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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人盯上的女人没一个能活命的。你可只有两年就出狱了,确定要在这时候得罪对方?” “所以是那渣子派你来的么!” ”她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你或许可以劝劝你的马子乖乖说出来,这样对她更好过点。” “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能与那渣子搭上什么关系?” “那可就不是我该好奇的范围了。总之,今天我是来给你通知一声,时间到了,你别怪我吴丽花没给你李青怀面子了!”吴丽花带着手下走了。 阿怀坐回凳子上,重新点燃一根烟,细眯着眼睛望着那远方奔跑的策子。 她以为是单纯的杀人犯,但或许事实远比自己想的要更复杂。 黑寡妇 *** 策子端着盆子把衣服晒了,进屋时,阿怀正在戴胸罩。有女人取笑她:“阿怀,你那飞机场戴不戴都一样啦!” 阿怀拿起囚服砸过去:“MD,取笑老子的胸,你的那咪咪垂得也够厉害啊!” “那不就缺阿怀的手给揉挺了么!” 一堆女人闻言笑成了一团。 策子进屋,阿怀顺手递给她一个胸罩,策子怔住。 阿怀说:“整天缠着那布条奶子都得变形,这全新的,洗的时候标签都没撕。” 策子怔怔接过。看着那入了水以后变形的标签。 女人们起哄着:“策子,顺便让阿怀给你穿吧。你才十八岁,让阿怀晚上多给你揉揉,揉到C。我操,以后出狱了找个男人包养了用这对奶子闷死他!” 策子扯了标签,脱了衣服,解开胸前的白布,露出那一对坚挺圆润的丰乳。她瘦小的身子骨衬得这对乳房比其实看起来更雄伟。 好几个女人都不由得吹吹口哨。 阿怀盯着那对胸,嘴角勾了起来。 “有没有看到策子这两个多月里皮肤白了点了?”有女人说。 “我去。你看她没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就是个白皮,天生白皮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老娘年轻那会儿也有这资本——” “得了吧,就你这黑皮,年轻时也好不到哪去!” 策子听而不闻地把胸罩戴上了,然后对阿怀说了声谢谢。 胸罩戴上后,那对乳房更显坚挺饱满,再穿上囚服,胸前曲线真是诱人多看几眼。 阿怀认真搓着下巴说:“其实,策子,你还是裹着你的烂布条算了。” 策子却认真地说:“比缠布舒服多了。” “那我再送一个给你换洗。”阿怀立马又拿了一个。 但策子没接,说:“你用过的。” 阿怀立即从善如流换一个,“抱歉,同样的款,不小心拿错了。” 策子接过那仍没撕标签的黑色胸罩,嘴角微勾一抹笑。 *** 几千人收押的监狱里自然不会只有阿怀一个狠角。709室房吴丽花,以贩毒罪被关入监狱,刑期二十五年,她的姘头现在还在外面逍遥法外着。 吴丽花在食堂里嚼着菜,她是个中年老女人,对女人没兴趣,对男人更没兴趣了,只对毒品感兴趣。 一个女人神神秘秘走过来,对吴丽花偷偷说了几句,吴丽花推了盘子,低着头跟着女人走了。 一直走到副监狱长办公室前,吴丽花敲敲门,室内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进来。” 吴丽花推门而入,一个警服下也遮掩不了妖娆身材的美艳女人正倚靠在窗台前磨指甲。她的双腿又直又白,单单就这双腿便能让男人玩上个三天三夜也不腻。 女人的唇上涂着极为艳丽的大红色,一双桃花眼在眼影下勾勒得像足了狐狸精。 见着吴丽花来了,眼皮子也没掀一个,红唇吹吹指甲上的白灰,问:“我听说监狱长前几天找你?” 吴丽花清清喉咙:“警长,是的!” “找你干嘛呀?”那妖媚女人漫不经心磨着指甲。 “监狱长让我去教训一个叫策子的丫头。” “她是谁?” “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会些拳脚功夫。长得有点俊,是阿怀的姘头。” 女人并不在意道:“看上她了?” “只是让我教训教训对方。” “就这样?”女人抬起头,妩媚的眼冷得像刀子一样。 凶残如吴丽花也不敢正视这个女人的眼睛,不由地低下头,避其光芒:“是的。” 那女人盯了几秒后,若有所思地用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葱手指轻敲大理石台面,“你下去吧。” “是!” 吴丽花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后,还万分仔细地把门给带上。 那个前来报信的女人从角落里冒出来,“吴姐,申小姐找你做什么?” “妈的,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下可不用我吴丽花出手了,被这善妒的黑寡妇盯上的人没一个好下场的!” 待吴丽花离开后,妖艳女人对旁边的警员吩咐:“把监狱长要的那个女人资料给我拿过来。” 十分钟后,策子的资料放到了妖艳女人的手上。女人眯着眼的表情略有几分像监狱长。当她看到策子的相片时,眼里划过凶光,红唇中吐出细长舌头舔过唇瓣,“长得可真俊,就是黑得像非洲难民。” *** 女囚犯由卡车载着到达一处农田,带着手铐依序下车后,在狱警们的监视下分派着秧苗开始插种。 策子领着秧苗非常熟练地低头插秧。 阿怀来到身边,也弯着腰在干农活。 “策子你在山里也在种谷子?” “山里也有田。”策子的手脚极为麻利,干得比旁人快多了。 阿怀不再多问,低着头依序插着苗。 半个小时后,阿怀抬起腰,"MD,女人为什么要流血!老娘去换卫生巾。“ 然后响起什么,”策子,你进来两个多月了还没见过你来大姨妈啊。“ 策子回:“我一个季来一次。” “我艹,命好啊!”阿怀咧着嘴离开了。 在阿怀离开后,不远处一个女人迅速朝策子周围的几个女人使使眼色,其中一个女人便挤到策子身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