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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想破口大笑的冲动,但她不敢笑啊,怕伤了沈墨的自尊,只能在心底憋笑,她的丈夫太可爱了,白玉捧起沈墨的俊脸,一脸心疼的看着他,柔声安慰道:“夫君,别怕啊,娘子我这就去给你找蜜饯……你等等。”说着还往他唇上啵唧了一口,才忍着笑意,去翻箱倒柜起来。 “……”沈墨看着她那忙碌的身影,指腹抚了抚唇,失笑,也不知道她是在安抚他,还是在调戏他。 白玉不爱吃甜食,因此翻来翻去都找不到甜的东西,沈墨见她找不到,便提醒了句:“你面前的柜子上面有一盒蜜枣。” 他声音有些小,像是难为情似的。 白玉先是一愣,随即抿嘴笑了起来,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爱吃甜的东西,怕苦,却爱吃甜,像个小孩似的。 白玉拿到了蜜枣,递给他,沈墨食指动了动,却见她挑眉笑望着他,墨眸一眯,微倾身,深情款款地凝望着着他她,低声道:“要你喂的。” 白玉这下笑不出来了,脸有些红,这男人真当自己是小孩了?还要人喂,白玉无奈地拿起打开盒子,纤指拿起一颗蜜枣递到他嘴边。 沈墨没吃,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不是苦么?还不快吃。”白玉又往前递了下,催促道。 沈墨修眉微挑,一口吃掉了蜜枣,连带着含住白玉的纤指,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舔了甜她的指尖,不放过一丝甜味。 白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充满暧昧勾人的举动以及自己手指上遗留的晶莹光泽,脸顿时绯红成一片,这男人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你……你……”白玉嗔道,却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墨一边眯着眼笑看她,一边舔了舔唇畔,哑声道:“真甜。你要吃么?” 两人本是面对面地坐着,他身子往前一倾,修长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身子两侧的椅面上,凝望着她的目光流露着温柔之色。 白玉只觉得他这动作实在是太勾人,太叫人心动了,心口不由狂跳起来,明明已经成亲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看着她含羞带怯的目光,沈墨的眼神不禁更加温柔,视线微垂,落在她鲜艳欲滴的唇上,目光微暗,他微笑着拿起一颗蜜枣,喂到她嘴边。 白玉不爱吃这个,但东西已经递到唇边了,她也只能接下,然还吃进嘴里,沈墨蓦然俯首,从她嘴里夺走了蜜枣。 “……”白玉又呆了,看着他扬眉,得意洋洋地吃着蜜枣的笑脸,白玉气结,幼稚鬼。 “我要吃,给我。”白玉美眸娇嗔着他的伸出掌心,本来不想吃的,却被他挑衅地来了劲儿。 沈墨唇微扬,拿起一颗枣递给她,在白玉接过时,又收回手,枣又进了他的嘴里,沈墨那俊美的脸上是难以抑制的笑意。 这男人简直坏极了,白玉还没见过他如此戏弄人的模样,白玉抚着胸口,深喘一口气,在她差点想揍他时,沈墨却伸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将蜜枣哺进了她的嘴里。 白玉一怔,随即将那蜜枣咬成了两半,甜蜜的味道自舌根漫及心底,笑容不禁溢出唇角。 沈墨修长的手依旧托着她的头,与她额头相抵,低声问:“甜么?” 白玉秋波含媚,微微点头,“甜。” 沈墨低低一笑,伸手轻抚了下她的唇,然后唇含住她的唇,品尝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那灵活湿滑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辗转吸允。 沈墨搭在椅面上修长优美的手缓缓上滑,搭在她的腰间,将他拽入自己的怀中。 白玉暗想这药难不成起效得如此快?白玉微抬眸,摸了摸他的脸,“沈墨,你现在有什么感觉么?” 沈墨一边喘气,一边哑声道:“什么感觉?”两人唇轻触又分开,搭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就是……就是……”白玉脸红道。 沈墨明白了她的意思,目光沉了沉,手无意识地向下移,轻抚着,“不知道,要不要试试?”沈墨此刻有些心动,已经忘了还有重要的事。 白玉尾椎骨一紧,双手热情地勾上他的脖子,主动吻向他。 深吻过后,白玉娇喘吁吁地倒在他的怀中,沈墨正平稳着呼吸,垂眸看她,见她一副双颊绯红,眉眼含春的模样,心口一紧,蓦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然沈墨刚将白玉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坐下,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微愣了下。 “大人,是卑职,有要事要禀。” 是林立的声音。 白玉和沈墨心底皆叹了声。 沈墨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道:“我去开门,你整理一下衣衫。” “嗯。”白玉点点头,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服。 沈墨亦整理了一下衣冠,才走出外间,给林立开门,看到一脸慌张神色的林立,沈墨修眉微凛,沉声道:“何事?” 林立回禀道:“回大人,我们的人去晚了一步,冯应年被人杀了。” 沈墨眸中掠过一丝震惊,随即脸上布满了阴霾之色,没想到他们的人竟然还是迟了一步,“马上备轿。”沈墨准备亲自去案发现场勘察。 白玉出来的时候,亦听到了林立的话,心里也很是吃惊,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难不成是衙门内有奸细? 林立领命而去后,白玉也急匆匆地走到妆台前坐下,卸去了钗环首饰以及沉重的发髻,沈墨看着不解,走到她身旁,往妆台一边角上轻轻靠坐,一脚微微离地面,目光看着她动作熟练快速地梳发,疑惑又好奇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虽然因为冯应年的事而发愁,但他也没忘记白玉的存在。 白玉闻言拉着沈墨近在咫尺的衣袖,商量道:“沈墨,我也要去。” 沈墨柔和的脸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蹙眉沉声道:“你去做什么?”见她脸含不高兴之色,语气缓和下来,好声劝道:你一个女儿家去案发现场不方便。” 白玉扬眉一笑,收回手,继续梳头,“所以啊,我扮做男子,你的贴身侍卫不就成了。” 沈墨先是一怔,随即轻斥道:“别胡闹。” “我可没胡闹,我们是夫妻,我当然要替你分忧解难。”白玉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神色却是无比的认真,言罢将头发往头顶高高一束,从抽屉中拿了男子发冠戴上。 她去了能帮什么忙?然沈墨不好打击她,看着她无比熟练的动作,不由发出一声轻叹,知她固执的性情,沈墨无奈只能任由她了。 门外,停着一行轿马。沈墨身着官袍,腰系玉带,面色冷沉地往大门走出。 身后跟着白玉,玄色劲装,黑色披风,长发高束,端得一副英姿勃勃的模样,若不近前细看,绝对无人看得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