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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京师来的名厨给做的,保管您吃了下次还想来。” 白玉清清嗓子,朗声道:“那就住下吧,给我来间上好的房间。” “好嘞。”店伙计心中欢喜,笑嘻嘻道:“客官是用自己的铺程还是用本店的呢?” 白玉微笑道:“用自己的吧。” 伙计便立即唤了打杂的出来,给白玉下了行礼。 白玉拿了贵重东西以及防身等物,便将车门锁上,将马车交给店伙计看管。 白玉进了大堂,里面很热闹,桌上酒味肉香,谈笑喧哗,还剩下一两桌是空着的,楼上有雅间,比较安静。 白玉作了登记,交纳了房金,店伙计便领着白玉进了一间上好的客房,里面桌椅齐全,铺设整洁,室内无异味,有股淡淡的檀香气味,白玉十分满意这个房间,店伙计忙叫人把铺盖铺好,随即问道:“客官是去大堂,还是在房中用饭?” 白玉喜热闹,方才在大堂中看到有姑娘在唱曲儿,不由有些兴致,便道:“在大堂吃吧,你先叫人烧点热水来,我先洗漱。” “好嘞,客官您且歇息片刻,待会儿便有人送上茶汤热水来。”伙计笑嘻嘻的说道。 白玉微颔首,伙计便退出房门,并为她掩上门。 白玉赶了一天的路,觉得身子有些疲累,便卸去外衣,在床上略躺了一躺,没片刻便睡了过去。 白玉睡着之时,客栈外头一辆雕轮绣帏的马车正缓缓停在大树下,依旧是迎接白玉的那名店伙计迎接了上去,不一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车帘,自里面走出一个锦衣华冠,披着孔雀翎大氅,一派优雅贵气的男子。 店伙计有些惊讶,先头那位公子已经够俊了,不曾想又来了个更俊的,看这派头,分明是个贵公子,连忙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道:“客官住店?” 那男子并不答话,而是他的随从上前,替他应答:“还有没有上好的客房?” 店伙计连忙回答道:“有有有,客官请随我进来。”又叫人下行李与拉马车。 男子一进大堂,便惹来无数目光,这也不怪,他那一身的贵气以及出众的容貌到哪都会惹人注目,哪怕是男人。 男人旁若无人,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立如玉树般在一旁等候。 他的随从去柜台前登记,在掌柜拿出登记簿册翻看时,那随从不露声色的往前一靠,目光往那簿册一瞥,看了几行字之后,转头与那男子对视了一眼,点了下头。 掌柜正要给他们安排了房间,那随从却自行挑了一间上等房,掌柜见那间房空着,便同意了,随从又挑了一间普通房,随即拿了笔砚填了登记簿,交了房金,店伙计便领着他们去了客房。 店中要热水的人多,等排到白玉,已是半个时辰后,有人敲门,白玉惊醒,屋内已经陷入了黑暗,问是谁,外头人答是送水的,白玉摸黑到桌前,拿起火折子点上了油灯,室内便亮堂了起来,白玉前去开门,打杂的抬着一大桶冒着热气的水进来,白玉微笑道了谢,随即关闩上门,便开始洗脸擦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浑身清爽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后,白玉觉得疲惫尽消,便起身打开了房门,踱出走廊。 白玉忽然感觉有人在背后监视着自己,不由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眼。 身后有几名客人往来,皆是衣冠楚楚之辈,却没有行迹古怪的。 白玉摇摇头,回身继续走。 她这一天尽是疑神疑鬼了。 第106章 “我把心给你。” 白玉身着男装,束发笼冠,施施然来到大堂中,客人少了些,不过还是热闹。 白玉一双炯炯有神的美眸在大堂内遍看了一遭,微微一笑,没有上二楼的雅座,而是图热闹的在楼下挑了一角落的位置坐下,先头那店伙计笑嘻嘻地来招待她了。 白玉看了眼他递来的菜单子,点了芙蓉虾,水煮肉片,炒莴笋,又要了一壶酒。随即看向在对面的一桌,那桌叫了唱曲儿的,唱曲儿的是一名年轻的女子,柳叶眉,丹凤眼,杏脸桃腮,唇似丹朱,端的是位美人儿。 这大堂之中就这么一位美人儿,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地直勾勾地盯在她身上,白玉如今扮作男人,自然也不例外,白玉这边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小美人儿看,殊不知,她落入楼上人的眼中,亦是绝色一佳人。 没多久,店伙计献上酒菜,白玉一边饮酒,一边听着曲儿。 美人儿声音婉转,宛若莺啼,再加上那风情的姿态,把在场大多男人的骨头都唱酥了。 白玉唇微勾,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爽! 白玉放下酒杯,依旧紧盯着那美人儿。 大概是察觉了白玉的视线,美人儿不由看向白玉那一桌,这一看,粉嫩的脸上不觉一红。 她发誓,她这辈子没看过如此美丽且风度翩翩的男人。 白玉百无聊赖,见她神色似有羞色,不由起了兴致,一手托着腮儿,一手把玩着酒杯,眯着眼笑看那女子。 旅途寂寞,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那美人儿察觉白玉有挑逗之意,十分腼腆,将头埋得低些了,又忍不住时不时的偷看白玉一眼,白玉身处风月场,那能不知晓她那眼神的含义。 白玉这边忙着与美人儿偷目送情,也不哪一位缺德的当空投来一物什,正中她的脑袋,也不疼,就是把白玉给气到了,仰头看去,也不见个人影,白玉本想上楼去找人算账,想想又觉不宜惹是生非,便算了,一看桌上,却又是一手帕,白玉怔了下,目光浮起一抹异色,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捧瓜子。白玉呵的一声笑了,大概又是哪一位美娇娘送的吧。只是闹了个小插曲,白玉却无心再听曲儿。 美人儿那一边已经唱完了曲儿,那一桌的人给了赏钱,美人儿手抱着琵琶,往白玉那看一眼,见白玉没看她,不由恋恋不舍的离去。 北风栗烈,白玉多喝了几杯酒,体内不禁热烘烘的,倒是不觉得冷,自大堂回到客房,白玉脚步有些虚浮,一路纤手扶着额头。 “这酒上头……”白玉饧着眼儿,喃喃自语了句,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正准备好好睡一个觉,忽然一个暗影袭来,手腕被抓住,白玉惊叫了声,被来人捂住嘴,“砰”一声,门复关上。 白玉一抬眸,对上沈墨深邃隐含危险的目光,“你……”白玉酒吓醒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显然没想到沈墨会追来。 沈墨一手臂曲起撑着门,身子微往前频,将惊慌失措的人儿抵着门上,想到她方才在大堂之上与那唱曲儿的女子眉来眼去,沈墨心里感觉到隐隐的不悦,自己这一天一夜满脑子都是她,她却看起来一点都不以为意,一点都不想他,该吃吃,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