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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大,再过几年估计就不记得我了吧。我就……留着当纪念呗。” 凌谦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想拿过信封仔细看看这些宝贝贴纸的款式花样。 谁知指尖才刚接触到外壳,贝唯西竟立刻把整个信封收了回去。 “没什么好看的,都是很丑的图案,他没有审美的,”他说着,又想把信封塞进抽屉,“你别给我摸脏了。” 凌谦皱起了眉头。 “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他的语气极为确定。 这个从来迟钝的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聪明起来了。 贝唯西舔了舔嘴唇,不作回应。 “是什么东西?”他问。 “你这是窥探我的隐私啊。”贝唯西说。 凌谦不等他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毫无征兆飞快地伸出手,非常轻巧地把信封抽了过来。 还未打开,只是捏了一下,他立刻很肯定地说道:“我就知道!这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贝唯西叹气。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凌谦打开信封,拿出了和贴纸放在一起的那张银行卡。 第26章 各自的小纠结 银行卡背后签着贝唯西的名字。 凌谦惊讶地看着银行卡面,嘴微微张着,一脸难以置信。 “你听我说,”贝唯西一开口就是标准经典句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原来你有钱啊?”凌谦大声打断了他。 “……有是有,一点点而已,不多。”贝唯西冲他露出尴尬的笑容,“出门在外,总要留点防身对吧?” “你跟我说你身无分文!”凌谦因为惊诧反复复读,“原来你有钱啊?!” “一丁点家底罢了,”贝唯西说,“没几个钱。” 凌谦放下卡,板着个脸直视他的面孔:“我猜里面至少有四万五。” 贝唯西微微扬了一下眉毛。 “我妈当初说给你打钱的银行卡,和你这张是同一家银行,”凌谦问,“是不是就是这张?” “当然不是啊,”贝唯西赶紧否认,“那个在我爸妈那边呢!你稍微想一想也该知道,他们有什么理由把钱给我?” 凌谦不怎么相信:“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哪有瞒着,只是没有特地提起而已。”贝唯西说。 “你刚才明明是存心不想给我看。”凌谦说。 “……既然已经忘了特地提起,这节骨眼上突然出现岂不是很尴尬,”贝唯西说,“你看,就像现在这样。” 话题陷入了死循环。 凌谦瞪了他一会儿,忽然像是泄了气,皱着眉低下头,表情显得有几分落寞:“你又骗我。” “这算骗你吗?我只是没有告诉你,这本来也不是非要报备的东西吧,”贝唯西说,“而且为什么要说又,我以前骗过你什么了?” “我不知道,”凌谦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反正你说的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我从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哪句是假的,那凭什么认定了我有说假话呢?”贝唯西问。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对着别人胡说八道的样子,你骗人一套一套那么溜,真要骗我我根本看不出来,”凌谦说,“你现在明明就是有钱,却跟我说没有,还说你没骗过我?你最早就用假学生证骗我!”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们那时候都不认识,”贝唯西情绪也有点上来了,“我在来到你家以后哪儿骗过你?我也没到所有家底都必须跟你汇报的义务吧?” 凌谦闻言,看着他,不说话了。 贝唯西很快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冲,放低了声音试图补救:“我承认,一开始是故意不提的,但现在真的不是存心想瞒你。你看当初我开玩笑问你要衣服穿你也一口回绝我了是不是?就……不一样嘛。” 凌谦还是不吭声,表情别别扭扭的。 “这里面没多少钱,是我以前打工攒下来的钱,偷偷开的卡,他们不知道,”贝唯西继续耐心解释,“不出意外的话我是不想动它的。我没交过社保,万一有点什么事,我得拿它救急。” 凌谦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那行,你证明给我看,这不是我妈给你的那张卡。” “怎么证明?去找你妈妈核对卡号?” “让我看余额,”凌谦说,“你敢吗?” 凌风姿每个月打一万五,若是她给的卡,这里面现在应该有四万五。就算有意外漏了一个月或者提前打了,也会是一万五的倍数。 贝唯西抿了一下嘴唇,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他想,凌谦怎么就那么不信任他。 见他毫无反应,凌谦立刻放大了声音:“你不敢?” 贝唯西摇了摇头,浅浅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手机银行,登陆后打开了这张银行卡的具体信息。 “你对一下卡号,是不是这张。”他把手机递过去。 凌谦立刻挪过来,低下头认真看起来。 卡号一模一样,开户人是贝唯西本人,开户银行在他家附近,余额一万稍稍出头。 不等凌谦开口,贝唯西又点开了交易明细。 近半年来的记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转入或者转出的信息。 “相信了吗?”他们 凌谦此刻已经彻底没了方才的气势,小幅度点了点头:“嗯。” 很快,他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一万呢,也不是很少了。你确实是瞒着我嘛。” 说完,见贝唯西依旧不吭声,他隐约有几分不安:“既然真的是你自己的,那刚才干嘛还瞪着我,一副不想给我看的样子,害我误会。” 贝唯西冲他笑笑,收起手机,并未解释。 “而且你确实是瞒着我。”凌谦又说。 “那如果我说了,你对我的态度会有改变吗,”贝唯西问,“你会因为知道我留了一万块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就任由我自生自灭,不管我吗?” “……不会啊,”凌谦明显是误会了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啊。既然是用来防身的,那你存着呗。你别总是觉得我理解不了你,我是可以理解的。” “你看,那我说不说,都一样,对吧?”贝唯西说。 凌谦撇了一下嘴,表情怪纠结的:“……我好像被你绕进去了。” “是我不对,”贝唯西说,“我确实多多少少有隐瞒的想法。这张卡的存在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凌谦眨了眨眼:“……那现在是两个人知道了。” 他好像还挺高兴。 明明方才气势汹汹,要讨一个说法。 这位单纯的大少爷比想象中更好糊弄一些。贝唯西认为自己理应松一口气,也跟着高兴一下,可心口却堵得慌。 他想,凌谦原来一直怀疑