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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 赵芯儿捏紧了小拳头,气的整张小脸都绷起来了,神情愤愤。 好哇,她说她时常在院子里边绣花儿时,怎么老觉得有人在偷偷瞧她! 合着是袁子琰这个老男人! 得,这下子,福伯额角上的冷汗是彻底的冒出来了。 第二十六章 生气 他还想偷瞧别人!【…… “这是什么?”赵芯儿绷着小脸问。 福伯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这、这……” 赵芯儿气的一跺脚,也没心情再逛下去了,干脆喊了包子, 就回了房间。 袁子琰回来时,便发现, 福伯脸色怪怪的。 甚至,还在院子里面长吁短叹的。 看到袁子琰后,福伯眼睛顿时间一亮,赶紧冲了过来, “公子, 您总算是回来了!” 袁子琰脚步一顿,询问, “夫人可用膳了?”他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是回来路上,瞧见有卖的,给赵芯儿买回来的。 福伯欲言又止,“用是用了,只是……” 袁子琰微微皱眉,“只是什么?” 福伯一指墙角, 咬牙道,“您总是在墙边看夫人的那个缝隙, 被夫人给瞧见了, 夫人当时瞧着,很是生气的模样。” 袁子琰脚步一顿, 面上带了几分古怪。 没等他说话,福伯便又道,“而且……您第一日过来时, 砍的那棵枣树,似乎是夫人的心头好。” 听着福伯的话,袁子琰忍不住想起,第一次与小姑娘见面时的场景来。 当时,便是在这棵枣树下。 难怪她当时那般神情,还瞪了他一眼。 袁子琰捏了捏眉心,神情中染上几分懊恼。 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福伯,袁子琰便大步朝寝室方向而去。 走近后,正巧儿包子关门出来。 袁子琰叫住包子。 “公子,您回来了。” 袁子琰“嗯”了一声,问,“今日,夫人都做了什么?” 包子如实回答:“吃完饭后,便去院子中逛了逛,本还想出去逛逛的,刻不知为何,夫人突然说没了兴致。”说到此,包子突然又道,“哦,对了,夫人说,自住进了祝府,便没再出来过了,很想出去瞧瞧,外边儿如今是怎样个光景了。” 袁子琰闻言,神情有些怔然,原来……她竟许多年未踏出过祝府大门了。 “下去吧。” 袁子琰吩咐了一声,走到门边,轻轻将门推开。 一进去,便瞧见小姑娘正坐在榻上绣花儿呢,她小脸绷着,手里捏着一根针,不知绣着什么。袁子琰走进一瞧,发现她绣的居然是只猪头,瞧起来憨态可掬,惟妙惟肖的。 再说赵芯儿,看到袁子琰推开门进来,便将绣的手帕收了尾,用牙咬掉线头,然后将帕子塞进袁子琰的怀中。 “送你的。”小姑娘声音脆生生的。 袁子琰将手帕拿出来瞧了眼,又疑惑的看了看小姑娘。 大约是福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不大会察言观色。 小姑娘哪里像是生气了的样子,而且,还送了他帕子。 袁子琰坐在她身侧,伸出手正要揽她,谁知下一刻,小姑娘就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躲开了他的手。 他手一顿,慢吞吞的收了回来。 “身子可好些了?”袁子琰问。 赵芯儿小声回答,“没什么大碍了。” 她垂着小脑袋,并不看他。 袁子琰摸了摸鼻子,问她,“生气了?”他想同她解释,但,在墙上挖个窟窿偷看人小姑娘这事儿,无论怎么解释,都挺孟浪的。且,他在墙上挖个窟窿的初衷,就是为着偷瞧,说出来,她许会更加生气。 赵芯儿心里头憋闷极了,她偷偷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人怎么这般坏,简直、简直就是个登徒子!她想问他墙上边儿那个缝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话到了嘴边又有些不敢。 她扁了扁嘴,瓮声瓮气的道:“芯儿不敢。” 说完,赵芯儿便愤愤的咬了下唇,一想到她白日里在院子中,无论做什么,都被隔壁这人给瞧了个真切,她便气上一分,最后气的小脸发红,眼圈也跟着红了。 她怎么这般惨,被人里外都欺负了个遍,还要忍着。 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了。 袁子琰看到小姑娘掉了眼泪,才真切的察觉到,她生气了,且还气狠了。 他眉头一紧,站起身来,走到了小姑娘身前。 赵芯儿正难过着,下巴便被人抬了起来,带着泪意的小脸儿便映在了袁子琰的眼帘。 袁子琰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低声说,“莫哭了。” 他的手指上都是茧子,磨的她的脸有些疼。 赵芯儿动了动小脑袋,没挣脱开,眼泪更加凶了。 袁子琰叹息一声,“都是我的错,我混蛋。你若是气,便骂我,别气坏了身子。” 赵芯儿泪眼朦胧的瞧着他,小声问,“我若骂你,你生气了,会打我吗?” 袁子琰微微蹙眉,“自然不会。” 她将他当做什么人了,他便是打自己,也不会打她的。 赵芯儿闻言,捏紧小拳头,愤愤的骂他,“大混蛋,不要脸!” 袁子琰道,“嗯,是我混蛋,我不要脸。” 赵芯儿见他真的不生气,胆子大了些,气呼呼的拍开他的手,“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做!你现在就去把那个窟窿给填上!” 拍完了,她又有点怂,缩回小手背到身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干。 偷偷抬眼去瞧他,只见他不仅未生气,还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赵芯儿怔愣了一下,他虽瞧起来凶,但似乎,真的很少凶她。 许是人都喜欢得寸进尺。 见袁子琰真的不会凶她,也不会打她后,她扁了扁嘴,又有些不满意。 她如今嫁过来了,又不住翠阁了,他便是填上不填上的,也瞧不见她了。可转念又一想,如今翠阁空了下来,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住进来了,留着那个窟窿,他日后难道还要看别人不成! 还是填上的好。 也幸亏袁子琰不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不然脸都得黑了不成。 在她眼中,他便是那般浪荡,无论隔壁住着的是谁,都要去偷瞧几眼? 没多久,袁子琰便为赵芯儿系好了披风,牵着她来到了墙边,找了泥土跟家伙什,让她在旁边亲眼瞧着,他将这窟窿给堵上。 这会儿,袁子琰眼中年纪大了,不会察言观色的福伯正站在一侧,且还十分有眼力劲儿的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赵芯儿。 “夫人,这是公子回来时,特意为您带的糖葫芦。” 赵芯儿一愣,将糖葫芦接了过来。 记得上次吃糖葫芦,还是爹为她买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