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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之中,沈映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容虞的手指缓缓的摩挲着衣角,目光变得沉暗。 沈映笑起来很好看,声音低却透着清越。 好听,容虞很喜欢。 容画却没心思欣赏,因为沈映接下来说的话是:“自然不是,李兄日后还是不要听信这些的好,谣言止于智者,又遑论是这种不切实际的。” “那日在下只是碰巧路过,出于礼仪让侍从过去送了块帕子罢了,方才那些,属实是无稽之谈。” 谁都看的出来沈映态度的冷淡,这会说的话也没有苏致那会客气。 容画几乎无地自容。 沈映最终也没透露出来他到底对哪个姑娘有好感,话已至此,饶是奕王妃和皇后有意撮合他和苏致,也不好再开口了。 没过一会儿,便有一个小太监过来向谨欢通报了什么,谨欢低声在沈映旁边说了几句话,沈映便以公务为由,提前离开了宴会。 这场宴会盛大无比,大家从不会明着说什么,但都在暗中表现自己,除却沈映那个小插曲,其他倒也还算顺利。 沈映一走,容虞便顿觉无趣。 但她没有偷偷离开,而是一直待在容画身边一直待到了结束。 皇宫也叫皇城,它当真是一座城,巨大又奢靡,而容虞在里面,连只蝼蚁都算不上。 容画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迷,纵使沈映根本没说什么,但容画依旧觉得丢脸极了,她全程都冷着脸,想起那天的事便觉得羞耻至极,容虞什么都不做,她都觉得她在羞辱她。 容画率先上了马车,容虞默默的跟在容画的身后,低垂着眉眼,依旧是那木讷的神色,不知在想什么。 但容虞还未曾动作,就忽然若有所感的侧了一下头。 骤然便与一双漆黑又漠然的眸子对上。 那是一个男人,腰侧挂着绣春刀,身上穿着飞鱼服,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探究。 容画不耐的催促:“愣着干什么!不上来你自己走回去!” 容虞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嫣红的舌轻轻的舔了舔发干嘴唇,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皇宫那么大,这里面随便哪个人想踩死容虞,都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她从来不会期待或者渴望别的什么东西,她只要好好的待在郡王府就可以了。 偷偷的先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然后再偷偷的生存,偷偷的毁灭。 “大人,怎么了?” 顾岑按了下刀柄,沉声道:“没事。” 下属应了声,退到一旁不敢再多问。 顾岑的直觉一向很敏锐,方才在一众贵女中他一眼就看到方才那个女人,并非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那双阴沉又漆黑的眼睛。 那里面带着鲜血的气息,是一种特有的,只有他们这些常年收割人命的人才能嗅到的一种,无情又冷漠的,属于同类的气息。 根本不像一个高门小姐该有的眼神。 她总是低着头,神色木讷到近乎冷漠。 方才望向他时,他也没有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任何的慌乱,好奇,或者其他的正常的反应,她就只静静得与他对视,但仅仅是这样,就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第十四章 为什么不反抗 “听说今日又是霁徊宴了?”年轻的帝王卧在榻上,手边放着盘被冰块冰着的葡萄,他随意捏了颗放在嘴里,神色随意。 一旁侍奉的太监苏辛弓着腰,他瞧着是三四十岁的样子,看着像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也不同于多数太监那般阴柔,瞧着还挺像个男人,他道:“是的陛下,是皇后娘娘亲自主持的。” 帝王神色有些不满,道:“怎的不叫朕,让朕也好去看看。” 苏辛道:“皇后娘娘早些时间过来请您了,您当时在柔妃那,陛下令奴才把那人轰走了。” 帝王吃了颗葡萄,似是在回想,疑惑道:“朕把那人轰走了?朕怎么不记得?” 苏辛心道,那可不记得嘛,您当时可正同那柔妃忙着呢。 “陛下日理万机,自然是不记得这些小事的。” 帝王想不起来也不甚在意,摆了摆手道:“那你同朕说说,今日可发生什么事了?” 苏辛道:“今日一切正常,陛下可放心。” 帝王不满意,怒道:“朕是这个意思吗?你这奴才怎么回事。” 苏辛往后退了退,腰弯的更低了些道:“陛下恕罪,奴才……就是这个意思啊!” 皇帝今年已然近三十岁,但行为处事却丝毫没有一个沉稳的帝王的样子,沉迷享乐,不理朝政,每日最爱的就是想什么好玩,什么女人好睡。 “今日虽说来的贵女多,但属实没有尤其出众的,有一个奴才瞧着倒是不错,只是…只是那是陆大人家养的姑娘。” 帝王撇了撇嘴,很是失望,他嘟囔了一句:“……怎么是陆覃安家里的,真是扫兴。” 紧接着,他又问:“那个女人是怎么个不错法?” 苏辛道:“德才兼备,婉约大方,如出水芙蓉。” 帝王道:“婉约大方?不喜欢不喜欢。” 他自顾自的继续道:“顺贵人就是这一类的,论才艺论温柔她肯定比不上顺贵人。” “温柔好是好,就是太无趣了,在床上也没什么花样。上一次朕就在顺贵人那,朕要让她便弹琴边坐在朕身上自己动,她居然敢拒绝朕!不好不好,还是柔妃顺朕的心意,什么都答应,还会自己讨朕欢心……” 说到这里,帝王便露出回味的表情,心里的火又被勾了起来,他嘿嘿的笑了两声,道:“今晚朕要出宫!朕听说城中有一处花坊很是绝妙,你随朕一起去!” 苏辛自然不敢拒绝,他道:“奴才遵命,只是皇后娘娘那不好交代……” 虽然他是帝王,但心底多少有些怕他的这个皇后,皇后还总爱管着他,每日一有空就喜欢唠叨他。 帝王露出忧虑的神色,道:“没事,朕就装作晚上在柔妃那,柔妃那么听话,肯定会帮朕的。”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这位帝王二十三岁即位,名唤沈欢,是太后唯一的儿子,一出生就是太子,纵然他的几个兄长都比他优秀百倍,但嫡庶有别,最终还是沈欢继承了皇位。 沈欢,这是先帝亲自赐的名,不同于其他皇子那寓意什么天下太平,或望日后能成大材的名字,他的名字很简单,就是希望他日后能欢欢喜喜一辈子。 和其他皇子一比,简直高低立现,先帝是真的把沈欢当做儿子,而非工具。 后来沈欢也的确人如其名,处处寻欢作乐。 如今当皇帝当了几年了,他却还是一副纨绔样,没有什么政治才能,也不怎么问政事,朝中事宜尤其依赖陆覃安和高淮。 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