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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他听话的拿起热气腾腾的晚餐。 关泽予解开身上的领带,也算是尽了朋友的责任,看看,为了给对方做面条,他勒紧在脖子上的领带还没来得及解开。 原曲凡坐在沙发里解决面条,而解开了领带的男人,他进浴室去洗澡。 关泽予冲了个冷水澡,他好像有点烦躁,站在浴室镜面前,看着里面的影像,他莫名想到了在卫生间里那个为自己擦脸的男人。 真是奇怪,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而自己为何有那样剧烈异常的反应? 想了大半天,却实在想不明白,等洗完澡出来,他看到坐在沙发里的少爷,那人正抱着枕头发呆,他面前的一碗面条,已经见底,被刮得一干二净。 关泽予没有帮人洗碗的习惯,他很想说,“能先把碗洗了吗?”但看着人家失魂落拓的样子,作为一家大企业总裁的关大爷,他拿起被扔在饭桌上的碗,扔到洗碗池里,他不可能做这种事。 原曲凡魂气儿一丝丝游回来时候,关泽予看得不顺眼,他说,赶紧去洗澡,他把人推入浴室里。 原曲凡心情低落,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说,“能不能等会儿?” 关泽予把垂头丧气的人按到水龙头下,他说,“现在是凌晨一点,赶紧洗完澡睡觉。” 原曲凡刚才坐得太久,进入书房工作的关泽予,他出来时,坐在沙发里的人,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好像被点了死穴。 原曲凡被冰冷的雨从头淋到脚,关泽予问,“醒了没醒。” 原曲凡抱住男人,他说,“你虐待我。” 关泽予咬牙切齿,他已经洗澡了,眼下头顶上喷出的雨水,把他淋了个透彻。 原曲凡说,“看着你这样,让我想入非非。” 关泽予把人踹出浴室,他是神经了才会觉得这人可怜,那话不是说了吗,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吧,为什么事,居然能把你刺激成这样,是不是哪个男人又被你整死了?” 关泽予无视又被淋湿的头发,他好不容易等到头发干,从书房出来,就想去睡觉,谁知,好心捡回来的狐狸,他还在失神落魄心神不属。 原曲凡想了很久,他想了很久才说出原因。 “有人从暖泽上跳楼自杀,我作为老板,被叫去做笔录。” 关泽予听了解释,他把端来的一杯热水放回桌面上。 “就为这么点事?” “什么叫这么点事?” “不然呢?”为那自寻去死路的人,哭天喊地,问天问地,说为什么你要死? 他从不会同情自杀的人,命就在自己手里,死和活,本来就是个人之事,凭什么作死的人要让不相干的人来承受痛苦? “你不知道,那人在前一刻小时还跟我说话。” “你想告诉我什么?”不要说他真的是因为你而死。 “他跟我说他很不开心,我就想,要是我再开导几句,他是不是就不会那样做?”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家里人因为他是同志而把他赶出来。” 关泽予:“……”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怎么样一个话题,他不是他们中的人,他无法理解那种痛苦。 原曲凡的家里人,早认同了他出柜的壮举,他过得没那么凄惨,至于其他人,自以为是圈外人的总裁不清楚。 他把水递给闷闷不乐的人,劝,“很晚了,睡吧,你再怎么想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安静下来,好好过下去。” 关泽予任由抱住自己脖子的男人,他本能想拿出对方的手,可想到人家正在伤心难过中,他由着他,抱,勒紧,真的越勒越紧。 “原曲凡,你打算把我勒死?” 关泽予把人按入棉被里,他今晚做得也够多了,先是去警察局把人领回来,还要亲手下厨,给他做了晚餐,再收拾房间,再安慰他睡觉。 他这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呀!!! 当带上房门出来,莫名其妙的走下一楼,走到下面,想起自己是要回房间睡觉,他转了转,又上楼,进入自己的卧室。 原曲凡抱着枕头,悄无声息的跟在男人身后,关泽予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他没有发现身后的人。 关泽予合上门,却被阻挡,回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原曲凡?” “我想跟你睡。” “不行。” 他把人推出房间。 原曲凡楚楚可怜,关泽予打了个寒颤,他把话说开来,“就算你再难过,我也不能随你任性,曲凡,你不能逼着我去做不喜欢做的事。”他的拒绝已经够委婉。 原曲凡眼里闪烁的光辉希翼,一点点暗下去。 是,不管用哪一种手段对付关泽予,都毫无用处,他说,我喜欢女人。 原曲凡想了这个很久,既然关总口口声声说喜欢女人,那为什么拒绝黎涵? 关泽予懒得作出解释,他把人推回房间。 “你要是还当我做朋友,就不要再作这些毫无意义的付出。” 他说,“感情的事,谁都勉强不来。” ☆、第20章 正装 关泽予回了自己卧室,他关上门,未开灯的房间,昏暗的光线,沉闷感自四面八方涌来。 他七百平米的卧室,一张欧式豪华大床为空旷的房间增添了一点点生气,其它的桌子椅子液晶电视,都只是摆设,他从来没用过。 当拿起遥控器按了开关,也不知为什么想要开一开电视,更不知为什么要拿起桌上的闹钟? 感觉,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渴望,他渴望找一个人,来陪自己…… 原曲凡说,“你不觉得孤独吗?” 他说,“你这人,是不是木头变成的?” 关泽予从不反驳任何,他沉默着,好像是在承认,自己确实是木头变成。 他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工作,他其实是在拿工作的事作为借口,以便转移视线,转移注意力,就想借此安抚浮躁不安的心。 第二天去上班,卓啸早早发来了一条短信,他说,“我今天到海市,有没有空出来?” 卓啸没有进过冠鹰大厦,虽然他来到海市很多次,他说,那么高的楼,我怕进去后出不来。 关泽予无法理解这个人的固执,出于每次都懒得去见对方,所以,那么多次里,今天对方再次提出请求出来见面,关泽予忍心舍出了一点点时间,他勉为其难的去赴约,他说,中午在九圩区会面。 他们要见面,说到底也是为了计划案。 ‘无线’方案出台,卓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这人技术方面在手,可惜吊儿郎当,每天三心二意的做事,也不知图的是什么,要说快乐,他其实每天都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