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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美眸一凝。 沈墨喜欢少妇这类型?白玉不自觉又想到他与秦氏的风言风语,虽知传闻不可信,但她还是忍不住疑神疑鬼。 白玉暗想,这事迟早有一天她是要问明白的,还有那青梅竹马的事。 那少妇见沈墨看她,脸上露出媚笑,她扭着腰肢,看着沈墨,一步一步靠近,在经过沈墨,故意与他肩挨上了肩。 白玉注意到她将什么东西塞到沈墨手上。 白玉美眸凝着冷色,她直接冲上去,抓起沈墨的手,抢过被塞在他手上的字条,打开一看,里面写着住址,白玉只觉得整个胸腔都要炸裂开来,直接朝着那少妇的背影,娇斥一声,“你给我站住。” 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当她是死的? 那少妇站住,回头不解地看向白玉。 白玉狠狠地瞪了沈墨一眼,才看向少妇,沈墨神色微僵,随即心中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这女人了。 白玉一掠云鬓,挺起傲人胸脯走向她,论风情,论妩媚,谁敌得过她。 白玉将字条的内容展现在她眼前,摆出正房才有的气势,“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玉笑盈盈道,语气却透着阴冷的气息。 少妇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生得妖娆娇媚,姿态又轻佻荡媚,只当她与自己一样是做皮肉生意的,便笑呵呵道:“就是字条上的意思啊,妹妹。” 妹妹?这两个字无疑含着侮辱的意味,白玉美眸微眯,气乐了,“哪个是你妹妹,我认识你么?你当街勾搭我男人,你害不害臊?”白玉气极,连沈墨是她男人这种话也冲动地说了出口。 一旁的沈墨并不知那字条的内容,正感到不明不白,听闻白玉突如其来的话,不由一阵脸热,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悦,这女人说好不给他添乱,还当街与人争吵。 少妇却嗤嗤笑了起来,讽刺道:“他是你男人?我还以为你是妓-女呢。” 沈墨本想劝白玉离去,听闻少妇的话脸色却变了下,看着少妇的墨眸微眯了下,有些冷意。 没等沈墨说话,白玉已经准备反唇相讥:“你……”然而她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白玉在京中与人打交道时,就算想讽刺人,也绝不会说出‘我还以为你是妓-女呢。’这种直接粗暴,不入流的话来。 白玉被她噎住了,实在不知如何回她这句话,半晌才恨恨挤出一句:“他当然是我男人。” 见白玉没讨到好,沈墨正要过去帮她解围。 白玉担心他是来反驳她的,手一推他的胸膛,把他推开了。 沈墨一怔,这个女人还是这般任性妄为,一看林立和小蕖,都是一脸看戏的神色,见他看来,两人即刻别开目光,东看看,西看看。沈墨抚额苦笑。 少妇见白玉吃瘪,更加得意地笑道:“就算他是你男人又如何?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偷腥,你男人爱盯着人看,你自己管不住怪谁。” 白玉气乐了,正要与她唇枪舌战,沈墨却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揽入怀中。 白玉蒙了,她已经想好了反驳的话,他拦着她作甚?莫不是心虚?白玉蹙起黛眉,正要推开他。 沈墨却紧紧揽着她的腰,不给她挣扎的机会,随后气定神闲地看向那少妇,唇含浅笑,温文儒雅道:“抱歉,我想你是误会了些什么,方才我看的不是你,是你手上的那个香囊,只因我夫人也给我做过一个类似的,想起一些事才盯着它看。”沈墨加重‘夫人’两字,说完又状似体贴地补了句:“不过这也不怪你,夜色昏暗,容易看走眼。” 少妇脸一红一白,险些气歪脸。 然而白玉没空理会她当下的反应,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沈墨的身上,想到他方才说了‘夫人’两字,白玉唇角忍不住深深扬起。 他说她是他的夫人。 沈墨脸上依旧含着温润亲近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着,“至于偷腥,我不知别的男人会不会,至于我……”沈墨微垂眸看着白玉,眼里尽是温柔宠溺,“我夫人天姿国色,温柔可人,看着她便知,别的女子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怎值得我多看一眼?” 他怎么能用如此温柔地说着让人气得牙痒痒的话来呢。那少妇被他这暗含讽刺的话弄得满面羞愧,又叫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深情对视,不禁骂了句,装模作样,随即匆匆走开了。 那少妇离去后,沈墨收回了搭在她腰间的手。 腰间的热度消失,也使得白玉从那轻飘飘,神魂颠倒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想到她方才和那少妇的对话,沈墨不由失笑了起来,没好气地道了句:“不会跟人吵就别吵。” 看着他仿佛在嘲笑她的模样,白玉这才意识到,他方才不过是在作戏,什么夫人,什么不会多看别的女人都是虚情假意的话,白玉本来就觉得自己没吵好,又被他这么当面一指出,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又有些委屈,不禁红了眼眶。 都怪他,她方才明明想好了应对的话,要不是他突然自作主张的插话,她早就吵赢了。 更何况,他哪里是为了她,他分明是在为自己辩解。 白玉咬咬红唇,伸手一推他的胸膛,薄怒轻嗔道:“你真讨厌。”言罢一跺脚,跑开了。 沈墨瞬间呆滞,好端端的,怎么又生起气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女人的,可遇到了白玉,他才发现,他其实是无法理解女人真正心思的。 他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 林立和小蕖对视一眼,识趣,没有跟上去。 沈墨一路追着人,追到了僻静幽暗的湖边,白玉对着湖岸边的梧桐树,正捂着脸低低抽泣。 沈墨看着那颤颤巍巍的纤秀背影,轻叹一声,明明是那般妩媚风情的女子,怎么越来越像小姑娘。 沈墨走过去,故意板起脸,语气冷硬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白玉没忍住,郁闷道了句:“气。”她明明可以吵赢的,还有这男人,讨厌,装什么痴情丈夫。 沈墨怔了下,不由微倾身,低声询问了句:“气她?还是气我?” 白玉想到昨夜之事,还有傍晚吃饭时向他保证过的话,不好过分使性子,只好忍气吞声,闷闷道:“我气我自己,不行么?” 沈墨想了想,以平日没用过的方式,柔声低语道:“你气她作甚,生气容易变丑,不气。” 沈墨手轻轻握着她的手臂,安抚似的拍了拍。 沈墨平日里劝人,大多端着几分他沈大人独有的架子,白玉还没见过沈墨这样哄过人,觉得有些稀奇,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嗔怪道:“你才丑呢。”白玉一抹眼角的眼泪,吸吸鼻子,“丢死人了,都是你,长得这么招蜂引蝶做什么。” 沈墨见她破涕为笑,莫名微紧的心口缓和下来,正要回话,忽有细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