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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容虞是个如同商家女也就罢了,强取豪夺的手段可一点都不缺,偏偏容虞就算不受宠也是郡王府的姑娘,容不得他乱来,人活一张脸,真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你同他不可能的,我听说他最近很宠那个什么,也是你们郡王府的,好像是六姑娘吧,过不定过几天就接人回府了。” 微晃着的长腿一顿,如血般上扬的红唇骤然往下压了压:“六姑娘?” 李天纵这话自然是有夸张的成分,但到底不是空穴来风,他确实听说过一点,便继续道:“是啊,你早些放弃吧。” 容虞点了点头,竟然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侧头看着他,转而道:“李大人要接我回府吗,我可是郡王府的人。” 李天纵来找沈映,为的就是郡王容围的事,因为前几天函州涝灾官员中饱私囊一事,容围有个手下被牵扯其中,被弹劾了个失察之罪,这几日说不定会朝李天纵发难。 “政事是政事,私事是私事,本官不介意这个。” 容虞:“我一个女人,自然是做不了主的,您那样弹劾我父亲,他怎会容忍我同你有什么呢?” 提到容围,李天纵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说起来以容围那个唯利是图的性子,若非是容虞名声太差,有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女儿恐怕早就被他安排嫁人以换取政治利益了。 “你不必操心这个,本官自有办法。” 容虞掩着唇笑了笑,李天纵一下子就被迷了魂,紧接着就听她继续道:“大人也不必操心这个,左右我不会跟着大人的,我以后定然会进奕王府。” 李天纵:“……”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大话不过脑子就出来,过于天真过于幼稚,他稍微理解点为什么这个九姑娘名声差了。 容虞再次抬起头来,突然豪无由头的道:“大人您说的话我记住了,我会注意的。” 李天纵懵了懵,我说什么了?她记住什么了??? 还未等他深想什么,木门便被轻轻扣了三下。 方才李天纵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这会一抬眼便看见一个一身青衣的清秀仆人站在门口。 认识沈映的人都知道,这人名唤谨欢,是他身边的贴身侍从,几乎走哪都带着。 李天纵连忙离容虞远了点,神色不无慌乱的问:“可是殿下回来了?” 谨欢目光不着痕迹的从容虞身上扫过,然后道:“殿下走时才发现腰间的佩玉落在了这暖阁里,就托奴才来取,李大人这是也有东西落下了?” 李天纵扫了一眼容虞,心下思绪几回翻转,最终道:“哈哈,本官只是回来检查一翻,如今也该走了,殿下的东西还请阁下好好送到殿下手里。” 谨欢道:“那是自然。” 说罢,谨欢又看向李天纵,提议道:“既然都是要走,李大人不嫌弃不若一起如何?” 李天纵道:“那是当然,走吧。” 官场是官场,私欲是私欲,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让私欲影响自己在官场中的地位。 临出门时,谨欢回头看了眼正正紧紧盯着他的容虞,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 “姑娘早些回去吧。” 两人一离开,房里便只剩下了容虞一人。 郡王府九姑娘这个名头很好用,不至于毫无背景到别人可以随意欺辱她,也不至于让人愿意抛开她的污点接她回府。 这张脸到底有什么用呢,不曾让他因为这多看她一眼,除了招来一群又一群的恶蛆之外没有丝毫其他的作用。 容虞将面纱重新戴在脸上,一边带一边想着,方才落下的那块玉佩她怎么就没有看到呢,倘若她看见了,她一定给偷偷带回去。 走出门,容虞站在原地看着长廊上谨欢和李天纵渐行渐远的身影,定定了看了半天,她突然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谨欢虽说只是沈映侍从,但身上那股沉着冷静,不卑不亢的气质却连很多世家子弟都不如,李天纵一路走在谨欢旁边,旁敲侧击的问了好几句关于这个沈世子和九姑娘的话,均被轻飘飘的拨了回来。 别看李天纵一见着美人就迷了心,但心思确是个活络的,方才那场景,往大胆的方面想说不定是那世子殿下也看中了屏风后的美人,只不过来的迟了些,与他打了个照面。 行至云徊楼下,谨欢唇角含着笑,拱手朝李天纵告别:“大人,夜已深了,奴才便不耽误大人歇息了,就先告退了。” 李天纵跟着回了个礼,道:“那就就此别过了。” 谨欢转身离去,李天纵顺着看了眼那个方向。 一辆低调又精致马车停在那,墨色的帷裳敞开着,露出了里面坐着的人的侧脸。清隽又优雅,仅仅是匆匆一瞥,便能窥见那与生俱来的矜贵,李天纵向来不觉得男人要皮相有什么用,但他不能否认,这个沈映是他见过最惊艳的人。 不止是相貌,还有周身的气质 像玉一般温和,又像冰一样冷淡。 李天纵摇了摇头,不禁觉得自己过于多虑了。 又不是谁都跟他一样好美色,那容虞喜欢沈映可是众所周知的,他要是对她感兴趣不是早就下手了? 他被自己方才大胆的想法惊的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对面的花楼走了过去。 容虞出来的时候,正巧李天纵转身离开,她加快了些步伐跟着谨欢,没有出声说话,也没有丝毫要掩饰的意思。 谨欢也不回头,像是没有发现一般。 待到走到马车边,谨欢才停下脚步回过头去,讶异道:“九姑娘?” 容虞看了一眼他,就把目光投向了马车上的那个男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也不回答谨欢的话。 谨欢也不觉得尴尬,似习以为常一般,静静的低下头等着殿下的指示。 容虞的确是个阴沉的人,喜怒哀乐好像都和常人不太一样,只有在看向沈映的时候,那双眸子里的痴迷和依恋才让她生动了许多。 沈映微微侧头,月光照在他冷白的侧脸上,显出几分凌厉。他垂下眼眸看向了容虞,眉心微蹙着,情绪不明。 “上来。”他说。 谨欢始终低着头,闻言亲自上前替容虞摆好了马扎。 容虞很听话,没多问什么就直接上了马车。 马车内浮动着淡淡的茶香,面前的矮桌上摆置着一套泛着温润流光的玉质茶具,袅袅的散发着轻烟。 坐在软榻上的那人神色并不似白日里人前的那样温和,反倒透着股少见的冷冽,他睨了容虞一眼,沉声道:“去禄郡王府。” “是,殿下。” 马车缓缓的驶动起来,容虞坐在沈映对面,看着沈映的目光依旧是毫不掩饰的痴迷。 沈映唇角向下压了压,道:“别看我。” 容虞有些舍不得,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