必助她当上少夫人的位子。 苑心见木已成舟,也只能顺着阿义为所欲为。 隔几日,苑心依阿义计谋,鼓吹齐夫人下月中旬到城郊寺庙住几日,既为老爷少爷祈福,亦可问问法师可有治少二夫人的法子。 临出门前,偷偷将房门锁匙备份交给阿义,而阿义则假称须告假几日回乡照顾病重娘亲,实则静待齐老夫人与仆役离去,便偷偷溜回将军府。 终於等到月半,淫慾薰心的阿义蛰伏在柴房,满脑只惦记一件事,揣着裤兜里的两把锁匙,期待夜里似那细溜溜的匙身,穿过幽黑铜洞,转搅开扣栓,扯动那捆缠已久的铁链,好好与那发情母兽野两下。 待到亥时过半,他终於听见期待的喘吟和翻覆声,他心痒难耐,就着月光,焦急地捣弄着锁孔,好不容易锁开了,链条瞬间滑动,他赶紧捧抓住防止掉地发出声响。 他将锁与链整好,轻轻推开门,忽觉身後有影子闪过,转头看去又只是空旷回廊。门缝传出的吟喘声更明显,引诱他无心多想,掂脚跨进门槛,将手上杂物放置桌面,跟着转身关门上栓。 阿义猴急地边脱衣裤边拉开床帐,里头少二夫人,正侧身裹被蜷腿,不时蹭踢,小粉脸额汗似珠,黛眉紧蹙压闭双眼,双颊潮红,上齿咬着樱唇却抑不住喉间冲撞的闷哼孟浪。 阿义光是看着那矜持的发浪,欲望便无声推至高顶,他大力伸手拉扯卷裹她的缚被,瞬间惊醒了檍洁。 檍洁背着月光,须臾方看清眼前赤裸男子,吓得紧拉被子退缩床角,嘴里反覆嚷道「你做什麽……快出去…别过来……」手则摸抓角落放置的小方木盒。 阿义尖声淫邪笑道「少二夫人,想男人空虚难耐,让阿义代少爷安慰安慰,不是很好?」 阿义说着朝她扑去,檍洁将手中锦被拉高盖住他推开,爬向另一侧下床。阿义挣脱盖在头脸的被子,甩开同时出手抓住檍洁一脚,将她拖回。 檍洁手中的盒子掉落床脚,她俯身抓起盒头露出的几根银针,藏於掌心。并默想着老姚教过的下针位置。手却不住颤抖着,下腹又一阵阵抽动,她挣扎着起身,阿义趁机拉住她手,将她转正跪压身下,一脸不屑道「又不是处子,羞啥呢?」。 檍洁情急下抽出一针,使劲往他紧扣住的手掌腕脉刺去。 但这并未逼阿义松手,他放任针刺处血流,反用另手扣住刺他的手腕,将檍洁拉坐起,冷笑「用区区绣花针就想……」话未说完,他发现伤处开始扩散麻痹感,瞬间暴怒道「臭娘们,敢用毒针。」说完大力挥掌朝檍洁侧脸挥下,力道凶猛,檍洁瞬间脸肿唇破,眼前一黑,倒向另侧。 阿义继续谩骂「荡妇装烈女是吗?今夜定让你好好见识本大爷的厉害,一只手也能把你玩死。」说完,他大力拉扯檍洁衣襟,檍洁挡手反抗,头脸又是一掌,她几乎昏死过去,眼见心衣将遭抓开,她虚弱泣喊「展丰……救我……展丰…丰…」 正当檍洁身心已无力抵抗时,她听见阿义发出更凄厉的惨叫声。她勉强转头看去,那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跪坐着发出惨痛哀鸣,原本掌掴檍洁的粗掌,此时紧包住腿股间,指缝不断冒出鲜血,那双手包住的部位有一部分。 檍洁不可置信看着正趴在腹肚上,咀嚼吞下生肉,嘴毛滴血的大狗,她既惊又喜唤道「……白…风」 檍洁不敢多望一眼那男子下身令人昏厥的血腥,她唤白风下床,撑起身子时才发现脚仍压在阿义双膝下,她试着抽拔,阿义却压得更紧。 洁儿侧过头颤抖道「阿义,你这样会死的,快起来,我去帮你请大夫。」 阿义不领情,赤红眼怒吼「你以为我会信你……横竖都是死……我要你陪葬。」说完伸出一手,用血染掌心箍住檍洁咽喉。 檍洁挣扎挤出两字「白…风……」 白风听见檍洁唤她,跳起咬上阿义手臂,直到他放开檍洁仍不松啂口,阿义恨死这程咬金,见檍洁虚弱咳喘着,站起身将臂上紧咬的白狗用力甩打上床帷边的砖墙,白风猛遭撞击,呜咽一声松嘴,掉落边柜後滚地,左後脚应声骨折,但随即挣扎站起,龇牙咧嘴咧对着阿义闷哼着怒吼。阿义一不做二不休,下床抓起桌上铁链当鞭子,朝白风狠狠抽甩。 此时,檍洁呼吸渐顺,不明视线中映入白风跛脚闪躲阿义手中铁链的情景。 檍洁趁阿义背对她与白风纠缠时,挣扎地爬下床,半跪半爬朝门逃去,阿义余光瞄到立即转身,将铁链改抽向正抽门闩的檍洁,白风扑前狠狠咬住铁链,檍洁趁隙开门冲出大喊。 两个年幼奴仆闻声披衣走出,半梦半醒间,谁也没想到高声呼救的会是遭软禁的少二夫人,遑论此时的她发散脸肿衣衫不整周身血迹斑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