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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酒气,和男子轻挑言语「欸……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胡嬷嬷也真是的,这等好货竟私藏?想是留着估卖个好价是吗?」 云仙紧追而上拉住男子,让羽蝶得以离开。 「袁大爷……你怎跑这来?茅房在另一边。」云仙堆起笑容,将人往另一边推去。 袁大爷虽酒醉,仍是力大地甩开云仙,痈肿身躯硬挡住羽蝶去路,一手摇摇晃晃指着羽蝶「欸……你别想走,大爷今夜……就要你了!」 「袁大爷……她不是……」云仙挡在两人之间,向袁大爷解释着。 袁大爷根本无暇理会,又再出手推开云仙「不是什麽?在妓院晃荡的女子,除了当爷们的玩物,还能是什麽?」 云仙不死心,紧拉袁大爷「不是啊,袁大爷,你今夜不是包下云仙了,让云仙伺候您便是。」 袁大爷看大美人也没想逃跑,这才搂向云仙邪佞道「小美人,你吃醋啊?……你跟这大美人一起让爷开心,岂不更加美妙,爷不会亏待你们的。」说着,另只肥手伸出欲勾揽羽蝶。 羽蝶偏过身,沉脸睨视袁大爷,悻悻然道「贱男人!」 袁大爷狠抓起羽蝶手腕重扯道「臭婊子,有胆再说一次,看老子怎麽整死你。」 羽蝶冷笑,伸掌拍上他的肥脸「想当齐人,也要看你有没本事?」 袁大爷被羽蝶这一拍,煽起征服慾「啧啧啧,大美人挺辣的,够味,爷喜欢,今夜就让你见识爷的厉害,都到房间等我。」 袁大爷说完松开羽蝶,颠颠倒倒往茅厕走去。 云仙担忧不已凑近羽蝶小声问着「羽蝶姐,你真要去?」 羽蝶愤愤道「这种男人,不给点教训不行。你们中土女子都太软弱了。」 云仙忧眨双眼「可是……」 羽蝶朝她轻松一笑「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令你在嬷嬷面前难做人。」 羽蝶说完,要云仙领她到袁大爷客房。 不久,那颠倒脚步声来到门口,接着是袁大爷浮在酒气油面上的得意淫笑。 「呦……还真在等爷临幸啊,那上床吧?」 「不如我们再陪袁大爷喝杯酒助兴?」羽蝶举着酒杯,朝袁大爷嫣然一笑。 袁大爷心魂全飞到羽蝶身上,言听计从「大美人想喝酒?好啊……爷奉陪!来……」 三人各乾下一杯,袁大爷头涨发晕,面潮红,直喊着热,站起身摇摇晃晃拉脱衣物直往床倒去。不一会,袁大爷全身赤裸,躺卧床舖环抱身躯打滚,口里喃喃自语着:来呀美人,给爷亲一口……这就对了……你皮好嫩好香,摸几把爷魂都飞了……爷还想舔…又想咬……快啊……爷忍不住了……全脱光…给爷爽一下……爷会肏得你喊爹叫父…哈哈… 云仙呆看着袁大爷,小声问羽蝶「羽蝶姐,你给他喝什麽酒?」 羽蝶淡回「普通水酒加错魂散。」 云仙见袁大爷在床上翻来滚去,抱着身躯又亲又捏又咬,最後着魔似紧搓着下体,像要拔断命根子似的用力挤揉,发出疯癫鬼叫。 云心忍不住嗤笑,亢奋道「错魂散着实厉害!他快把自己搞死了…」 羽蝶却十分平静回道「那也只能怪他淫慾心太强,错魂散不过是让他的幻想实现在自己身上罢了。」 「羽蝶姐,你这药打哪来的?可否分云仙一点?」云仙眼巴巴问着。 羽蝶敛眉道「要来何用?」 云仙低声吞吐着原因「你知道的,女子月事来不能接客,我想那时用。」 羽蝶语带恼愠「月事来你还想着接客?」 云仙赶紧解释「不是的,羽蝶姐……云仙家里穷,弟妹又小,爹长年卧病在床,我想……趁还有本钱时多赚些,哪天离开百艳楼,还能做个小买卖营生。羽蝶姐,我求你了。」 羽蝶叹道「不是我不给你,这药服用剂量得因人而异,你不闇药性,会出人命的。」 云仙见羽蝶不给,开始苦苦哀求。 羽蝶敌不过只好改道「这样吧,过几天我给你另种药,月事头日服用,当日污血即可排净。」 「有这等奇药,多谢羽蝶姐,多谢。」 「我得提醒你,药性作用时,你必须整日卧床,且下腹绞痛三到四个时辰,你可忍得住?」 「当然,三四个时辰换三四日,太值了,羽蝶姐,谢谢你。」 * 羽蝶自此以女医的身分在百艳楼长待下来,不单有病医病,她研制的各式奇幻药粉,更是解决青楼姐妹诸多困扰。 羽蝶奇幻医术里最教胡嬷嬷引为至宝的是打胎蛊。 当然,羽蝶可不是这麽称牠。 时辰已至亥时,百艳楼仍腾闹着,羽蝶亦习惯晚睡,此时传来敲门声。 「羽蝶,你在吗?我是胡嬷嬷。」 羽蝶搁下手中书,起身开门让胡嬷嬷进来。 「在看书啊?」胡嬷嬷虽识字不多,但也知羽蝶看的书非中土所产。 羽蝶礼貌笑笑,将书收放柜子,跟着为胡嬷嬷斟了杯茶。 「胡嬷嬷喝茶。」 「嗳,多谢。」 「姑娘们最近都好吗?应该没让嬷嬷操心吧?」羽蝶笑问。 胡嬷嬷甚是欣慰地答「自你来了之後,姑娘们都比以前认命,虽然仍是要看男客脸色,但有你那些药,起码帮她们挡掉不少麻烦。尤其那蛊……简直是风尘女子的定心丸。今日来了个小姑娘……得麻烦你……」 果然胡嬷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羽蝶了然,却仍是问「是处子吗?」 「是。」胡嬷嬷僵硬一笑。 羽蝶笑意渐失,口气大有不解「胡嬷嬷,我一直纳闷,你明明也看不起那些男子,为什麽还要经营妓院,让女子受折磨?」 「谁叫我们是中土女子?」胡嬷嬷感叹「羽蝶你不是生长於此,在你家乡,女子或比男子珍贵,但这儿不同,即使是大户人家千金、夫人,仍是男子附属,当家畜般圈养着。」 「你们中土女子地位确实不如男子,在我们那儿,这种贱踏女子身体尊严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存在。」 胡嬷嬷点点头「这是命啊,但嬷嬷想,百艳楼虽是男子花钱取乐之地,但我这儿赚皮肉钱的姑娘,哪个身世不可怜。能用美色技艺换取财富脱贫,或许是这些苦命女子重获新生的机会。嬷嬷相信,只要活着便有希望,这也是当初嬷嬷一定要救活你的原因。老天爷一定也知道嬷嬷苦心,才让羽蝶你留下来帮嬷嬷,嬷嬷代姑娘们谢你……」胡嬷嬷说完起身对羽蝶拱手作揖。 「嬷嬷,我明白了,能帮的我会尽力。」 送走胡嬷嬷,羽蝶开始准备施蛊器具。 深夜,一少女赤身缩於被中,伸出一手由胡嬷嬷握着。 「青莲,再忍会儿,羽蝶就来了。」 少女微微缩脚,因疼痛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