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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揭露凶手吗?” 太宰的目光落在那个跑来跑去、却还是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在这边的江户川柯南身上:“算了吧,有那个小侦探呢。” 可能侦探对罪犯的嗅觉都比较敏锐,他从一开始就盯上了我和太宰。 我的话另说,我旁边这家伙的确是个档案黑得不行的前罪犯。 “我去跟那个小侦探说句话,你趁机偷偷离开。” 话音刚落,太宰拉住了我的袖子。 他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地说:“其实我自己想办法也能偷溜出去,不过……” 我露出迷茫的神情:“不过什么?” 他淡然地收回手,微微偏过头:“我想和由果一起走在阳光下,同进同退,不需要躲躲藏藏,这样的愿望也不知何时能实现。” 我愣了愣,随即坦诚地说:“我是你的监视人,有权力给你的观察期打一个好分数,适当降低危险性,缩减期限。但是具体缩短多久,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我知道呀。”太宰唇角牵起一丝笑意,语气又轻又软:“我是说,我会努力的。”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嘁”了一声,小声哼哼道:“你努不努力跟我有什么关系嘛。” 扔下这句话,我快步走到江户川柯南面前。 “大姐姐,怎么了?”男孩歪了歪头。 周围没人注意这边,我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工藤新一。” 男孩的瞳孔骤然紧缩。 啧啧,这个反应有点大啊。 所以到底是哪个牌子的滚筒洗衣机……不是,是哪种异能或者药物吗? 如果是异能,感觉和大仓烨子有些像;如果是药物…… 我动心了,甚至还想搞点这样的药,这可比易容简单又省事,效果还好。 瞬间的惊愕后,江户川柯南很快反应过来:“哈、哈哈哈,大姐姐是在说新一哥哥吗?你认识他吗?” 我两手一摊:“不认识。” 你认不认识我你自己不知道吗? 江户川柯南:“……” “凶手是那个人。”我指着太宰刚刚找出来的凶手:“你不是侦探吗?快点指认她,我好赶紧走。一会儿书店就关门了,我还要买新出的高考模拟卷呢。” 江户川柯南的表情更僵了。 “那种升学带来的痛苦你肯定懂的吧……啊,警察在叫我,我得去登记了。” 莫名有种给人剧透的爽感,我心满意足地站起身。 没想到这小孩竟然跟在了我身后,估摸还是想看我是什么身份吧。 警察登记的时候,我把军警证亮出来,对方朝我行了一礼。 “原来大姐姐是军警呀。” 江户川柯南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笑眯眯地说:“那个大哥哥怎么不见了?他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 我心说这小鬼还挺敏锐,随口胡诌道:“军警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可不能对小孩子讲哦。” 接下来,警察在江户川柯南假装不经意的协助下,最终将凶手、也就是太宰之前指认的那个药房主任绳之以法。 而我趁机跑到医院后门,找到正百无聊赖数着蚂蚁的太宰。之后我们又去了一趟书店——因为我确实需要买最新出版的模拟卷。 作为家庭教师,不得不说太宰还是合格的,他翻遍了市面上所有习题集,挑拣出几本适合我和杨桃做的。 “哎呀,我忽然想起有本很想买的书!” 提及自己想买的书,太宰双眼放光:“,听说是一本神作,不知道这家店有没有卖!” “那我去结账那边等你。” 太宰奔去找书的时候,我抱着一摞习题集朝收银台走。 对面,一位蓄着长发的青年正向我走来。 我瞟了对方一眼。 他的发色很少见,只有一半是银白色。 还挺时髦的。 我心说。 很明显的个人特征,这不是我的新任务目标——东大双科讲师西格玛嘛。 他捧着一大摞经管类书籍,低着头匆匆走过。我想了想,心头冒出一个主意,身子一歪,主动撞上去。 “嘭!” 我们两个同时跌倒。 厚部头的专业书籍噼里啪啦地砸在我们身上,我刚想道歉,没想到对方先跟我道起歉来—— “对不起对不起!” 他用紧张中带着几分局促的声音说:“您没事吧?” 明明是我撞的他,他道哪门子的歉啊??? 我揉了揉被书角磕到的脑袋,厚脸皮地借坡下驴:“没事没事,下回小心点啊。” “十分对不住,我扶您起来吧。” 他伸出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警觉地捏住他的手腕。 奇怪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像是碎片化的记忆,忽然涌入我的大脑。 …… 冰天雪地的东欧小镇,冷风夹杂着雪沫,刀子似的扑面而来。 我好像变得很矮小,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厚厚的雪地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小路上,道路两边的建筑充满了异域风情。 厚重的积雪被踩扁,发出“咯吱咯吱”声。 由于我的个子太小,积雪又太厚,走起路来十分不便,一不小心跌倒后,我被人抱了起来。 那人把我裹在披风里,抱着我慢慢往前走。 我的脸埋在对方胸口,瑟缩着说了一句:“好冷。” 抱着我的少年……或者说是青年也可以,他摘下毛绒绒的风雪帽扣在我的脑袋上,仿佛垂耳兔般的帽子挡住我的侧脸。 而对方露出黑色的半长发,发丝之下,是一张仿佛浮冰碎雪雕砌而成的精致面颊,和一双冻果般的紫红色眼眸。 “费佳,我不喜欢这样。” 我捏着他的发丝小声说着,不知道说的是对方把帽子给我的行为,还是别的什么。 他没有理我,于是我语气加重:“我说,我不喜欢!” “那是我的朋友,我好不容易交到的新朋友!而你让他去送死,甚至还瞒着我!” “玛利亚,我说过他不是好人,他只是想利用你而已。很多人都想利用你,很多人都垂涎你的能力,这个世界很残酷也很可怕,”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的朋友只有我;不在意你有没有价值的只有我;真正对你好的人,也只有我。” 我们的对话并非日语,而是其他国家的语言,每个发音和咬字都圆润而饱满,舌尖像含着一颗珠子……是俄语吗? 明明是我未曾掌握过的语言,但神奇的是,此刻我竟然能听懂,也会说。 “可你不是说,我的能力很没用,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只能帮你一点点小忙吗?” “是啊,很没用的能力。不过那些敌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