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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芯儿分明就嫁了个做生意的莽夫,怎么可能会一跃成为将军夫人! 这绝对是假的! 说完,祝芷甜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说话的姑娘好心给她解答,结果莫名其妙吃了挂落,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瞪了她的背影一眼,暗骂一声晦气。 这人哪里来的,别是患了失心疯吧? - 祝芷甜离开园子后,便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大厅中。 苗可欣还在跟小姐妹们聊天,聊着聊着,又聊回了这位将军夫人。 几人正聊着开心,便发现祝芷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且还在目光幽幽的看着她们。 她跟个游魂似的,吓了众人一跳。 “你们聊了这么多,可知道那将军夫人姓甚名谁?” 祝芷甜死死捏着帕子,又不死心的问。 穿蓝色裙子的姑娘迟疑片刻,回答:“听说,将军夫人名唤赵芯儿。” 谁知,这番话说完,祝芷甜面色突然之间就变了。 她面容扭曲,猛地抓住了那姑娘的手腕,死死的盯着她问:“那大将军呢,又姓甚名谁?” 祝芷甜这会儿瞧着有些吓人,被她抓住的姑娘下意识回答:“袁、袁子琰。” 听到这儿后,祝芷甜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赵芯儿嫁的那个莽夫,竟是将军府的大将军。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巧合的事儿! 她嘴里喃喃着,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不可能,这不可能……” 其他的几个姑娘面面相窥,都有点儿面色古怪。 那个方才回答祝芷甜话的姑娘轻声问苗可欣:“欣姐姐,你这位表妹……” 苗可欣皱着眉,看了祝芷甜一眼,随即语气不耐的说,“别管她,她大抵是脑子不好使。” 从武安侯府离开后,祝芷甜还是神情有些恍惚。 苗大夫人母女两个瞧见她这副模样,只以为她是因着大将军成了亲,且将军夫人又生的极美,她受了打击,才变成这样的。 无论是苗大夫人,还是苗可欣,都很不喜欢她。 所以在马车上时,母女俩说着话,并没管她。 聊着聊着,便说到了这位将军夫人身上。 苗可欣有些羡慕道:“这位将军夫人是个有福气的,生的极漂亮不说,且瞧着,无论是将军府还是崔府,都十分看重她。” 谁知,这话刚说完,祝芷甜就跟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一样,猛地窜了起来。 她声音尖利,脸色都有些狰狞,“赵芯儿她算个什么东西!不就仗着一张脸吗?以色侍人,她没有好下场!” 苗可欣与苗大夫人听了,脸色都微微变了。 苗大夫人面色登时便沉了下来,“没规矩的东西,给我住口!” 这话若是传到将军府与崔府去,说不得要连累了苗府! 便是红眼病也要有个度,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迟早害人害己! 不能再这般下去了,回去定要禀明老夫人,便是宠外甥女儿,也要有个度。 不能叫这丫头败坏了苗府的名声。 马车到了苗府门口后,大夫人等人下了马车,正要往府中走,后头苗二便追了上来。 他声音有些急,“祝芷甜,你给爷停下——” 苗大夫人停下脚步,眉头紧锁,忍不住想起,那日老夫人说的话。 这些时日,景哥儿是时常往甜丫头跟前跑。 这丫头品行太差,若是日后真的嫁不出去,老夫人要叫景哥儿娶她…… 不成,到时候,她便是以死相逼,也不能让这搅家精进门!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你的规矩呢!”苗大夫人训斥道。 苗成景心中很是委屈,方才在回来路上,他便被老爷子训了一顿,踹了几脚不说,老爷子还勒令下来,日后他的月钱减半。 如今,又被亲娘训。 这皆是因为祝芷甜这丫头! 苗成景苦着一张脸道:“娘,我有话要问她,您别添乱。” 苗大夫人心头更怒,什么话? 如今,竟还不让她这个当娘的管了不成! 可还没等她说话,苗成景就拦住了祝芷甜,气冲冲的道,“你给我站住,你上次同我说你表姐的夫君是开镖局的,你这是故意整我不成?那哪里是开镖局的,分明就是将军府的袁将军!” 他说当时,怎么瞧着袁将军那般眼熟,后来还查不到他开的镖局,合着那根本就不是开镖局的! 方才他在侯府里头,瞧见那位袁将军的时候,险些吓得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 若是早知道那漂亮的小娘子是袁将军的夫人,便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凑上去! 苗成景这番话说完以后。 苗大夫人快到嘴边的训斥,瞬间卡了壳。 苗可欣也是傻了眼。 原来那袁夫人,竟是祝芷甜的表姐! 难怪她跟患了失心疯一般。 ----- 自这日后。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侯府与将军府对这位新夫人的重视了。 别看这袁夫人出身不高,但耐不过老侯爷与袁将军喜欢。 若是不小心得罪了袁夫人,那便是连老侯爷跟袁将军一起得罪上了! 再说赵芯儿。 今日武安侯府人太多,且加上祝芷甜一直同苗可欣等人在角落处,所以赵芯儿并未注意到她,更不知道,因着她,祝芷甜到底经历了怎样一番心路历程,这一整天儿,紧张过后,她脑子中便只想着怎么叫夫君与公爹关系好一些了。 从武安侯府离开之时,不仅崔二夫人,便连老侯爷,也亲自来送了。 老侯爷虽对着袁子琰时,总是吹胡子瞪眼的,但是对着赵芯儿,却是一副笑呵呵的和蔼模样儿。 老侯爷在袁子琰母亲身上吃过一次亏后,便看开了,不再像其他达官贵族那般看重身世。 他瞧着,那小姑娘心性不错,且与子琰性情相投,对这门亲事,是最满意不过的。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老侯爷叹了口气,背着手回了府。 此时,马车内。 赵芯儿摇着他的手臂,轻声道,“夫君,我觉着侯府很好,我们下次可以再过来玩吗?” 袁子琰长眉微微蹙起,垂眸看着她,不语。 赵芯儿叫他看的有些心虚,于是缩了缩脖子,说了实话:“好吧,我就是瞧着,别人都儿孙满堂,老侯爷却一个人孤孤单单,怪可怜的。” 袁子琰淡声道:“他活该。” 他孤单,母亲临终前,又何尝不孤单。 赵芯儿只好又道:“崔府的二小姐,同我脾性相投,我很喜欢。” 袁子琰:“日后无聊了,可差人请她到府中。” 赵芯儿单手捧着脸,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