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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调养身体的药物,祝风摇也不至于…… 云嚣越想越害怕,秦医生的语气让他心慌。他想到祝风摇前几天头晕难受的症状,他想到徐腾跃坚信那钙片有问题的态度。他开始后悔,他开始自责,他宁愿他自己缺胳膊少腿遭受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也不想让祝风摇出半点事儿。 云嚣的手在颤抖,他紧紧握住手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打电话给秦医生恕罪?可她好像已经知道了。联系祝风摇?可祝风摇根本不在线。云嚣最后犹豫了半分钟,最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学校后门,熟练地翻墙而出。 怎么挽救都是次要的,他现在迫不及待地要见到祝风摇。 …… 祝风摇确实是病了。 他请了假,他要去医院。 他都不知道自己中午放学是怎样坚持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回孤儿院的。或许他该直接去帝都医院急诊室,甚至打120,但理智告诉他,他得拿国家补助的孤儿生病报销卡,这样可以省钱。 从四楼到三楼的台阶总共二十一级,三楼到二楼是……祝风摇细瘦的手指紧紧抓着生锈的铁栏杆,洁白掌心上被勒出几道红印子。 他挣扎着、他快支撑不住了!双腿发软,喉咙发干,浑身虚汗,他想大喊救命!可这个点的西楼,孩子们不是在上学便是在打工,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大脑嗡嗡作响,脖颈后胀痛异常,祝风摇胡乱吞下一大把信息素推迟药片,剧烈的症状却丝毫不见缓解。 怎么回事……怎么办……他只想赶快到大马路上,哪怕是多花点钱,拦辆出租车也好,他要去医院。 “哟,破药罐子,今天居然逃课了?” “卧槽,这他妈不是云嚣那个老相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被你老公绿了?” “上次为了你,云狗把我们打得好惨哦。你要不要考虑给点赔偿啥的。” 孤儿院门口,祝风摇撞见了他最不想撞见的人。 是孙晓东和他的同伙。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各位小可爱,我可能要请假两个星期左右,之前连载期间从来没有这种情况的断更,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作者因为一些三次元的事情和基友的变故非常崩溃,之前有几章自认为写得也不太满意,这次是因为没看清榜单字数要求,要被关三期小黑屋了,如果没有后续的申榜这篇文可能很难写下去。 我会利用这段时间修文,也会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一定不会挖坑不填,在这里很不要脸的拜托各位小伙伴们等我回来QAQ。 真的非常非常抱歉,555555 ☆、第二十三章 寒风呼啸。 孙晓东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祝风摇在本应是上课的时间从孤儿院的寝室楼里跑出来,这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以至于孙晓东先是愣了一下,习惯性地脱口而出一句: “哟,破药罐子,今天居然逃课了?” 他本以为祝风摇会像往常一样对他不搭不理,冷漠走开,或者尖酸刻薄地对他冷嘲热讽几句,笑话他上次被院长骂了。可今天这家伙竟一反常态地直径向他走来,脚步跌跌撞撞,一手捂着小腹。 祝风摇的脸色很不好。 虽然祝风摇这个破药罐子的脸色从来没好过,可孙晓东觉得,今天他甚至比以往看上去还要糟糕。 “喂,祝……” “救护车,孙晓东、麻烦你帮我叫救护车……” “喂——” 孙晓东话音未落,他旁边几个哥们便已经注意到祝风摇的动静,脸色不善地朝这边围了过来。 孙晓东猜得到他们想干什么。 今儿他们这帮人本身是聚在附近喝了酒的,难得孤儿院的院长不在,一般管理人员管不住孙晓东。他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决意在西楼后院寻个僻静处儿耍游戏机,偏偏正好撞上祝风摇。 这几位哥们上次让云嚣给揍了,想报仇一直没寻着机会。今日碰上祝风摇落单,以这帮人的脾性,不说揍祝风摇一顿,拦着他不让去医院的事儿是绝对干得出来的。 “哟哟哟,我说是谁呢,没想到是云狗的小媳妇啊,孤身一人在这捂着个肚子,你老公呢?” “是啊,上次把我们害那么惨,今天怎么忍心丢你一人呢?就不怕……” 孙晓东瞅瞅几位面目狰狞的狐朋狗友,又瞧瞧几乎瘫倒在地的祝风摇,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喂,破药罐,你到底咋了?” “救护车……” 不受大脑控制地,孙晓东上前一步,本能地支撑住祝风摇往后倒去的身体,握住他的手,冰凉。 “你他妈到底……救护车!救护车!鹏哥快叫救护车啊!这个B要不行了卧槽!” …… 孙晓东确实不喜欢祝风摇,但并不恨他。 甚至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和孤儿院其他小朋友一样,是很喜欢,甚至崇拜祝风摇的。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祝风摇和大家都不一样。 他们这些孤儿,有着不同的背景,因为各式各样的变故或被抛弃,或失去双亲。小时候的孙晓东总以为,他们都应该是自卑的,毕竟天生低人一等,玩着别人玩剩下的玩具、接受别人自以为是的施舍、甚至喊别人的父母叫爸爸妈妈。 孙晓东觉得这很蠢,特别特别的蠢——那些所谓爱心人士,其实根本不喜欢他们这些孤儿,表面上把自己穿过的旧衣服拿来给他们穿,亲他们的脸颊、拥抱他们,事实上肯定在心里自我高/潮: “哦,瞧我多伟大,上帝都应该为我的善举而热泪盈眶。” “你瞧瞧这孩子,从小没爹没娘的,难怪又脏又臭,他长大以后一定会感谢我,感谢我这么热心的人。” 没有哪位爱心人士真的说出过这种话,孙晓东却依旧固执地这样认为。他讨厌玩别的小朋友玩过的玩具,也不会像同龄的孩子一样抱着志愿者的大腿哭着叫“爸爸妈妈”,他觉得他们都是蠢货,是白痴,是没脑子的废物。 最激烈的一次反抗发生在孙晓东六岁那年。 那天下午,院长爷爷突然把他带进了孤儿院最神秘、装修得最好的贵宾室,去之前还给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整洁的新衣服,反复在他耳边强调“要懂礼貌”、“嘴甜一点”。 六岁的孙晓东不明所以,他稀里糊涂跟了进去,桌子上放着几个新玩具和一箱儿童牛奶,对面坐着一对夫妻,年纪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吧,两人皆西装革履穿得很正式。一看见孙晓东,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你好,小朋友,你多大了?平时过得好不好?喜欢吃什么?” …… 这对夫妻问了他很多问题,孙晓东虽然稀里糊涂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