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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而申屠权的出生却平凡低贱,他那个无能的父亲怎么比得上自己的爸爸?! 无论外貌才智还是家世,他申修业继承至父母的基因,那都是独一无二的,可偏却还有一个申屠权! 从小智商超群异于常人的冷静沉着,总不自觉间能成为众人交注的焦点和自身带有的领袖风范。 那是申修业梦魅以求的。 申修业过于俊美的外表和削瘦单薄的身子如同花美男人一样吸引了无数女孩的目光,可这不是他所要的。 在警校里,他这样的外表是受到群嘲的。 他羡慕着兄长那魁梧的体魄,和沉稳的思想,不怒自威的气度。 在申家受尊敬的申修业在外面如果离开了家族的保护,还没有低贱身份出生的申屠权混得好。 这可真是个令人恼怒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论手段,论阴狠,申修业不输给兄长。 论外貌论家世更胜申屠权几倍。 可就是这么一个自认为处处比兄长优秀的男人,随着年纪越大思想越成熟,却是更清晰地意识到自身与兄长的距离,因这距离而更为气恼愤怒乃至仇恨—— 总有一天,等着瞧吧,这个总不愿过多的将亲情放在弟弟妹妹身上的野兽,总会有让他刮目相看的那一天。 *** 大年初一,申修业随妻子回娘家拜访了老丈人,其后与友人约了晚上的牌局,独自一人离开。 申修业走进停车场时,敏感地意识到那种被监视的错觉又出来了。 申修业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不动声色上了车将车子驶出来,自然地望向后视镜的动作实则是为了监视是否能看到那个偷窥者。 不过一无所获。 但公安局局长的身份可不是掺水的,与犯人打交道多年,他知道那敌人在暗处,这是一个很谨慎的犯人。 申修业故意将车子开进比较偏静的郊外,在与友人约了牌局的期间他不介意疏活疏活身手。如果只过于重视他花美男的外表,那显然对手就得吃大苦头了。 在临近目的地还有百来米时,他假装尿急下车,走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他后方的一辆小车在五十米远处停了下来,借着路灯光可见一个身材略圆润的矮小身材,一身运动装束手脚利索地爬上了小树林里。 申修业双腿大张着双手放在裤裆前,从背后一看就是在排便的人。 身后的运动服矮小身材的人手执一根棒球直直地从对方的脑后劈下来—— 那看似正在全神贯注排便的男人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身子极速一个转身,躲开那能直接撞破脑袋的棒球。 偷袭者没料到自己必胜的一击会失败,他可是一直收敛了杀气的! 不过申修业的好身手他倒是没有惊慌,一击不成,立即挥棒横扫第二击。 申修业借着月色和路灯只得来及看到一个蒙着脸的矮小圆润身材,显然是个微胖界的已经能称为胖子的人。 他没给对方第二击的机会,抬起一脚瞅准了对方的脸,狠狠地踹过去。 本以为只是个小流氓,却不想对方是个胖子但是身手也特别灵活,一下就躲开了他的腿劲。 申修业眼中闪过赞赏,来者双腿微张腰臀往下沉,双手稳稳交握手中棒珠的姿势,一看不是个练家子就是个打架惯手。 这下申修业了兴趣,道:“我申修业这些年结了不少的仇家,寻仇滋事的不少,也不差你这一个。先揍死你小子再来审讯!” 他话落的瞬间脸上挂上暴戾,最近家里家人逢人就适当地提着他那个很有出息的异父哥哥,真真是扫人胃口的话题。偏偏有小贼送上门,他不介意拿对方出出气! 对方被申修业的戾气所怔住的瞬间,申修业的拳脚已直直伸了出来,来者赶紧挥舞棒球作迎击状,却是见申修业单薄高瘦的身形有着极为快速的灵活度,挥拳扫腿间那速度完全不是小胖子所能追赶的。 没几个交手来回手中棒球也给踢飞了,肚腹被踢了好几脚,双腿一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一个翻身面朝下的瞬间,背部便被申修业狠狠地踩在地上使其动弹不得。 申修业从交手中到踢中对方的身子致其因疼痛而发出微弱的呻吟时就听出对方是个女的! 一个女胖子! 是最近他抓过的犯人的哪-个家属吗?! 但这并不好奇,他无意知道真相,只想发泄前,一把揪着对方的运动服帽子给将头提了起来。 帽子落下的瞬间一头长长的马尾垂了下来,那漂亮的发质让申修业一愣,再凑近了时听得女子因疼痛而发出的呻吟都是极悦耳时。 出于直觉的和猎艳无数的经验,让他一把揪了对方的面罩,借着月色和路灯看到一张圆润甜美的鹅蛋脸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闪着愤怒和憎恨时,申修业看得一愣…… 良久后,他嘴角乖戾地勾起,直接脱了对方的外套衣服把她双手反绑。 “今晚是个好日子,送个小美人儿来给我呢……”他呢喃间把对方运动服下的毛衣给堆到胸骨以上。 在女孩惊恐地咒骂:“你要强奸我的话我一定会告你——” “你故意袭警并涉嫌谋杀警务人员,我有权逮捕你。” 衬衣被撕裂的声音,男人满意地看到一具丰腴白皙的肉体,很合他的胃口。 年轻的女子惊恐抽泣外加呼叫,只得到男人兜中摸出一块方帕堵塞她嘴里。 女孩不停踢打着对方,却无能为力,她事前做过很多功课,这个披着正义警长的外衣下是一个凶残邪恶的禽兽—— 可是,她没料想过这头畜生会强奸她—— “呜呜呜——” 女孩只觉下半身冷嗖嗖的瞬间,她宽松的运动服被褪到小腿以下,男人一把拧起她的双腿跪在她臀下,单手熟练拉开拉链,让女孩看不到的丑陋性器刺了进去—— 动作干净利落! 只为纯粹的发泄时,在触及到一层薄薄的膜时反应时已经来不及,只感觉身下女孩浑身僵直颤抖,他便兀自抽插了起来—— “原来还是个小处女。”他声音一丝戏谑一丝嘲讽,在身下女孩被得逞后而不再作无用挣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