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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嘴碎后也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聊出来了。 “做多了要松吗?”策子不由得低头往肚子下扫去。 “不仅松颜色还得黑呢。嘿嘿……你可得努力点,别让其它不三不四的人把监狱长给勾引了走!” 策子沉默着,皱着眉想了好久。 *** 十九岁的姑娘渐渐得很懂事了。 她知道自己和申屠权的关系不清不楚的,是情妇与高官的关系。见不得什么光,也没什么面子。不过在监狱里这个刷下流无底的地方,这种关系并不是什么会遭白眼儿的事。 相反还会引来一堆女人们的拍手叫好,因为她们知道申屠权最初是和副监狱长申令媛搅和在一起的。而策子去搅和了他们,这就是小三,却三得很解气。只因为黑寡妇的脾气不好,能坏她的事的人女犯们都无条件支持的。 策子对情事上多是后知后觉的,对自己的男人申屠权的感情没什么异样的,只知道和他上床她吃得很好在监狱里享受着特权,不过她并没拿那些特权当回事。和狱中聊得来的女犯们走得近了因着性子不八卦少言也不惹事倒很是吃得开。 阿怀走了,她顺所当然地成了女犯中的女老大,享受着曾经阿怀享受过的待遇。 这样的待遇,如同她对申屠权的感觉,都是那样后知后觉的浑不在意。 策子总活在自己的精神里,自己的小天地里,默默成长默默强大,不与人争高下。 然后,默默地迎接开智慧的那天。 有些人年轻的时候天真得一塌糊涂,待到成年后经历了事就开了智慧。 有些人却是从小到大就聪明。 像策子便是前者,天真的姑娘到进监狱后逐渐开了智慧。 而这所谓的智慧,其实不过是成人的成熟懂事。 当女犯们不经意地一句旧话,比如申屠权和申令媛的关系,曾经策子的迟钝从不在意,可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开始醒悟了。 这不是因为对申屠权情爱的缘故,只是因为单纯的开了智慧。 “申令媛是你的堂妹,为什么你要和你堂妹在一起?”策子的卧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固定到申屠权的房间里了。 她有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牙刷,毛巾,内衣,囚服。乃至昂贵的护肤品,更甚至是,申屠权给买回来的衣服。 他开始打扮这个女孩了,想开始幻想着女孩留长发的样子,寸头的姑娘俊得像男孩子,有时候可能会让人误会他在搞基。 “我们并没有血缘。”女孩子追问他的过去是一件挺让人高兴的事儿,这代表着她开始在意他了。 替她穿衣服的申屠权表示很高兴。 今天他替她换上高尔夫球衣,和他身上的是情侣装。他们得去约会,就在这监狱里的各个角落里。 “因为没有血缘所以就在一起吗?” “那已经是结束的关系了。如果你在意的话,也已经结束了。”他说。 她皱着眉,他说得很有道理,和她在一起他从不提关于和申令媛的过去。于是她敛下眸,问:“她们说,一个人经历的异性越多,就会情不自禁地去比较。她那么优秀,为什么你要和她分手?”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就算她很优秀,但不代表她就是最适合你的那一位。” “不是因为厌倦吗?男人都喜新厌旧,得到了就不珍惜。你会什么时候厌倦我?” “我不会厌倦你。”他替她把鞋子穿上,然后站起来,拉起女孩,认真地打量着:“等你出狱后,你就得嫁给我。” “为什么?”策子不解,“为什么你要娶一个犯人?你很喜欢我吗?” “对。”他的小姑娘有了答案,可能她还不太深刻理解那份答应,但是申屠权从来不是一个爱在心里口难开的人。他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会喜欢一个姑娘也会勇敢去追的普通男人。 “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要娶你。” “可是我是犯人。”她表情变得很严肃。“她们说你不会对我真心的,只是玩玩而已。你怎么会娶我?” “她们怎么能代替我的想法呢?别人对你的看法与定义就能完全地代替你了吗?别人说我不会娶你,我就真的不会娶你吗?” 策子这次的沉默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 申屠权话不会说得太明白,只要适当地让姑娘知道他的决心而已。然后他拉了她手,“走,我们去打球。” 到球场时,申令媛已经在了,她打球的姿势既专业又优雅,一看就出生好家庭并精于此道。 见到申屠权身边的策子时,申令媛的眼眸只是黯了黯。 前女友与现女友。 “你真是越来越不避讳带她出现了,不怕牢子里的犯人说三道四?”就算是自己风度好,也免不得话里带点儿刺。 “那又怎样?”申屠权的反应很淡,亲手抓着女孩手来教她如何操作。 申令媛在一旁,高高地仰起下巴。她有着比策子更美更好的家世,甚至嫁的丈夫也是巨富。 一个山里的穷丫头怎么也比不上的优渥生活。 所以她压根就不屑与她说话,甚至是无视。 策子目光直直地看着申令媛,又美又妖娆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们已经碰撞过无数回了,策子没发现过申令媛眼中对她的敌意,或许有,但那不痛不痒无伤大雅。也更多的是没有,申令媛已成为过去,她不会表现出自己的斤斤计较与丑陋。那是配角干的事,而申令媛自诩自己是绝对的主角。 等你出狱我们就结婚(此章重复勿订) 策子给黑寡妇申令媛盯上了,那针紮似的眼神出现在她身上时,策子反应并不算敏锐,最重要的原因是申令媛绝不允许自己的嫉妒显露在脸上。 在申屠权的地盘上,无疑是找死。 就连针对这个女犯人,也不过是私底下加重她的劳作量这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 “虽然我很想把你这小婊子的皮扒下来,可是我不能。”申令媛盯着操场上跑步的囚犯们轻声呢喃着时,她腰上壹双强壮的身圈上来时,令她厌烦地皱起了眉头,“放开。” 吴巴隆没放,反而是亲热地吮上她的耳朵,他知道他的女上司的耳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