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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两名beta囚犯79号和53号。 181号很干脆地承认他就是这场大火的主谋。他说,他已经找到了离开维克辛大狱的通道,为了让狱警无暇追捕他,才纵了火。他买通了管理办公室的一名职员,并让他替换了181号牢房里的监控录像,以便自己打通天花板的入口。在这个过程中,181号的行动被79号和53号撞破。181号欺骗他们说自己是看上了艾金,想在越狱之前尝尝这个omega的味道,并威胁他们帮助他下药,否则就割断他们的喉咙。79号和53号受了威胁,故意跟食堂员工伊芳说艾金睡晚了没有饭吃,等到埃文推着餐车去找艾金时,又借和埃文攀谈的机会,在粥里放入了181号给他们的安眠药粉末。 但被询问到被水泥堵塞的输水管道时,181号却三缄其口。 看来给181号大开方便之门的真正的策划者,是想用纵火越狱案来掩饰谋杀。如果艾金死在了大火里,那这也不过就是场不幸的意外罢了。 一会儿警视厅审出来的东西,大概也与这无异。尽管181号的供词漏洞百出,但他们依旧会想办法把它圆成一个完美的故事,再录入到警视厅的档案里去。 这件事情,加菲尔德却未必知晓。他明显对艾金这个旧情人仍有留恋,否则也不会专门到维克辛大狱里来找艾金的麻烦。 兰德尔准备整理一份报告,交给他的新上司。加菲尔德与查理之间未必不存在裂缝,他要给加菲尔德一剂猛药,让他们之间埋下背叛的种子。 这也是他对查理的报复。 第11章 “兰德尔,救救我 “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艾金坐在审讯室里,神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管你们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我完全不知情,这场大火难道不是一场意外吗?我只是一个不幸被波及到了的受害人,而且身体也还没养好,我想回去休息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来自黎加市警视厅的两名警视正。警视正已经是警察里相当高的级别,他们和时常身着便衣的普通警察不同,在工作时总是一丝不苟地穿着蓝色的警服,肩牌上的纹章彰显着他们的特殊地位。 “李希斯特,别摆官架子,你已经不是国务大臣了。”其中一名戴着眼镜的警视正严肃道,“你必须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都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坐了这么久了,哪里不够配合了。”艾金无奈道,“一场纵火案而已,有必要派你们这个级别的老古板来折腾人吗?” “行了,你出去吧。”另一名高高瘦瘦的警视正朝艾金摆了摆手。艾金自然乐得如此,起身便要走,刚转了一半的身体却忽然顿住了。 艾金的脸色霎时变得有些苍白。他抬起手,指着只安了铁栅栏的漏着风的天窗道:“那里……有东西!” “李希斯特,你适可而止一点!”戴着眼镜的警视正用力拍了一把桌子,却忽地肩上一痛,顿时龇牙咧嘴地叫嚷起来。他侧头一看,一只海鬼正扒在他的左肩上,将他的肩牌和一大块皮肉一齐咬了下来,正“咔哧咔哧”地咀嚼着。 另外一名警官反应很快,他迅速地掏出一柄军刀,趁着海鬼进食的功夫,从它的后方直直捅了下去。 海鬼的八只触手剧烈地抽搐着,发出一声尖利的啼叫,从人身上坠落下来。 被咬那人立刻和它拉开了距离,用颤抖的手从腰间掏出手枪来,对着在地面上不停翻滚尖叫的海鬼连开了好几枪。 海鬼的生命力极强,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脓血,但它依旧留有一口气在,仍旧用它渐渐失力触手一点点地往前挪动着。刚才被它咬下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完全吞下,刚刚随着它的跌落,一起从半空中落了下来,砸在了地上。 肩牌被咬去了一半,上头还沾着血,肩上的那块肉更是被咬得稀碎。 伤者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浑身上下不停地颤抖着。海鬼的咬合力极其惊人,他的左肩已经血肉模糊,依稀可见里头的白骨。 守在外头的警察听见枪声已经冲了进来。艾金以前从未亲眼见过这样血腥的画面,他面白如纸,僵在原地,恐惧得几乎动不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声音微颤地开口了:“你们扶好他……我带你们去医务室。” 狱医在医务室里给受伤的警视正处理伤口,艾金不知该往何处去,在监狱里晃晃悠悠地走,不知不觉便到了兰德尔休息室的门口,正巧撞上了准备去看望手上警官的兰德尔。 “艾金!”兰德尔停在他面前,用力摁住了他的肩膀,“你怎么样?” 艾金的双眼还有些呆滞,他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事。” “你是不是被吓到了?先进来休……”兰德尔拉着艾金的手,往房间里带,口的话才到一半,便被猛然撞入怀里的温热身躯给打断了。 艾金的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微微地发着抖,柔软的侧脸贴在兰德尔的颈侧。他低声道:“……我还以为我要被海鬼吃掉了。” 兰德尔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手回抱住了艾金。他不太擅长安慰人,只能控制着力尽量温柔地揉着艾金的脑袋:“现在没事了。” omega果然是和alpha很不一样的。 兰德尔搂着怀里的人,忍不住想道。omega的身体要更娇小一些,细瘦而柔软,尤其适合被人拥抱。怪不得艾金蜷在牢房里那张单人床上的时候,看起来总是小小的一团,单薄又可怜的样子。 艾金的小腹和他的相贴着,那里很柔软很温暖,里头藏着一个能够孕育生命的伟大的器官。这令他无可抑制地回想起不久之前艾金才同他说过的话。 想在里面留下多少东西……都可以、吗? “兰德尔,其实我很想死,却又很怕死。”艾金柔软的手掌在兰德尔的后腰上轻轻摩挲着,又一点点地往前缓缓地游走,磨得兰德尔喉头一紧,很是难受,最终,那只手停在了他腰间皮带的钢扣上,“我已经很难感受到活着的快乐,除了……” “……的时候。”艾金在兰德尔的耳畔很轻很慢地念出了那两个字,他的声音令人耳软,“兰德尔,救救我。” 那条狱警统一制式的黑色皮带被抽了出来,摩擦过衣料发出细小的声响,然后“砰”的一声跌落在了地上。 半开着的房门被风吹动,重重地合上了。行经此处的风挟裹上淡淡的玫瑰清香和海盐的味道,悠然地继续向前进。 兰德尔打横把人抱起,扔进了床里,倾身压了上去。 尽管床是软的,艾金还是被摔得有些发懵,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发了狂的alpha死死地制住了。 兰德尔垂下头来,咬住了艾金的嘴唇,捏着他的下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