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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一眼,真没事!” 师秦一边按住孙狸,一边死死拽着赵小猫的胳膊,对老太太点头:“你打电话吧,让俩孩子都回来。一般情况下,孩子母亲还在,孩子们是要归母亲的。” “啊?”老太太笑道,“是不是反了啊?孩子都是我们家的啊!姓武,我们老武家的。” 师秦虽知就算跟她仔细讲了法律法规,这老太太也不会打破固有观念,但他仍然想要把这事‘较真’下去,哪知他还没开口,就听小猫低声喝道:“闭嘴!” 有一瞬间,师秦还以为她在说自己,而后看到赵小猫黑眸眼中似要燃起火,他才反应过来,明白了她这是在让老太太闭嘴。 老太太吓得一哆嗦,几个儿子也不敢吭声,看着赵小猫他们把人带走。 路上赵小猫联系了白泽,白泽跟周吴撂下还剩了半碗的凉皮,一抹嘴连忙赶来处理这事。 周吴和孙狸把老太太移送公安机关,老太□□安稳稳坐在警局,等待着她那个大儿媳妇和叔伯兄弟把两个孩子送回来给警察看。 吴凤依然联系不上。 师秦跑局里厚着脸皮接了杯水,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端出来给大佬润喉败火。 赵小猫接过水,垂头看了一眼,问他:“真有规定?” “亲缘买卖没有。”师秦说道,“我也是吓唬她吧。虽然知道就算有规定,她这样情节不严重的,也够不上判刑那个档,充其量批评教育,但……要是不说点什么,我心里不好受。” 赵小猫勉强扯出一丝笑,无端有些冷厉,嘴角非但没有扬起,反而微微沉了些许。 “有些事,我没有提,但不代表不存在。”赵小猫深吸口气,郁郁道,“阴司每年有多少新生的女婴魂,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看着阴司将重新她们送出去,再看着一部分不久之后再次回到阴司,溺死的,闷死的,掐死的,扔在外面冻死的,活埋的……你知道她们当中……她们当中有的命格成就本会非常高,但就因为性别,刚送出去就又被短视的男人女人们想尽方法弄死,命贱的……连猫狗都不如。我不能改变阴司得规则,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要这些女孩子,我坐在界碑上,每次有新的魂魄从阴司出去,我都替她们祈祷……祈祷这次她们不要去那些已经疯魔的短视的人类家中,起码活着,才能做出成就来,只要她们活着就好……” 师秦嗯了一声。 “我知道。”他看向远处,陷入回忆:“这三十年,没回北京前,我一直是外勤组的,去过很多地方,我见过婴塔……就是弃婴,多数是女孩子,少数是身体残疾的男婴,遗弃在郊区,堆成塔。我看不出,但同行的妖告诉我,那里怨气很重……他是个鹤妖,当时说过一句话,我现在还记得。” 赵小猫抬起头看着他:“哦,我知道了,之前在国安部的那个莲鹤。他说了什么?” 师秦道:“他说……人作起孽来,连妖都觉得心寒。妖修人心,修的是真善美,可回过头才发现,真正的人心,没几个是真善美的。” “莲鹤。”赵小猫笑道,“看来要让他减刑了。” “减刑?他犯什么罪了?” “□□年他在东南出外勤,伤了个人。”赵小猫说道,“是个男人,活埋亲骨肉时,被他撞见了,不顾任务在身,过去一个冲动,把那男人生\\殖器剪了。” 师秦愣了一下,他和莲鹤只搭档过一次,国安外勤部的人员合作之后失去联络是很平常的事,没想到莲鹤失去联系是因为这种事被判刑了。 “判了几年?” “也不是什么正经刑罚,我们妖协在西藏建了个复罗城,专锁食人凶兽的,算是监狱吧,当年判决下来,莲鹤去复罗城带罪去帮大妖们看守监狱了。你今天提起,我想起他这事来了,今年妖代会开完,我跟白泽申请一下,让莲鹤回来。” 赵小猫一口水也没喝,把水杯又还给了师秦。 “还有件事,我也得问问白泽。” “什么事?” 赵小猫仰头看着西边的天空,师秦只觉得她的眼比那夜空还要暗。 “西边好像有怨气,还有妖气……” 孙狸从警局匆匆跑来,一步下两个台阶:“小猫,出情况了。” 赵小猫转头,师秦问道:“怎么了?” “这边警局刚刚接到报案……”孙狸微喘了口气,说道,“死了两个人,一个中年妇女,一个中年男人,照片信息传过来了。” 他说:“是送走吴凤孩子的那两个人。” “孩子呢?” “现场没有发现孩子。” 师秦一愣,好似想起了什么。 “会不会……和这个扒皮案子有关?” 赵小猫道:“通知牟长安,找吴凤。” 她边走边道:“这事和她有关……我敢肯定。” ☆、第42章 【刮骨刀】天女 卖孙女的老太太还不知道送走孙女的两个亲戚已身首异处。 孙狸临走前跟周吴描述了这个老太太的情况,周吴端着杯茶水坐了下来,和老太太聊天。 两起案件在牟长安的努力下,很快就专至西安特调组,牟长安拨了两批工作人员查看案发现场,压着眉头对赵小猫说道:“这边虽然答应了把案件交给我们处理,但是给我们下达了二十四小时内抓到犯罪嫌疑人的命令。” “吴凤呢?”赵小猫问她,“她的背景调查做了吗?” 牟长安从档案夹中抽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着之前走访调查的结果。 “昨天警方调查后已经排除了她的作案嫌疑。吴凤结婚前在家门口附近的超市做收银员,去年离职,之后就一直在家做家庭主妇,带两个孩子。” “人际交往。” 牟长安摇头:“很简单,她不经常出门,平时也只和邻居们走动。” 孙狸突然接道:“她平时过得不好。” 师秦:“你看到了?” 孙狸组织了下语言,回忆道:“她家楼下的那个阿姨跟我们说话时,脑袋里想的是吴凤被家暴的画面,后来跟她婆婆提起吴凤这个名字时,画面是她浮肿着半边脸哭着离开家。她婆婆压根不关心她住哪里去。所以我觉得,她平时应该经常遭受家暴,日子过得很艰难。” “吴凤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牟长安摇了摇头:“一直都是关机状态,我们联系不上她。” 赵小猫停下来,刚想说去她之前工作的地方问问,便听到师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