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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 “你会不会敲门?” 池柳正在回复评论,差点被赵惠仪给吓到。 “这是我家,你不在的时候,我和爸妈过的可好了,你不是说以后一直在国外吗?干什么回来?因为魏绪?” 赵惠仪似乎是随口问:“你还喜欢魏绪对不对?我告诉你,魏绪这几年身边早就有别的女人了。” 池柳不在意地哦了一声,指着门口对赵惠仪说:“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池柳坐在床上,乌黑的头发披散落下,衬的脸蛋更小,眉眼里都是厌恶,小巧高挺的鼻梁旁还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 赵惠仪一下子就炸了锅。 同样都是池家的女儿,就因为池柳从小就在父母身边长大,条件更好,舞蹈乐器挨个学了个遍,什么都是按照名媛的标准来培养。 而她早早就辍了学,先是在外面打各种黑工,皮肤变得越来越粗糙不堪,后来早恋还被弄的怀了孕。 她和池柳比起来,一个是天上一个像是被踩在泥里。 从被认回来的那一刻,嫉妒和不甘就在她心里盘旋。 她嫉妒池杉占据了她的人生,嫉妒池柳可以拥有这一切。 但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她就要被拐卖,就要有那么多不堪的过去。 她的父母亲人原来这么有权利,她原本可以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池柳那张明艳艳的脸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表情彻底激怒了赵惠仪,她想都没想,冲上去就去拽池柳的头发。 池柳吃痛叫了一声,立刻弹了起来。 她的头发!她为了养成乌黑秀丽的头发,伺候他们比伺候祖宗都要勤快,赵惠仪竟然抓了一大把。 之前她从来不还手,但是现在。 池柳一巴掌上去。 “你给我冷静一下。” 赵惠仪不可置信地捂着脸颊。 “你打我!” 随即她呜呜咽咽哭起来,冯珍香和池林文赶到的时候,赵惠仪哭的已经满脸是泪。 “怎么了?你们姐妹两个怎么一见面就打架。” 冯珍香和稀泥,赵惠仪已经冲进了她的怀里:“妈,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对我,如果当初我没有被抱错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池柳不会看不起我,不会打我这个姐姐……” 池柳张了张嘴,什么叫她看不起她? 她和池杉对她这个姐姐一开始欢迎的不得了,然后呢? 可冯珍香不会这么想,她有些责备地看了池柳一眼:“柳柳,你姐姐情绪不好,你多担待一些,你怎么能动手呢?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受苦,撒撒娇发发脾气也是好的。何况。” 何况她都要嫁给魏绪了。 池柳在心里帮她补充好了没有说出嘴的话。 池柳觉得没意思很了,前面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魏绪,后面是糟心的家里人。 池林文见池柳脸色也不好看,忙安慰:“柳柳,你姐姐最近心情不好,你多理解一下。等以后就好了。” 池柳没有做声,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我想休息一下。” “那你先休息,时差肯定还没有倒过来吧。” 池柳把门碰上,终于清净了下来。 地上她被抓下来的头发乱糟糟的堆着,却没有一个人看见。 她吸了吸鼻子,瘫在床上。 一层别墅正门,叮咚的声音响起,蒋姨忙放下手里的抹布,透过显示屏,看到刚刚还在电视采访中看到的青年才俊,正单手插兜站在门口。 “魏先生?” 第4章 时间不是良药 魏绪来的突然,所有人都被打的措手不及。 他站在门口,穿着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门外半下午的阳光从他的身边透过剪影虚虚投射进来,把他的影子无限拉长。 池林文马上让蒋姨把他请进来,拉着他往待客厅走去。 赵惠仪也不哭了,低垂着头坐在冯珍香身边。 “伯父。” 池林文让魏绪坐下,给他斟茶,问他:“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听说柳柳回来了,上门拜访一下。” 柳柳? 池林文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能从魏绪嘴里听到这话。 他马上让蒋姨去叫池柳下来:“刚回来,在倒时差,我还说等她休息好了再去见你。” 蒋姨忙上楼去敲门,池柳正哭的伤心,不愿意动弹。 蒋姨只好小声凑在门外说:“三小姐,是魏少爷来了。” 谁? 池柳的哭声也被打断了,从床上坐起来,开开门问:“你说谁来了?” “魏家三少,魏绪。” 池柳一脸惊恐,光着脚走到尽头,从二楼的栏杆处往下看,魏绪正在和池林文交谈,他似乎知道池柳会看他似的,特意抬了抬眸子,半眯着的丹凤眼有锐利的光扫过,两个人的视线就这样在空中交汇。 仅仅几秒之后,池柳就收回来视线,跑回屋子里。 她的眼睛刚才哭的时候,有没有肿起来?这身衣服太家常了,得换一身,还有妆,现在得马上化。 她绝不允许自己一身狼狈地出现在魏绪面前,她得让魏绪知道,她早就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娶她是不亏的。 一个小时之后,池柳打扮一新,从楼上姗姗下来。 她露着标准名媛笑,挑了最远的沙发坐下。 “柳柳啊。”池林文对她的打扮很满意,看着魏绪说:“这就是魏先生。说起来,你们之前也认识。” 池柳看过去,矜持地点点头。 “你好。久仰大名。” 好像两个人从来不认识一样。 魏绪伸出一只手握了上去,一双丹凤眼垂眸看她,两个人的指尖轻轻缠绕了一会儿,很快就松开。 池林文呵呵笑着,好像看不出他们两个之间的生疏和暗潮涌动,“阿绪啊,你看柳柳也回国了,咱们找个时间安排一下?” “但凭吩咐。”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虽然知道魏绪肯定会同意,到这里池林文一颗心才落下。 他站起来身来,连说好几个好,把空间让给两个人,说:“你们聊。” 等他一走,宴客厅彻底安静下来。 池柳百无聊赖地盯着自己新做的指甲看,打算改天去再换一个。那认真的模样好像看的不是指甲,而是高考数学题。 她实在不知道该和魏绪说什么。 好半天,魏绪才把眸子从池柳身上离开,抬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池柳的视线被吸引过去,魏绪的手指修长皙白,指尖温热,像是拿了艺术品在欣赏。 他身上的早年那些经历,已经褪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池柳知道,都会被他这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骗过去。 果然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