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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绣的手帕,却是让人爱不释手。 祝芷雅跟韩蕙敏看了,亦是喜欢的紧。 “没想到芯姐姐还有这样的手艺?”韩蕙敏惊讶道。 祝芷雅虽瞧不上赵芯儿,但着实羡慕祝芷甜能有这么漂亮的手帕。 于是挽住了赵芯儿的手,笑盈盈的道,“芯姐姐可不能厚此薄彼,你送了三妹妹,那我同敏姐姐的呢?” 韩蕙敏闻言,也一脸期待的看向她。 赵芯儿被祝芷雅抱住的手臂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抿着嘴唇露出个笑容。 “既然两位妹妹也喜欢,我自然不能小气,你们喜欢什么图案的?左右我平日里也无事,这几天便绣好给你们。” 韩蕙敏跟祝芷雅连忙说了自己喜欢的图案款式。 而一旁,韩钰文则爽朗一笑,看向赵芯儿道,“几位妹妹都有了,那我这个做表兄的,不知能不能厚着脸也讨要个?” 女子送男子手帕,难免会让人多想。 可韩钰文说的坦荡,倒像是跟家中妹妹讨要一般,并不能让人挑出错儿来。 赵芯儿一时愣在了原地,她咬着唇儿,下意识看向旁边的祝芷甜。 果不其然,祝芷甜的脸刷一下子变沉了下来。 她撇了撇嘴,恨恨的瞪了赵芯儿一眼,随即抱着韩钰文的手臂道,“钰文哥哥,你若是要手帕,我给你绣便是,何必劳烦芯姐姐?这若是被林公子知晓,怕是该吃味儿了。” 第七章 定亲 只能给他做妾了。 韩钰文闻言,便是微微一愣。 他眉眼中的笑意逐渐消失,“林公子?” 祝芷甜冲着赵芯儿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对韩钰文道,“钰文哥哥,你还不知道呢吧?母亲前些天为芯姐姐相看了一门婚事,想必不日便要定亲了。”祝芷甜今儿个把赵芯儿喊来,除了让她送手帕来,也是为着告诉,韩钰文这件事儿。 因着林彦还未来提亲,而谈话时候又是在大夫人的院子内。 所以并没有其他人知晓这件事儿。 于是,祝芷甜这番话说完,周围有一瞬间的寂静。 除了祝芷甜与赵芯儿以外,其他人的神情都是十分的惊讶。 赵芯儿居然要定亲了! 林公子又是哪个,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 韩钰文下意识看向赵芯儿,语气中罕见的带了几分焦急,“芯儿妹妹,此事可是真的?” 祝芷甜见钰文哥哥如此在意的模样,心里更是打翻了醋坛子,恨恨的拧紧了手里的帕子。 幸亏母亲早便出了主意,将赵芯儿这个狐媚子给嫁出去。 “什么真假的,母亲亲自给做的媒,还能有假的不成?”祝芷甜撇了撇嘴,“想必不日,林公子就会来祝府提亲了。” 祝芷雅也问,“芯姐姐,怎的从未听你提起过这位林公子。” 赵芯儿抿着嘴唇笑了笑,芙蓉面上染上几分薄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眉眼微微低垂,小声回答,“林公子是三少爷的同窗……此事还未定下,妹妹们便不要取笑我了。” 祝芷甜扬了扬下巴,道,“虽说还没定下,但瞧着,林公子可是满心满眼的只有芯姐姐呢,你们二人,更是十分的般配。” 赵芯儿这个小蹄子,也就配嫁给这种穷书生,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韩钰文没有说话,他神情微微有些怔然,目光不由的落在赵芯儿的身上。 看着她一副羞涩的模样,仿佛待嫁新娘一般,心头说不出的滋味。 祝芷甜喊赵芯儿来,便是为了让钰文哥哥知道她要定亲的事儿,如今目的是达到了,可是看到钰文哥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头便十分不快起来,看赵芯儿更是碍眼的不得了。 干脆,寻了个由头又把她给打发走了。 赵芯儿落得清静,福了福身子,便离开了。 可谁知,赵芯儿在回翠阁的路上,就被表少爷韩钰文给拦住了。 “芯儿妹妹,留步——” 赵芯儿听到韩钰文的声音,只觉得头疼的很。 干脆装作没听到,不仅没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 但韩钰文比她腿长多了,就算她走的再快,也几步便追了上来。 韩钰文挡在赵芯儿的身前,看着她苦笑,“芯儿妹妹便如此讨厌我吗?”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带了几分疲惫。 赵芯儿愤愤的瞪了一眼地板,心说你既然都知道,偏生还要来自讨没趣儿! “表少爷找我可是有事?” 韩钰文顿了顿,突然出声问道,“芯儿妹妹……你当真要定亲了?” 赵芯儿抿了抿嘴唇,“表少爷说的哪里话?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您同三小姐,不是也要定亲了吗?” “我只将甜儿当做妹妹一般……”韩钰文急道。 赵芯儿心说,你待三小姐是妹妹,但三小姐可不这么觉得,而且你母亲同大夫人,已经在商量定亲事宜了。想到那日在大夫人房中,大姑奶奶看她那厌恶的神情,赵芯儿便更加不想同这位表少爷过多接触了。 “我倒是觉得,表少爷同三小姐相配的紧。” 韩钰文又是一声苦笑,他认真的看向赵芯儿。 “芯儿妹妹,我心中另有其人,你——” “表少爷,您逾越了。”话没说完,便被赵芯儿打断,她柳叶眉微微蹙起,“芯儿还有其他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便往前走去。 “芯儿妹妹!”韩钰文着急的抓住了赵芯儿的手腕。 赵芯儿吓得白了脸,想甩开韩钰文的手,可奈何他抓得紧,甩了两下都没甩开。 “表少爷,你快放开我!” 赵芯儿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府里人多眼杂,若是被人看到,那还了得! 韩钰文见她红了眼眶,心中不忍,但怕一松手她就离开,便道,“芯儿妹妹,给我半刻钟的时间,我只想同你说两句话。” 赵芯儿被他这副无赖举动气的俏脸都红了。 “本以为表少爷是一位君子端方的人物,没想到也这般无赖。好,我答应你,你先松手,我不走便是了。” 韩钰文收回手后,心头有几分失落。 手指动了动,似是在回味方才细滑娇嫩的手感。 “芯儿妹妹,我……”韩钰文咬了咬牙,道,“我韩钰文自认为为人正直,有些学问,家室也尚可,不知为何,惹得芯儿妹妹这般厌烦?” 韩钰文在涿州,虽称不上掷果盈车,但也颇受小姐们的青睐。 平日里出门,经常有大胆的小姑娘冲他丢手帕。 打听他婚事的亦是不少。 前头这十八年,韩钰文是意气风发的。 可遇到赵芯儿后,人生第一次,他尝到了挫败的滋味儿。 他知道她还未定亲,追上来,就是想问问她,对他是否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